“阿暖?”听到她说话的青山开口叫了一声,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我啊……”姜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的大概讲给他听,虽然完全可以不理会青山的心情,但这么伤害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她做不到。“早晨我是病了,逍遥王正好找我有事,看到我难受的厉害,就带着我回了王府,请了个宫里的人给我医治,我怕大家胡乱猜想,所以便没有说出来,就是这样的。”
“你的脸色确实不好看。”静默一片刻青山才轻声说道,此刻他的心情是豁然开朗的。阿暖没有骗他,这让他欣喜!清早,他在院子里打扫的时候无意间正看到外面红影一闪而过,虽然那人的动作太快太疾,但那刺眼的嫣红还是让他马上就想到了逍遥王。所以后来阿温哭着四处寻找姜暖的时候他只是生气,并没有担心到她的安危,凭直觉他知道岑相思是不会伤害姜暖的。如今阿暖把这些满可以不告诉自己的话说了出来,他很知足。
“回去歇着,这边我来处理。”青山看姜暖还站在他家门口没有动,只好劝了一遍。
“哈哈!”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姜暖听了他的话忽然笑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面可是五六个女人,我看了都头都大,你确定自己是她们的对手?”自从存了再开几间‘甜点心’的心思后,她便又收了几个想来她家做工的妇人,都是尚武庄的街坊邻里,倒是能和青山娘她们打成一片,平日做工忙绿起来也是有说有笑,大家做的开心。
“我还是下地去吧。”青山对这一院子的叽叽喳喳的女人也是没啥好聊的,如今姜暖这么一说,他正好回避:“田里的落花生长得有趣,有空你去看看,那花儿扎到土里去了,难怪要叫落花生。”
“这个还真是没有见过,等我得了空带着阿温一起过去看个新鲜。”姜暖笑着点头应了。
院子里女人们拿着布匹在身上挨个比划着,到现在也没个准主意,姜暖决定先回家去拿点银子。千福祥在帝都也是响当当的字号,所以它店里的布匹和手工都不便宜。姜暖在心里默默的算计着银子,有点肉疼。
倒不是她对人刻薄吝啬,而是最近总惦记着早点买上个临街的门面房好把第二间‘甜点心’开起来,所以姜暖的手格外紧,轻易不肯多花一点银子。边算银子边骂岑相思,她觉得这个妖孽就是坑,自己遇到他准没好事,今天若不是被他这个大姨夫招来了大姨妈,她何必多花这笔钱去堵住大家的嘴呢?所以归根结底都是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大姨夫岑相思此刻还是里没有出来,侧身躺在美人榻上,他正拿着一面小镜子认真地观察着唇上唇下姜小狗给留下的那一圈整齐的牙印,用手指轻抚在那些痕迹的上面还有一些轻微的痛感。“她的嘴里就说不出好话也干不出好事来。”岑相思气恼地说道:“还让本王出去走走?我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若真是出去走走一定会把几个王兄的大牙笑掉……”说完,他小心的把掌中的那面小镜子收好,献宝似的自语:“这个给她留着,如此少见的东西她定会喜欢。”岑相思的手中拿的小镜子是一面真正的玻璃镜子,虽然小,但那时的价值已经贵得离谱了。全大梁也没有几面,是番邦进贡来的稀罕物。
“东家,您这是才回来么?小公子一早就四处找您呢。”姜暖才开了院门,身后就传来了葛秋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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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贴的文字,肯定有不少错误,大家先自动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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