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和景佑可不想碍眼让自己吃不下饭,就拉着福久在西厢房开饭,连着张玫也基本上不来正房用饭。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景曜暗暗道:他还是习惯爹板着脸严厉的样子,如今一副媳妇奴也就罢了,还时不时当着儿子的面做些亲密的动作,流转在夫妻之间的情意浓密的化不开。爹娘感情好是好事,但爹啊咱也不用那样低声下气的样子吧,以后爹要在小弟弟跟前树立做父亲的尊严和威风可就难了啊!话又说回来。爹啊若是这样下去,在儿子们心中的威严就被磨灭了啊……
安宁缩了缩肩膀,似乎点着了不该点着的火啊,也不管大老爷,径自先洗漱了换上睡衣鸵鸟似的躺在被窝里。就算是这两个月大老爷不能碰她,他们俩还是睡在一个被窝里,当然了除却了大老爷被踢下床睡榻的时候。她喜欢这样肌肤相亲的感觉,还有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不过这前提是他们俩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啊,今天老男人眼中的火光炙热的有点可怕啊!
张致远挥退屋子里的丫鬟,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儿,绣着有宜男草之称的萱草锦帐已经放了下来,之前张致远招呼谢嬷嬷从库房里找出来的各种寓意好的摆件,像是青玉婴戏葫芦红木插屏、石榴花开的花瓶,青花折枝花果瓶,萱草锦帐,原本还有绣百子千孙的帷帐,安宁说什么都不准用,到底最后安夫人送来的那个麒麟送子的玉石摆件留了下来,还有这萱草锦帐也是。他这是饶有趣味的看小妻子缩头乌龟的模样儿,当真是可爱,掀开锦帐,笑道:“宁儿,不要蒙着被子睡,小心闷坏了孩子。还有宁儿的小脾气也该改改了,最起码这咬人的坏脾性可不好,万一遗传给小东西就不好了。”说的义正言辞,一点都不犹豫的爬上床掀开被子。
“好烦人啊,嘀嘀咕咕的,真啰嗦,我要睡觉了!”安宁不耐烦的嘀咕着,一翻身转到里边儿去,话音里还带着睡意,这要是搁在以前还能糊弄糊弄大老爷,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才刚爬上床没一会儿,哪能睡着了?
大老爷无声的笑了,眼露凶光,揽过小妻子娇柔的身体,大手灵活动着,湖绿色的xiè_yī被剥光,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是很温暖,还带着点酥麻。动作间还注视着小妻子的一举一动,见她紧闭着眼,可那轻颤的睫毛却出卖了她,直接含住那红宝石般的蓓蕾,敏感的娇躯轻颤。
安宁要是再装下去,都免不了都被拆吃入腹的命运,也不装睡了,抵住大老爷,可怜兮兮的道:“我还怀着身孕呢,致远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嘛~”
张致远轻笑,有力的胸腔微微起伏,清醇的声音带着戏谑,道:“宁儿不是要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