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友儿白嫩的手指举起,此次并不是对着血天,却是又一大冷门——宇文怒涛。

别说宇文怒涛本人,其他人都很惊讶,包括她的师姐们。

“友儿……你……”南宫夜枫很不解,同时更伤心,难道她最看好的还是正南王吗?

蔡天鹤长叹一声,原来自己还是把她伤害了,虽然她此时没说什么。

血天咬紧牙关,没眼力的蠢货。

每个人都面目各异,各有心思,唯有一个人自信满满、得意洋洋——宇文怒涛。

之前的怒火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大的赞赏。

“路小姐有眼力,本王承诺,定予你侧王妃之位。”倒不是他有多喜欢她,而是此时在座各位皆是人中之龙,而在第一轮选拔后,自己能成功胜出,实在是很有面子。

路友儿定定地看着他,很认真的问,“我的第一次给你,你能不能不要剿灭魔教?”

“……”

众人皆静,其他四男更是鄙视的眼光看着宇文怒涛,原来他是威胁了她。

路凝霜狠狠闭上双眼……原来如此,她们这么对她,她首先想到的却是魔教的安危,她们是不是做错了……

尘埃落定、木已成舟,把五男掳来便没有了回头路,就如同路友儿选择了宇文怒涛一样。

一声惨叫,所有人心中如落石般沉重。

老三路念云已无声哭泣起来,为什么几经波折,五师妹成功破身,自己却如此伤心?最后时刻,五师妹想的还是魔教安危,而自己却因对师父的承诺强迫她,自己真是……

眼泪无声流下,流过路念云的眼,也流下路友儿的面颊。

宇文怒涛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暗暗自恼,刚刚自己是不是太粗鲁了?

起初确实恼怒这个女人,先是绑了他整整一天,而后又给他如此大的难堪,所以自己根本没对她怜香惜玉,直到听到她的惨叫,他悔之已晚。

他拥着她,却发现她如此娇小,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她的皮肤娇嫩无比,让他爱不释手,突然间他想把她永远带走,藏起来,只有自己能见到。

“路友儿,你多大年纪?”他轻问。

疼痛渐渐缓解,被宇文怒涛强壮的双臂环绕,友儿竟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全感。他是问她年龄?是这具身体的年龄吧……“还有三个月就十五岁了。”

“!”宇文怒涛震惊,随后恨不得给自己狠狠两拳,她竟然还未及笄,他刚刚竟然对她那样粗鲁。

“你恨我吗?”他轻轻问她。

友儿一愣,她虽反应不快,却也知道这正南王很是自大,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她,“不恨。”

“为什么?”他略感惊讶。

“即使今天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如果责怪你,那不是把事情本末倒置了吗?”她用她一贯认真的表情回答他。

宇文怒涛失笑,她倒是大公无私。

他用力搂住她,把下颚顶在她光洁白嫩的额头上,“这件事之后,跟我回边疆。”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路友儿艰难地抬头看向他。之前没仔细观察,这一看竟觉得他有些混血的感觉,凹眼高鼻,轮廓鲜明,不得不说,他英俊的很。“不。”

“为什么?”宇文怒涛再次惊讶,能留在他身边,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而她竟然拒绝。“金钱、权利,跟了我,你都能得到。”

“人活着就为了金钱和权利?”路友儿不解,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现代,“我觉得,人生最大的乐趣,在于追求,没了追求,便没了乐趣。”

宇文怒涛很惊讶,“此话怎讲?”

路友儿艰难把两只白嫩的小手抽出来,习惯性地用食指点啊点,“我觉得,最大的乐趣,是学习一样技能的过程,因为没学会,所以就更想学、更想研究,反而学会之后,乐趣便没了。就如同人想得到一样东西却不能得到时,孜孜不倦的追求过程是最有趣的,相反一旦轻易得到会觉得没了兴趣,也不会珍惜。”

所以她前世很喜欢学习,更喜欢无休止地研究、做实验。

宇文怒涛宠溺地揉了揉她头发,淡淡而笑,这小东西确实不容小看,几句话竟然解释了自己长久的疑问。想当初自己还未袭得爵位,每日学习兵法、研习武艺,后又接手兵权,内平内乱、外平草原,那时确实比如今的生活有意思,现如今的生活只能用乏味来形容。

而此次被掳来魔教,虽是脱离了既定轨道,回想起来,却也有趣。

更大的收获是,认识了她。

想着想着,本对路友儿谈不上喜欢的他,竟然淡淡地有了欣赏,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

宇文怒涛低头观察着怀里的小人儿,白嫩的皮肤如红苹果一般诱人,峨眉青黛,双瞳秋水,唇若点朱,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年画中的娃娃,更如同佛画中那些常年伴佛神左右不食人间烟火的童儿,刚刚平息的激情此刻又沸腾起来……

他狠狠闭上眼睛,不再看怀中小儿的精致,紧紧皱起眉,压制体内欲火,呼吸渐重,艰难地吞了口水,他正在检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童癖。

“路友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宇文怒涛赶紧闭嘴,自己怎么像初涉情事的少年,问这种可笑的问题?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后半段也跟着说了出来,他本来还想问——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吗?

疼痛已经过去,路友儿此时疲惫异常,她听到了他的问话,伤心地闭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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