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找了这个又找那个,为什么不找我嘛……”姜暖才从楼下下来,就被早就等在门口的岑相思拦住了。
“找你做什么,又丢不了。”姜暖白了他一眼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要趁着这回儿功夫歇歇,晚上还有的忙呢。
“阿温和玉环呢?”她边走边问。
“去镇子上玩了。”岑相思一回来,就看见阿温留在姜暖房间里的字迹。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一起出去的。
“哦。”姜暖轻声应了,走回房间就去拉柜子,然后她就看见了那堆被岑相思割坏了的褥子,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姜暖故作淡定地取了一套备用的被褥出来,自顾自地在地上铺着:“晚上庄子里的人说要聚一聚,我只去一个时辰就回来。”
“不许!”岑相思不等她说完就表明了态度:“今儿是我们两个成亲的日子,你是我娘子,自然只能陪着我!还有,以后不要给他们煮饭,只给我煮就行了。”
姜暖拖了枕头过来,直接地沟一样地躺了下去,然后她惬意地叹了一口气,觉着这么躺着真是太舒服了,她都不想起来了。
“锅里有饭菜,还请相公将就着吃点儿……”说着,她就疲惫的喝上了双眼,有些昏昏沉沉。
“你叫我相公了?!”岑相思激动地一下扑到姜暖的身侧,小狗一样的又是拱,又是笑,就是不肯安静。终于又把姜暖闹腾得张开了眼睛:“要么躺下陪我睡觉,要么你出去回你的房间!”
两个人离得很近,岑相思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色确实有些难看,于是他收敛了性情,有些憋屈地躺在她的身边小声说道:“人家陪你睡就是了,你那么凶做什么……”
伸手拽过被子把两个人盖好,岑相思听出姜暖的呼吸有些沉。伸手给她号了脉,倒是没有什么不妥,想是这几天她太过劳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他这才放下心来,不舍得再闹她,只从背后搂着她‘陪睡’。可是此时他兴奋的心情还没有平静,自然不能像姜暖一样马上就有睡意,因此他偷偷摸摸的把手滑进了她的衣襟,在抓住了一团柔软之后,他才害羞的说道:“暖暖叫我相公了呢。”
八月十五昏天黑地的忙活了一场,大伙皆大欢喜地过了一个热热闹闹地中秋,姜暖在酒席上推辞不过,喝了几杯酒,趴了三天才起来。
等她觉着身子各处关节和肌肉都恢复了正常的时候,岑相思在身边的抱怨声几乎要把她的耳朵磨出了膙子。
“暖暖,你不能给我赶出去,我是你相公……”
“暖暖,我一定要和你谁在一起,因为人家胆子小嘛。”
“娘子,都三天了……有些事情是要常做才好,要不为夫也会忘记的……”
……
总之这厮想要钻姜暖被窝的理由是五花八门毫不要脸,可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这回姜暖都是不许他再碰自己,因为她确实觉得这事儿除了痛还是痛,实在让她心里恐惧。
三天后,姜暖再次拉开院门走出家的时候,她看见自己买回来的那两头毛驴都配好了新梨,正被几个汉子眉开眼笑地围着,看它们犁地呢。
小毛驴跑的很欢快,四个白蹄儿不停的倒腾,模样很神气。驴屁股后面的汉子们已经排好了队,好几个人追着驴跑,那队伍老鹰捉小鸡似的……
“这是干嘛?”姜暖摸着下巴,看着这些大老爷们的举动很是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们干嘛跟着驴跑。
“东家,看咱这地梨的多快!我们这都排着队等着推黎呢。您要不要过来试试?”青山爹用愉快的声音招呼着她。
姜暖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拒绝加入这个奔跑的行列,给出的理由是——费鞋!
“东家,”乐呵呵地从庄子里走出来的葛老实,正要去兵营,看见姜暖就走了过来:“赵把总说有事儿找您,问您啥时候过去。”
“有事?”姜暖随口问道。眼睛还盯着那一大堆不着调的人马上,看着有趣。
“好像是给您结银子吧。”葛老实凑近她低声说道。
“哦。”姜暖点头应了,还是一副平和的模样,“他们地里的番薯也该收了吧?”
“这一两天就开始收,都收完怕是得个三四天。”葛老实答道。
“那就等着番薯收完了我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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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累。我四十多天没有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