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王的车队遇刺,目标是与正南王同车的女子,本应是路友儿遇刺,此时竟换成了清和公主宫羽钗。杀手已经清理干净,武功不算很高超,刺杀手法也不算精妙,侍卫们群起而攻之,几个回合杀手便被斩于马下。
公主受伤这可不是小事,随行的几名军医赶忙提着偌大的药箱匆匆赶来,有给公主诊脉的,有给公主包扎的,好在只上了左臂。
宇文怒涛面色铁青,这清和公主宫羽钗和周围兵士们都以为此刻是来刺杀公主的,但他却知道,这些杀手的真正目标是路友儿,只因他们强行进入马车后皆一愣,虽然他们没放弃刺杀,但宇文怒涛却能察觉出他们以刺杀为掩护在撤退。
不出所料,尸体身上又找到了无音阁的木牌,这栽赃手法真是又低等又诡异!
“你知道宇文怒涛在做什么吗?”放下车帘,雪姿闲闲地问躺在被窝里的路友儿,“别装睡了,你的呼吸不稳根本就没睡着。”
翻了白眼,友儿坐起身来,看起来这车队一时间怕是走不了了,爬出被窝解开“安全带”穿上外衣,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出马车,而是又找到那个角落蹲坐下来,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埋进双膝之间,她在懊恼。
“说啊,你猜宇文怒涛在做什么?”雪姿饶有兴致地问,她就是喜欢看这路友儿吃瘪的样子,心里没有来的痛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恶作剧的快乐?
“关你什么事?”一点面子都不留,友儿没好气的吼了句。他奶奶的宇文怒涛,不就是胳膊扎个窟窿吗,至于这么小心伺候吗,现在好,还亲自去伺候了,当初老娘断了两条肋骨都没吭声,哼。
雪姿哪肯罢休,她学着路友儿的样子从座位上下来,将抱住膝盖,同样抱膝,雪姿竟比友儿高了半头,“王爷真的好温柔啊,亲自给宫羽钗包扎,也不知道何为男女授受不亲。”
深吸一口气,友儿没理她。
雪姿继续道,“你说他们两人在那马车里会不会擦出火花?我怎么总觉得最近王爷对宫羽钗的态度有所好转啊,是不是看到了宫羽钗的好?”
友儿又重重吸了一口气,没理她。
瞥了眼友儿,雪姿薄薄的嘴唇勾起,“这清和公主宫羽钗还真是漂亮,脸蛋清纯前凸后翘,男人到了她手里绝对跑不了。”说完,斜眼看了看友儿。忍,继续忍,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在雪姿眼中,路友儿就变成了小狗,雪姿就是想用不同的手法折磨小狗,看看小狗会做什么垂死的挣扎。
路友儿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冲到雪姿面前,“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你真是个怪女人,一点都没宫女的样子,你现在好像应该去伺候你家公主吧,干什么在这和我说这说那的?五百只鸭子!”
雪姿非但没生气还哈哈笑起来,太痛快了,真痛快,她一想到这路友儿吃瘪就心里异常痛快,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五百只鸭子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完便冲出马车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留下雪姿在暗暗纳闷,这五百只鸭子到底是何意。
一把掀开宇文怒涛的车帘,“你给我下来。”一点面子都不留。
正在给宫羽钗包扎的宇文怒涛一愣,向宫羽钗轻声道歉,宫羽钗柔柔地笑着,“既然路姑娘找你,王爷就去吧,别担心了,羽钗可以的。”
友儿火大,这宫羽钗为何不生在现代,如若生在现代,这什么奥斯卡奖金像奖银像奖都会是她的。宇文怒涛翻身下车,在宇文怒涛背后的宫羽钗便对友儿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怎么样,正南王是我的了。
“你!?”友儿刚想说什么,但只有宇文怒涛一转身,这宫羽钗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平静,让友儿无话可说。
气愤地拉着宇文怒涛来到车队旁边的小树林,后者发现了她的火大,“怎么了?”
“还用我问你?这给宫羽钗包扎应该是她宫女干吧,你在这搀和什么?”路友儿开门见山。
宇文怒涛古铜色的脸此时面色铁青,他看了眼马车,又看了眼周围,见无人才低声对友儿说,“这些杀手又是来杀你的,这公主是替罪羊而已。”
友儿一愣,这个结果她没想过,“何以见得?”
宇文怒涛掏出木牌子,上面刻着三个字——无音阁。
路友儿刚刚的大火渐渐减少,“原来你是因为愧疚才亲自给她包扎的?”是不是之前她便想错了?
揉了揉友儿柔软的发丝,“你以为呢?以为我喜欢宫羽钗?不会的,我宇文怒涛的心中只有你。”说完便将她抱入怀中。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友儿无比满足,是啊,她怎么如此患得患失的,她和宇文怒涛是经过了生死大难考验的人,哪那么容易变心?两人就这么默默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一阵大风吹过,友儿脖子上的丝巾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飘走。
看到友儿脖子的宇文怒涛一愣,“这是?”
友儿赶忙将脖子如小乌龟般收了一收,但是为时已晚,一把被宇文怒涛拽住,衣领撕开,但见吻痕点点。
双眼危险地眯紧,一丝危险的气息慢慢泛起,“友儿,说这是怎么回事?”
路友儿惭愧地低下头,还能什么事,都在你眼前了还明知故问。
“谁?”宇文怒涛狂吼。
路友儿的头低的更低,还能有谁,在这阿达城里与她有关系的人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