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楼月,在冬天到来之前,就由你陪在我身边吧。. ”
……
“厉楼月,你听着,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只能告诉你,在我生命的最后日子里,我脑海中所能想象的有关未来的每一个画面里,都有你的存在。你怕高,我会在下面接着你,不让你摔疼;不想你被欺负,所以我会教你武功;你要去闯祸要去打抱不平,我偷偷跟在你身后陪你去;哪天你闯出祸来不能收拾,我一定帮你摆平;你觉得有人买糖葫芦给你吃是爱的表现,我愿意去买糖葫芦。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
好霸道的语气!可是说出来的话,又那么……深情,那么柔情。
惨白着一张脸,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浑身已经痛得散了架,耳边却无比清晰地想起逐不悔说过的话。
说好要生死相随的呢,逐不悔。
陆雪凝望着躺在马车上面如死灰的厉楼月,说道——
“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心被刀碎成了一片又一片?是不是想要快点好起来,去报复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楼月鼻息间发出一丝微弱的轻蔑的笑。
这笑,触动了陆雪凝敏感脆弱的神经,她猛地冲到楼月面前,那张长着刀疤的脸孔看起来格外狰狞,但是她发现,厉楼月的眼中没有任何惧怕——
“你笑什么?!”
“笑你可怜,笑你可悲,一辈子活在仇恨里,一辈子靠仇人的儿女寻找存在感……”
“你!”陆雪凝被楼月这么一说,面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呵呵,你又好得了哪里去?何必一副可怜我的语气?”陆雪凝拉开楼月的衣领,上面好些逐不悔昨晚留下的痕迹,紫红的颜色,趁在雪白的肌肤上,好似朵朵鲜花,印证着那个男人的激**情,“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吧,他下一刻不就抛弃了你而选择了别人吗?他在把手伸向君流伶的时候,可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呢!”
楼月浅笑,那额头流下的血,布满了整张脸孔——
“他怎么对我,是他的事情,可我,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
虽然,她的声音,那么虚弱,可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那么的有力。
而且,此时此刻,刚经历生死,被狠狠抛弃的她她竟然还能笑?!
“傻子!你这个十足的傻子!已经心痛欲死了吧,还在伪装坚强!我看你能装多久?!”
陆雪凝狠狠甩开楼月的手,面容扭曲地说道。
楼月闭上了眼睛,被抛弃么?已经习惯了,在现代已经被亲人抛弃,到了古代被爱人抛弃,呵呵,厉楼月,不痛呵不痛,万箭穿心,习惯就好。
陆雪凝抬手,抚着脸上两道刺手的刀疤,手指微微发抖,她真的……很可怜很可悲吗?
“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陆雪凝凶狠的眼神瞪了厉楼月一眼!
到她冰月宫的路非常隐秘,只有冰月宫的人才找得到,莫非逐不悔这么快就赶来了?她的手慢慢缠绕着金丝线……
她抬手掀开白纱的一脚——
只见,一袭玄黑色衣袍的男子高高立于雪白的骏马之上,腰间挂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男子轮廓鲜明的脸上,五官深刻立体,挺拔的身形悠闲万千,一双眸里充满了放荡不羁,那双说着挑逗言辞的嘴巴,性感地往上微扬着。
此人好似冰冷阴沉,可分明又是阳光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矛盾的气质。
不是逐不悔?此人是谁?
“来者何人,见到冰月宫宫主还不快快下跪!”
马车外,冰月宫女弟子们的声音传来。
“啧啧啧……”一阵轻佻的声音响起,接着便听到这男人说道,“各位美女,怎么穿的这么白?刚死了相公啊?死了不要紧呐,本王把你们一个一饿全都接收了,放到我的王府里养着,养的白白胖胖的,你们说好不好啊?”
“你!”
顿时,众女子被这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们个个都曾有过男人,或被伤的太重,对男人死了心,都被陆雪凝收进了冰月宫练了邪功。可是,被这么个英俊夺目的男子这样挑逗,她们的脸,却都又忍不嘴了,一种久违的心跳感觉令她们顿时有些害羞。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本宫主面前口出狂言!”
陆雪凝从马车内走了出来,指着逐斯年问道。
“呀!”逐斯年看到陆雪凝,立即别过脸去,一副厌恶地很的样子,“好丑好丑,本王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美人,最受不了的就是丑女了,你这老太婆满脸疤痕,吓死人了,还不快转过头去,不要污了本王的眼睛。”
“你!”
陆雪凝再次被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没有人敢取笑她的容貌,但是这个男人,却敢在她的禁区撒野!
“你究竟是谁?”
逐斯年哂笑一声:
“你不认识本王啊?那本王的爷爷你肯定熟悉。我爷爷就是你那个妖女姑姑为之疯狂的梦中情人,同时也是你的师傅。”
“你是……二皇爷的孙子?那你是……四爷逐冥冽的儿子?”看过去,这男子和四爷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只是比之当年四爷的冷漠无情,这男子的身上多了几分放荡不羁。
但陆雪凝眼中依旧露出疑惑之情,在她的记忆中,因为逐四爷爱秦流苏,他和四王妃多海之间没有半点感情,更也没有子嗣,那么,这男人极有可能是四爷以前fēng_liú的时候留下的种了。
“那么,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