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助手不停的给他擦拭。
叮,手术刀碰到了子弹片发出了一声细微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向雨激动的捏紧了拳头,太好了,已经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了,通过边上的仪器监控來看,袭人的神经沒有受到一点点损伤,他对于自己老师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随着孙洪生用镊子夹出了那枚弹头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了。
向雨见到老师的脚步虚浮,连忙上去接过了手术刀,剩下的事情已经很容易了,只需要缝合就沒问題了,作为这个医院的一把刀,向雨自问是一百次完成一百次。
孙洪生取下了口罩,拉上了潘小强出了门。
“怎么样,成功了吗,”潘小强是个外行,他的掌心已经满是汗水。
孙洪生突然发出了狂啸:“成功了,一点问題都沒有,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潘小强也是非常的开心,兴奋的用拳头猛砸着胸膛。
走廊里的人都为这两人而侧目。
兴奋过后,潘小强冷静的问道:“孙教授,袭人什么时候能够醒过來,”
“这就要看你们了,现在病人做完手术处于深睡眠状态,需要你们去刺激她,刺激她最深处的记忆,这样才会在最快的时间里面醒过來,”孙洪生已经感觉身体很疲惫了。
这时东青他们也带着后援团走了过來:“小强,袭人妹妹怎么样了,”
“我姐怎么样了,”
潘小强抬了抬眉毛:“我会告诉你们,手术非常成功吗,”
“嘢,”
“噢啦,”东青他们都快乐疯了。
小丁拽着潘小强和孙洪生的手就快下跪了:“两位恩人,真是我们袭家的大恩人啊,晚上去九龙大饭店,我摆上一桌,诸位一定要赏光过來看看,真的,”
“我沒有问題啊,”潘小强这些天也确实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一旦袭人撒手西去,自己的内心估计一辈子都会内疚。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五蕴藏、求不得中爱别离是最苦的。
也许说恋人之间最难过的是分手,倒不如说最难过的是出于两个再也碰不着面的世界。
孙洪生口袋里面的手机嗡嗡的响了两声,掏出來之后,拍了拍潘小强的肩膀:“今天晚上我就不去了,还有一个很紧急的病例,我现在赶回燕京去,”
“要是有什么困难用得着我潘小强的,您尽管提,”
孙洪生仰着头笑了笑:“自然是,自然是,”
元香香一把拉住了孙洪生说道:“孙爷爷,你说袭姐姐做了这么大的手术,会破相么,”
女人的天**美,如果留下了什么难看的疤纹,基本上这一辈子都不开心了。
东青和乐亦也是瞧着孙洪生。
孙洪生在元香香的脑壳上面捏了捏:“嘿嘿,不会的,不会的,向雨的手法很到位,缝合的技术特别漂亮,袭人姑娘的脑门中央会有一点点印记,几乎看不出來,至于颅骨上的疤痕嘛,留下了长头发,自然也看不出來了,”
“嘢,下次我做手术的时候一定要喊你,”
“去,小丫头,回去帮我给你爷爷带个好,”
潘小强感谢到:“孙教授,以后回了燕京,我一定找个机会和你好好切磋古玩,”
“行,沒有问題,”孙洪生将身上的工作服脱了下來,放在了躺椅上,快速的离开了。
院长办公室内的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莫里斯看着向雨转送过來的医疗报告后,喃喃自语:“古老的华夏实在是我们这种沒有底蕴的国度所不能理解的,”
蓝长春心里头乐开了花,这一次医院的名头算是更响了,他看到了一把把的票子和一顶顶漂亮的乌纱帽长着脚的朝自己蹦跶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