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珠,当手摸到她粉嫩的小脸儿时,脑海中浮出的想法更让雪姿深深一惊,甩开手猛地打开大门便跑了出去,留下路友儿目瞪口呆。因为她刚刚竟然想……吻她。

“怪宫女……真是……怪宫女啊。”友儿喃喃自语。

……

哗啦……哗啦……是水声,是将水注入木桶的声音。

在床上睡得正想的友儿幽幽醒来,是什么声音?

友儿与雪姿所住的客房算是上等客房,入了房间门口便是一张圆桌,圆桌后面是雕花大床,在大床一侧有一个里室,这个小室单独成间,外有竹帘,而这室内有一个大大的木桶,这便是洗澡所用的木桶。

哗哗的水声自然是有人将温热的水倒入木桶的声音,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雪姿。

虽然短短睡了一个时辰,但友儿也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已经可以站起来慢慢路走了。看到雪姿正将水一桶一桶倒入木桶,友儿惊讶无比,“你……去帮我烧洗澡水了?”

“顺便而已。”没看她,雪姿的声音更加清冷。

友儿这才注意到雪姿,之间她已经梳洗得干干净净,连那衣服也崭新整齐,是啊,回想过去每次见到雪姿,她都是如此,干净、整洁,浑身散满薄荷香。“你刚刚洗过了?在哪洗的?”刚刚室内并无水声。

“离驿站五里有个小河,这个时辰四下无人我便在那洗的。”又一桶水倒了进去,地上满满都是小桶。

友儿惊呼,“你疯了?现在虽然已近六月,不过早晚天气还是很凉,你一个女孩子家洗冷水澡你还要不要身体健康了?”女子属阴,自然不能过分受凉。

准备将空桶拿开的雪姿停了一下,心中一片暖意,原来被人关心被人唠叨的感觉如此好,“我从小到大没洗过热水澡。”她转过身来老实回答。

友儿一惊,“那冬天呢?你冬天多长时间洗一次澡?”

冬天?雪姿回忆了一下,冬天一天一次,还是在河里。

“……”友儿无语,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那……那你来葵水的时候……会不会疼?”小脸儿通红,本来两个女孩子说这样话题很正常,为什么她对雪姿说却十分扭捏,她自己也不知道。

雪姿沉默了,想了一下,这些是隐私她本不愿说,不过友儿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真正从内心中关心,她决定说实话。“我没有葵水。”

大惊,没有!?

雪姿长长舒了一口气,神色有些烦躁,她已不想多说话了,“水已经弄好了,你洗吧,我出去。”

雪姿还未等友儿说完,便在友儿的惊讶中转身离去。

宫羽钗刚刚起床,笨手笨脚地穿衣服洗漱。

此次只有雪姿带着她来到阿达城,多一个婢女没带,这一路上除了在正南王府勉强有婢女伺候外,出门在外一向是她自己照顾自己,这让一个锦衣玉食衣来伸手的公主来说实在为难了些,手忙脚乱好在也没出错。

雪姿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根本无视那门闩,宫羽钗看到有人破门而入尖叫一声。

“雪……雪姿,原来是你。”宫羽钗挤出一些笑容,将刚刚那马上发出的怒火压了一压。

“恩,你一会和宇文怒涛说,你不想和他同乘了。”语调清冷,毫无情绪。

雪姿震惊,那怎么行?但是却不敢直接对雪姿说,又挤出了一些尴尬的笑,那难看的笑容将她美艳的小脸硬是拉得难看了几分,“雪姿……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这让我与王爷同乘的不也是您吗?”

在房门对面的圆桌上坐下,雪姿将左手放在桌子上支起来,头,自然是搁在左手上,她愣神了。

宫羽钗款款而来,看到雪姿的样子眉头微皱,为何她……会这样?很奇怪!

“雪姿大人,”她现在连称呼雪姿也是小心翼翼,因为在出京的前一夜,皇上亲自告诫她要无条件听从雪姿的话,而后雪姿高强的本领也让她折服,“大人您这么决定肯定有原因,能……告诉我吗?”她自然更不敢自称本宫,在雪姿面前,要多低调便有多低调。

“你想听实话还是虚话。”眼未看她,雪姿淡淡地说,语调异常平稳,她视线一直盯着对面雕花大床上卷起的幕帘,若有所思。

宫羽钗小心翼翼地在她对面坐下,斟酌着即将要说的话,怎样说才能不被反感。自从她被雪姿严格要求了言行后,自然吃到了甜头,她自己也发现从前的自己事多么愚蠢了,想要在这残酷竞争的世界存活下去就必须要算计、要斟酌,就想雪姿一样,将所有事态握于掌心。

“既然大人说出来,那羽钗便都要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微微点一下头,“算你有进步,那你想先听哪个?”视线还是未变。

“实话。”刚说出口,宫羽钗便觉得说错了,但是如若说虚话也是不妥……

雪姿并未因此而生气,“实话便是,我不想再看见路友儿。”

宫羽钗突然欣喜若狂,太好了,她这几天一直担心这路友儿与雪姿走得太近,怕雪姿真的帮助那贱人,此番是不是表示雪姿还是站在她这边?

“那……雪姿大人,另一说法呢?”宫羽钗小心斟酌着话语。

雪姿终于抬眼看了宫羽钗一眼,她进步的比她预想的要快,“虚话就是,你已经留给宇文怒涛很好的印象,此时便要拉开距离,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吧?还用我多说吗?”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话虽说得漂亮,确实漂漂亮亮的虚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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