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儿心头窘迫,竟然被他发现了,无奈的转身,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宫羽落,你不是断袖吗?”平日里说话还委婉些,今天已经懒得委婉了。
宫羽落面色难看,最后还是微微点头,“是,我喜欢男子,但是友儿你不同,你不是女子,不对,你不是普通女子。”
友儿想了一下,摸了下他,“但是你根本没反应不是?”
友儿敢肯定宫羽落是断袖,如若是普通男子,此时早已有了反应,但是他却……
“让我试一次好吗?就一次!”宫羽落苦苦哀求,“你说的话我都听了,你让我去英明神武,我去了,你让我穿什么衣服,我穿了,你骗我tuō_guāng衣服,我也脱了,你也看了,我对你丝毫没有秘密和隐瞒,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为何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会!”
看着记得眼圈通红的宫羽落,不得不说,路友儿心软了,是啊,自从他们认识,她便一直将他耍得团团转,而他则是……一次次听从她,一次次上她的当。
“嗯……好……”友儿从喉咙间逼出了两个字,她怕自己后悔,理智告诉她,这是她应该做的。
宫羽落听到友儿的话后,异常兴奋,浑身忍不住颤抖,小心将自己的唇慢慢覆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怕将她弄得不舒服了,怕她反悔了。其实外人不知的是,宫羽落的男姬甚多,其实几乎很少有些什么,尤其是亲吻,他从未亲吻过外人。更多的他将这些男姬们当做玩伴,每日陪着他玩耍罢了。
那温热又带冰凉的唇覆盖在友儿的唇上,友儿后背一僵,心中暗骂,人家宫羽落还没什么样了,她怎么就有如此反应!?
宫羽落慢慢伸出舌头,一点点试探前进,寻找着她的舌,欲与之交缠,一旦碰到,又有些退缩,最后也是试探着触碰。
友儿闭着眼,算了,让他试吧,反正他也是断袖,不喜欢女子,试完了死了心了以后便不会因此事纠缠了,一劳永逸也不错。但暖香在怀,她是否也可以享受一下?
突然的想法让友儿自己鄙视自己,她怎么能变成这样?谴责!十分谴责!心中谴责,但已经回应了宫羽落,反客为主,品尝着宫羽落,不得不说,他还真是美味。口中甘甜犹如幽潭,清清爽爽别有滋味。
伸出手轻轻扣在他的头上,他的发丝异常顺滑,又长又直却不会打结开叉,如若在现代是拍摄广告的不二人选,令作为女人的路友儿心中也暗暗嫉妒。
宫羽落的眉头微微皱起,呼吸开始沉重,唇舌更加卖力,他将微微坐起的友儿轻轻放在床上,口舌已经不满足于此处,慢慢下滑,吻上她的嫩颊,吻上她小巧的下巴。
友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已经被他褪了大半,不大一会,衣衫已经全部褪下,而他的吻还未曾停止,一直向下。
突然,友儿大窘,“宫羽落,你在亲哪里?”
宫羽落抬起头,大眼非常无辜,面色潮红,那是情yu的红,在灯烛光下,他才是最为诱人的一个,那粉嫩的唇瓣湿湿润润的饱满,如待人采摘的果实。“我想让你舒服……”那语调也十分无辜。
“……”友儿赶忙将自己双腿收拢,浑身羞红,怒道,“别太过分!”
宫羽落刚刚半趴在床沿,也跟着上床了,抱住友儿,“我……我……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了,只要友儿不喜欢的,我以后再也不去做。”
长叹一口气,路友儿怎么觉得他是无辜的白雪公主,自己是恶毒的皇后?
手一过,竟然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你……”友儿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而后又傻乎乎过去摸摸,果然……友儿面色从红变为铁青。
与她不同,宫羽落却十分开心,“怎么样?以后友儿你不用去南风馆了,我可以了,我可以了!”
宫羽落正欢呼着,友儿一个手刀,随后宫羽落那高大的身子便软软瘫倒。
友儿白了晕倒的宫羽落一眼,将他放在床上,让他躺好,盖上薄被,而自己则是披上衣衫,套上鞋子,慢慢走出门外,仰头看了看月亮,月光皎洁。
“我可以了。”
一句话勾起了她淡淡回忆,才短短半年,却如隔了几个世纪,林清然,你还好吗?
……
清晨,经过紧急训练的丫鬟们有模有样的在门外站好,就等着主子一醒来,他们便如鱼贯入的伺候王府两位主子。
路友儿还未醒来,昨夜她真是太累了,晚上又与宫羽落一顿折腾,现在浑身酸痛,她酸痛,另一人也在疼痛中醒来。
“脖子……好疼。”宫羽落被颈后的疼痛弄醒,一双刚刚还迷离的双眼立刻又了清明,脖子疼!?定是路友儿又将他打晕了!随后,昨夜的回忆便如潮涌般进入脑海。对了,他想起来了,他正想……没想到被友儿打晕了。
赶忙摇醒她,“友儿,友儿你醒醒。”
“怎么了?”友儿迷迷糊糊,动一下,浑身酸痛。
“友儿,你昨夜怎么又打晕我了?你不是说给我机会让我试一下吗?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宫羽落声音带着愤怒,也有着委屈。
友儿伸手将他的嘴堵上,“是啊,让你试了,不过却没让你做什么,乖,睡觉,再睡一会。”
“不行,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