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话?”路友儿慢慢试探地问,他可别恼羞成怒迁怒自己啊。

血天缓缓长吸一口气,“自然是真话。”

“你……我也不喜欢。”

血天惊讶了,“也就是说,你不喜欢我们?不喜欢我们任何一人?”他这个江湖人士姑且不说,那正南王宇文怒涛和段修尧绝无女人可拒绝,“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们?”

路友儿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血天,“因为你们不尊重我!你们问过我的意思吗?从头至尾,从来不问问我想要什么,我不想要什么,所有的事都是你们强迫我的,包括现在,你们抽签决定夜晚和我……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

血天一愣,想了一下,确实,从头至尾,他们六人根本无人问过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他要去做。

“尊重我的人。”友儿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完后,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继续道,“我觉得两个人首先要在心灵上相爱,才能发生……你懂吗?”

“懂。”血天回答得干脆。

“咦?”没想到他回答得爽快,让友儿吃了一惊。“你不是在骗我吧?”她狐疑。

血天将环着她的双臂收紧一些,将下颚放在友儿光洁的额头上。“不是,没骗你,没有爱,我也不想碰女人,宁愿单身一人。”他却是没有说谎,他的师兄血月日日夜夜都念叨得让他找女人,他从未动心过。

这回,换了友儿惊讶了。

这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可以不停娶妻收妾,能有人因为无爱便禁欲,她不信。“我不信!”

“怎样你才信?你路友儿是我血天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的话让友儿一愣,“你喜欢我?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地方?我不聪明,也不漂亮。”

血天一笑,“喜欢你的什么?问的好。善良吧……当时在魔洞之时,我们五人生命受到威胁,你跪着哀求,当时我便想未来绝对不会加害于你,定要还了你这人情。”

血天在友儿脸颊轻啄几下,“后来,你路友儿的表现竟让我吃惊,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不为权利、金钱、皮相诱惑的人,所以,友儿,当时我便发誓,这一生都要好好带你,你……给我次机会。”

血天说到这便停下,低头看着路友儿,那深邃的眸子无比真诚,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心挖出来交给她,他希望她看到他的真心。

血天吻上友儿的唇,那唇软香无比,让他不忍离去,直到捻转到友儿唇瓣通红。“路友儿,没尊重你,没问你的意思,是我血天的错,我发誓,这一生,再不做此等事了,否则,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友儿长着小嘴痴痴地看着他,她之前从未如此仔细地看他,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如此俊美……不知为何,她竟对他的话十分相信,她相信他不会骗他的。

“那……今晚……不要动我可以吗?”友儿小心翼翼地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利用他人的痴心保护自己。

血天反问,“友儿,你能给我个机会吗?了解我,爱上我?”他的目光诚恳,带着期待,定定地看着友儿。

友儿使劲地点点头,“能,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说到做到。”

“那好,只要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你,你放心。”

路友儿该高兴吗?高兴今日自己算是安全了,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些失落?是愧疚,深深的愧疚!血天对她如此真诚,自己连他小小的要求都无法满足……不对,这要求不小,她无法满足!不过……那孩子也许真是血天的,如果血天真能做到尊重自己,那该多好,林清然对自己固然是好,不过年纪太小,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要坚强,不要依靠他人,但是……她好害怕,她真的希望身边出现个男人,尊重自己、保护自己、爱护自己,而自己则是同样以一个女人爱男人的方式爱护着他,给他洗衣、给他做饭、给他生儿育女……他们的生活不用富有,只要安安稳稳、平平淡淡……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体贴、互相爱护,同样抚养孩子、教育孩子,如果可以,再养一只宠物狗……

友儿想着想着,不自觉便堕入梦乡——她今日用脑过度,她累极了。

血天,他不像宇文怒涛一样霸道、不像段修尧一样狡猾、不像蔡天鹤一样招蜂引蝶……如果他真心待她,她也会尝试着付出真心……

血天安静地看着身侧沉睡的小人,左手将她轻柔搂在怀中,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面颊,往日那冰冷修罗之眼已换成了如今的深情款款,就这么温柔地看着她,嘴角扬起,忍不住轻笑,没错,他知道了……

路友儿一边思考,一边进入梦乡,竟然将刚刚所想随便说了出来,就这么一直自言自语,就这么一直嘟囔着。

她没听到的是,血天对她的誓言……

……

万瓦宵光曙,重檐夕雾收……

玉花停夜烛,金壶送晓筹……

破晓、晨曦……

层层迭起的云,透出霞光万道,透过厚厚窗纸照入房间的暖阳,为气氛增加也许暧昧。

路友儿已经醒了,不过却未起,小心翼翼地思考。

当友儿从睡梦中醒来的一瞬间,血天便知道,只因从呼吸便可判断友儿是否睡着、是否苏醒,不过他也未动,他想继续享受这美好时光,他想就这样两人呆在一处,就这样的单独两人。

友儿此时懊恼,这血天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她的脸是面对他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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