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强冷眼看着前方四个眼珠尽是血丝的家伙,手紧紧的握住了身后的灭火器,小臂上青筋乍现,如同虬龙盘绕。
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十分浓重,空气都彷佛能滴得下水,缇娜随意扭动的腰肢除了勾人之外,更有一丝诡异,她睁着两颗墨绿的眼珠望着潘小强,声音更加柔和的说道:“小强,你可真是个坏人,骗人损失了一尊价值两百万英镑的古玩瓷器,有点罪不可恕哦,”
“我要是你啊,都沒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早就用灭火器将自己给砸死了,咯咯咯,”
潘小强听着缇娜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声源似乎都不在一个地方,飘忽不定,若隐若现的,而他的手开始动了,节奏就如同莫里斯四人一样,犹如机器人,突然很快的一动,却又猛然停止,周而复始。
“去,这是什么意思,”潘小强发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估计要被自己搬在手里的灭火器直接砸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潘小强用自己的意念试图控制住身体,可惜效果虽然有,但也不大,长久下去,还是会被自己砸死。
恩恩,这是什么气味,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香飘入了潘小强的鼻孔,刚才的意念彻底沒了用处,潘小强的脑子一激灵,想起了以前在古玩店的书籍上看到的一个典故。
号称是热情之国的巴西,是催眠师高度发达的国度,那里打破了催眠界的一个传奇,能够用沉香催眠控制住活人,杀掉自己,现在看來,这个女人除了是个身手高超的飞贼之外,还是一个极度可怕的沉香催眠师
“嘻嘻,沉香的气味不会让你的尸体奇臭无比的,”缇娜的声音又传入到潘小强的耳朵里面:“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題,是愿意跟我合作呢,还是愿意你的身体抹上沉香然后与世长辞,”
潘小强根本沒有说话,用尽身体的每一丝意念去对抗那一分怪力,嘴里费劲的喃喃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宁愿抛掉头颅,也不要做他人的傀儡。
“死脑筋,你去死吧,”缇娜弹了个响指,灭火器以极快的速度,伴随着赫人的气势,在潘小强自己的操控下,砸向他的脑袋。
也许片刻之后,就要脑浆四溅,缇娜似乎很享受这种画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欣赏这死亡的盛宴。
不过结果出乎她的预料,灭火器在接近头皮的时候,戛然而止。
潘小强感觉身体当中有股莫大的压力,控制不住了,整个人嘶吼的狂叫:“吒,”
一个只有他能够看得见的“吒”从嘴里蹦了出來,飞到了半空中,猛然炸裂。
奇大的声响占据了整个房间,缇娜猛的捂住了耳朵,体内鲜血上涌,难受之极,最后都得猛地敲击自己的脑袋方能止住疼痛。
当年盘古开天,一个字就是“吒”,这个字在华夏的传说当中似乎可以镇压万邪。
潘小强还沒有发现自己的异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耗费的能量也是甚剧,差不多一个吒字废了大半能量,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止住了疼痛的缇娜反手取走了桌上的葫芦,顺着门口跑了出去。
“你别跑,”潘小强也快速追了出去,在他看來,这个女人受了不轻的伤,跑起來有些蹒跚的样子。
屋子里的人都恢复了清明,安瑟尼托着手上的烟灰缸说道:“不对啊,我刚才为什么想要拿这个击打那位华夏的大师呢,”
香宝儿拍了拍齐石的肩膀:“爷爷,我刚才发现了一个好大的怪物,吓死我了,”
“我也是,”
“我也是,”孟然和熊求两人也是附和道。
一直跑出博物馆大概有五百米,进入了一个树丛,潘小强见到前方缇娜沒有跑了,而是靠在一棵大树上,只是沒有了刚才屋内时候的那种妩媚,反而有点狼狈。
“你还我的葫芦,”潘小强伸手找缇娜要葫芦。
缇娜给了他一个白眼:“哼哼,我看你这个家伙倒是挺厉害的,破了我的幻术,我还准备留你好好的玩一把,打破我沒有跟男人上过床的先例呢,”
此时的她说话竟然如同站在火车站门口勾搭客人的暗.娼,风.骚无比。
“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解决算了,你可要知道,多少个人梦里面想着我,來吧,啊,啊,”缇娜竟然躺在了地上,腿部张开,腹部有节奏的上抬,手指勾着潘小强。
诱惑力实在太大,潘小强都有了一点点上前的冲动,不过危机的感觉刺激了他,用力咬破了嘴唇,生生拽住了脚步,喝骂道:“你这个毒姬,我估计所有的男人趴在你身上还沒有进去,就给你弄死了,你以为我有这么傻,贱人,”
“哼哼,不想要我的身体,就算你这个葫芦值钱,我保准你能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服务,”缇娜又如水蛇一般在地上扭动腰肢,身体扫过落叶和枯枝的时候,嘴里还呢喃轻语:“好小强,快嘛,快來啊,”
潘小强两只手抱肩,竟然轻声嘲笑:“你自己都说了,沒有跟男人上过床,那么也就是说你是新手咯,既然这样,何谈服务,难道你不知道妓.女都是有技术的女人,沒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缇娜这次终于被激怒了,从地上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双脚生风的奔向潘小强:“今天我就忍痛杀了你,反正你也不合我的口味,”
一记力度极大的鞭腿扫向潘小强,幸亏身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