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熙公主的脸色在瞬间阴沉,“好了。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随便对别人说,你不小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别再任性了。要学着懂事。”
说完福熙公主转身离开,走出了郡主的院子,福熙公主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能够滴下水来,“驸马呢。回来了没有?”
福熙公主冷冷的问道,身后的女官摇了摇头。“还没有,驸马极少这么早回来的。”
福熙公主衣一拂衣袖,“等他回来让他立刻来见我!”说完,她一个人独自回到房间。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好像是在透过镜子,看一些遥远的。她永远都捉摸不定的东西。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轮明月高悬天空,淡淡的银辉洒落大地,驸马林雨堂一身酒气的回到福熙公主府,才一进门便被下人们告知说福熙公主今天心情不好,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一直在等驸马回来。
林雨堂淡淡一笑,挥了挥手,“无妨,我去看看她怎么了。”林雨堂推门走进了福熙公主的寝室,福熙公主一见他,立刻横眉冷目的怒斥道,“你还知道回来?”
林雨堂满不在意的一笑,这一笑将他芝兰玉树祸国倾城的风姿尽显无疑,很难想象一个男子笑起来居然会有这样的魔力,福熙公主的火气攒了一天,却在这样的笑容下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了。
“这是怎么了,谁惹我家福熙公主生气了?”
一提这个福熙公主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你的书房里还挂着那个贱人的画像是不是?”
林雨堂听了,眉头微微一挑,但神色间却不见丝毫的慌张,“贱人?我的书房里怎么会挂着贱人的画像呢?如果非要说有画像,那么也只有一副,画像上的人是我曾经的发妻。”
哗啦——
福熙公主怒急,将桌子上的茶杯猛然扫落,茶杯瞬间四分五裂。
“你的发妻是我,我不许你再想那个贱人!你还把她的画像挂在你的书房里,怎么,你还想日日凭吊她不成?”
林雨堂却是哈哈一笑,眉宇间流露出无限的fēng_liú,仿佛是福熙公主的怒意取悦了他一般。
“公主你因何动怒呢?世人都知道,我林雨堂是个长情的驸马,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只守着福熙公主你一个人,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既然我是个长情的人又怎么能把自己的发妻随便遗忘呢,难倒公主向我做个负心薄情的人吗?还是说福熙公主只想我对你长情,但是却对其他的人都薄情?这可真是难为我了,除非福熙公主想我骗你,怎么,你要我骗你吗?”
说着林雨堂将福熙公主扯落自己的怀中,福熙公主一接触到他的身体,瞬间浑身酥软,他难以抗拒这个男人的魅力,这个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所有的情绪都全部掌控,不管喜怒哀乐,到林雨堂面前,都会变得那么卑微那么不值一提,剩下的,只有一颗满是爱意和崇拜的心,她甚至想把自己的心都抛出来献给林雨堂,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疯狂而偏执的爱恋,当年她也不会有那样狠辣的手段将林雨堂的发妻,以及发妻所生的女儿一把火烧死!
她不知道林雨堂是不是还恨她,但是这些年,她已经尽了自己的全力去补偿林雨堂了,虽然,他身为驸马,无法入朝为官,但是除了当官以外,福熙公主给了她所能给予的一切,权势富贵,只要林雨堂想要福熙公主就会不惜一切的为他达成愿望。
想到这里福熙公主的声音瞬间变得委屈,“总之,我不许你再想着她,我要你的心里眼里脑子里,全部都只是我一个人。”
林雨堂没有说话,只是猛地将福熙公主翻过身去,然后压在桌子上,福熙公主的衣服瞬间被撕开,而后林雨堂从后面粗鲁地闯进她的身体,在床笫之间,林雨堂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对福熙公主温柔的男人,他霸道的近乎暴虐,每一次都要将福熙公主弄得遍体鳞伤。
福熙公主也曾经要求过林雨堂让他温柔一些,但是林雨堂说,他只喜欢这种粗暴的调调,如果福熙公主想要温柔那不妨去养个面首好了。
福熙公主听罢,也值得默默的忍耐,三四个时辰的暴虐与折磨,福熙公主得到的快乐少的可怜,但是痛苦却足以让她三天都下不来床,而经过这样的折磨福熙公主再也没有心思去想林雨堂书房的那副画像了。
夜半,林雨堂披衣起身,看着床上满身疮痍昏睡过去的福熙公主,他的目光浮现出一种冰冷的幽深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恨意。
他起身走回了自己的书房,随手在多宝格上的花瓶轻轻转动,墙壁一侧的暗阁打开,他放轻脚步缓缓的走了进去,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到墙上那副画像上画像中的女子,她怀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容貌清丽端雅,笑容俏皮可人,一双乌黑明亮的眸子里透着少女特有的狡黠,林雨堂抬手,轻轻的抚过画中人的脸庞。
小沐,我又来看你了,你等着,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下去陪你和说话了,那些害死你们的人,我会让他们永堕地狱,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