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记不起她说过什么话,但是宇文怒涛既然这么说,便肯定不会说出好话,友儿失败地将头低下,小手在怀中掏了掏,无奈地拿出玉牌。
宇文怒涛得意一笑,“这个玉牌便是我们宇文家族世代传袭的寒梅玉牌,代表着宇文家当家主母的身份,也是正南王府女主人——正南王妃的身份,血阁主还有何疑问吗?”
血天一挑眉,“友儿,这么大了还不懂事,怎么能乱要别人的东西,快还给人家。”
“……”友儿无奈。
“怎么?当时在逍遥子……泰山大人面前,你说我是你的夫君,你忘了?”血天也面露威胁,而他的话让宇文怒涛大怒,一掌将面前桌子拍碎,突来巨大声音,让友儿吓了一跳,反观那血天却不动声色。
此时就一张桌子了,如若多个几张,血天不介意也拍碎泄愤。
宇文怒涛一怒,古铜色的面庞有了一丝恼怒的红,“友儿,你说,今夜你是跟他还是跟我?”
血天那冰冷的目光也扫向友儿,带着丝丝威胁。
友儿顶着强大压力将玉牌又塞回怀中,小心翼翼地打量两人,“必须要选择吗?”
“自然。”两人竟异口同声。
吞咽口水,她先看看宇文怒涛。
宇文怒涛面色已经逐渐恢复,但还是有些蜡黄,眼底有着浓重的黑眼圈,想必是因为她夜不能寐吧,想到他的负伤,想到他们之间的承诺……应该选择宇文怒涛吧?
就在友儿刚想出声之时,看到了血天。
血天虽然笔挺地坐在这,但是只有友儿才知道,血天身上伤口众多,尤其是前几日那几刀,深入露骨,此时怕是还未痊愈吧,她怎么能留下他独自添伤呢?
刚要开口,又看到了宇文怒涛……
“友儿,快说。”宇文怒涛催促。
“友儿,说吧。”血天询问。
咬紧下唇,左右为难,那就,“都睡这把。”
靠,怎么将想的话说了出来?友儿两只小手赶忙捂住嘴,小脸红得不能再红。dang妇yin娃,难道说的就是自己?
“什么?女人,你刚才说什么?”
“友儿,你胡说什么呢?”
自然是引来两人的恼羞成怒。
友儿无可奈何了,又突然生气,她容易吗她,这种问题他们自己都争论不开竟然推给她。恼怒、窝火,将两只秀气的小鞋脱下一人一只向两人扔去,“你们都出去,这房间归我了,我自己睡,你们都出去!”喊完便气哄哄地爬上床,拽散那整整齐齐叠着的被子一股脑钻了进去。
两人对视,正当宇文怒涛想发火之时,血天说话了,“你随我来。”说完便出了房去。
宇文怒涛以为这血天要找自己决斗,轻蔑一笑,也跟了出去。
友儿起初很担心,血天重伤未愈,再次受伤可怎么办?不过随后又想到宇文怒涛身体也是那副德行,大病初愈,两人真真是半斤八两。想到这,便不再担心了。
闹吧,闹吧,你们就闹吧,闹累了就没精力来折腾我了。
想完这些,便钻进柔软的被子里安安心心地如睡了。她真是累坏了,虽然有内力的原因,伤口恢复要比正常人快上很多,愈合速度甚至在现代连想都不敢想,不过还是会疲惫,身体异常疲惫,头刚刚沾到那硬硬的瓷枕,友儿便立刻睡着了,一夜无梦。
如果以为血天拉宇文怒涛出来比武决斗,那就大错特错了,两人只是无声的来到后花园,那里还是静无一人,地上四具尸体也未动。
“事情整个经过就是如此,剩下的便是你的工作了。”血天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首。
宇文怒涛面色凝重,难道真的会有……内奸?
……
早膳过后,友儿便独自跑到集市,匆匆而去,急急而回,回到王府后便冲进屋内将门关得死死的,任由血天和宇文怒涛在外叫门,她也丝毫不为所动,“你们该忙忙去吧,每人都需要私人空间,包括我。”
不理会门外人,友儿将那诡异的红色大包打开,西了哗啦抖出一堆瓶瓶罐罐,没错……她要变美!她要变漂亮!
她恨!
无比的恨!
通天的恨!
四位师姐都是美女,蔡天鹤犹如谪仙,血天是冰霜王子,宇文怒涛阳光男儿,林清然美貌正太,南宫夜枫斯文儒雅,段修尧妩媚妖艳,那血月活脱脱就是个妖精。
不敢想自己的父母,她娘,即便是那模糊的记忆,每次回想也会被那模模糊糊的影像惊艳得无以伦比,还有她现在这个便宜爹逍遥子,他……他……他,算了她已经无力吐槽了。
孩子?别提那倒霉孩子!每次见到他那美得惊天动地的小脸儿,她路友儿就想买块豆腐撞死!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那是她挺着肚子孕育十个月的肉?为什么一点也不像她?窝火,无比窝火。
情敌?没错,她还有两个情敌,一个柳如心,一个宫羽钗,无论好人坏人皮囊都是一顶一的好,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她!?
为什么只有她是个中上之姿!?
她记得在现代就隐约听人说过,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还听过什么什么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没错,她路友儿无论是在现代还是这古代都很少打扮,问题就出在这!
如今,她路友儿想通了,她要当美人,要当大大的美人!
买了一堆胭脂水粉,却不知道怎么用。虽然以前在林府的时候林清然送了一些,但是她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