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他什么东西了?”姜暖皱起了眉。
“什么都没有要过。”阿温见阿姊变了脸赶紧解释道:“我就想和他学武功,所以才叫他的……”
“先不要这么叫了。他……订过一门婚事,还未解除婚约。阿温这么叫若是传出去是很不好听的,况且他身份特殊,阿姊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让他引人诟病。”
“他订婚了为什么还来找阿姊!”阿温生气了:“我去赶他走!”
姜暖一把揪住了就要到前面去找岑相思理论的阿温:“这事就让阿姊自己去处理,很多事情不是几句话说的清的,阿温只要相信阿姊就好,我心里有分寸……”
“哦。”阿温闷闷不乐的应了。
坐在屋檐下靠着柱子的岑相思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他跟着姜暖一起暗暗地叹了口气。但愿那件事情早点解开吧,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而委屈了暖暖实在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母妃这次回帝都要住在他的府里,他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的,他想让母妃知道暖暖是个多么聪慧可爱的女子,想让自己的母亲认可自己喜欢的人,也许那样她就会愿意帮助自己去解除那个婚约了吧?
晚膳的气氛有些沉闷,几个人心事重重地都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用了饭,阿温摆好了纸笔练字,岑相思坐在一边偶尔指点他两句。
姜暖收拾好碗筷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身子伏在案几上发呆。脑子里梳理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想着想着就出了神。
“我,今晚和阿温睡一个房间。”岑相思看了她好久,连自己推门进了房间,她都没有动一下:“想什么,都呆住了。”他坐在了姜暖的身侧。
“天马行空……”姜暖坐直了身子:“我去给你们铺好被褥。”
“那个,不忙。”岑相思拉住了就要起身的她,然后指着案几上的包裹说道:“你为什么不看?”
姜暖扭头瞄着他:“因为我不着急。”
岑相思被她说破心思,脸红了起来,他赌气地把那包裹拿了起来,在手上掂量半天,还是塞进姜暖手中:“偷窥他人之物终是不妥……”
“哈哈!傻瓜!”姜暖看着他孩子一样的行为,笑着打开了那个包裹:“那,你看看,都是些公文。”
岑相思伸手拿了一册翻看两眼就扔到了案几上,“这是农部批给军营的公文,你要这些做什么。”
“是想看看。镇上有个把总大人想请我去帮着照看他手下的土地。所以我要摸摸这些政令条文,总不至于瞎忙活一场。”姜暖把手里的公文拿起一本一本的走马观花似的瞅着。
“我不许!”岑相思俏脸立时就沉了:“兵营里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女子如何去的?”
“只是和掌柜一般地去管着就好了,我又不必总是呆在那里。”姜暖陪着笑,就知道让他看见这些就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也不行!你若是种地种上了瘾,就去管着我庄子里的那些地好了。我也有封地的,虽然不是在外有大片的封地,也有不少好田,有千余户佃农在租种。明年我都收回来给你管着玩。”
“玩?”姜暖看他说的轻巧,哪里把种田当做了正经事?所以也不想再多解释,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说劳作的辛苦与对牛弹琴无异。
“哎?这是什么?”姜暖拿起一本东西凑近油灯念道:“《疯婆子传》?”
“不要看!”岑相思听她念完红着脸就过来抢:“这个把总是不想活了!”
“我还没看呢,你抢什么!”姜暖左躲右闪地就是不给他。
终于在把姜暖扑到在地后,岑相思把那本被她压在身下的册子夺了过来:“是哪个把总?”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他竟敢给你送这种yín_shū!”
“等一下!”姜暖脑袋也‘嗡’地一下,赶紧扯住了他的袍子:“先问一下,你不要这么激动,哪里就到了杀人的地步。这里面没准儿有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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