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虎点了点头,道:“无论世道多么艰难,只要你愿意走下去,总能走出一条光明之路来的。”
一连过了三日,子爵府却是安安静静的,再也没没有人来请韩风去喝酒。韩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同时也对官场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不过,他对仕途本身没多大兴趣,只是将这种当成是一种历练。
所以,这三天来,除了练功之外,他都是在与虚夜月、陆青瑶等人聊天喝茶,过得倒也清闲。
奇怪的是,武云飞却没来,王大石也没来看他。
天气越来越冷,转眼之间,已经是深冬了。这天晚上,一辆马车来到了子爵府的大门外,从马上下来的人,是一个头戴斗篷的人。阿金开门见了此人,便急忙将这人请了进去,跟随这人进来的,还有六个老者。
这时候,韩风正在后院的小楼里品茶。不多时,就在这座后院的小楼里,韩风有些激动的,以最大的礼参见了这个“不速之客”。当然,这个“不速之客”并不是来者不善,他是武克永。
武克永深夜造访,想必定是有甚么重大的事的对韩风说。两人在小楼里也不知道在说些甚么,里面的灯一直亮着,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韩风才将武克永送出了小楼。
武克永披上了斗篷,紧紧握着韩风的手,用一种兄长般的口吻说道:“小弟,你这一去,路途遥远,当心路上有贼。”
韩风一脸的坚毅,道:“六哥,我会小心的。无论来多少贼人,无论是小贼还是老贼,我都会一一收拾掉。”
武克永道:“到了地方上之后,万事小心。有时候,功夫再高,也难免会吃亏。所以,你要时刻保持警惕之心。”
韩风道:“六哥,你放心吧。一年,你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一定将那里治理得焕然一新,我说到做到。”
武克永注视着韩风,从他的目中光,有一种关切和厚爱,但他没说出来,只是与韩风来了一个拥抱,然后拍了拍韩风的后背,在韩风耳边低声道:“小弟,六哥要离开了,你不用送了。”
韩风道:“六哥走好。”
韩风也没送武克永,昨晚他与武克永都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他也不会说,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但他却愿意挑战这次的命运。
这天的下午,子爵府外来了一批人,这批人是皇宫里的,由一个老太监带领。韩风带人出来迎接,进去之后,那老太监便拿出一道圣旨,宣读起来,却是一番嘉奖韩风的话,然后便是赏赐,最后才是正题,却是将韩风从“神捕司”暂时调离出来,去外地任职,而这个职位,却是一个知县。
韩风早已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很镇定,但虚夜月等人听了,却是有些吃惊。虽说“神捕”不是朝廷命官,但能当上“神捕”,的确是比当上知县困难得多,韩风从“神捕”转为“知县”,看似升官了,其实却是被贬了。
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来,朝廷中的正邪两大阵营的较量,正义的一方,暂时处于下风,不然的话,韩风也不会被调去当知县。但韩风知道,这样的争斗就像是一场博弈,在没有最后分出胜负的那一刻,任何变数都不能定输赢。再说,他们还刚刚打了一次大胜仗回来呢,一时的挫折,又算得了甚么呢。
韩风接了圣旨之后,叫阿土给了宫里的人分了红包,还特别送了一封特别大的给那个老太监。那老老太监立时眉开眼笑,说了些好话,要韩风这一次去的时候,要好好地做官,不要辜负了皇上对他的期望。接着,老太监便跟韩风交代了一些离京时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在那一天之前,务必要赶到地方上。
送走宫里的人之后,韩风没多说甚么,不管谁问起,他都说自己从“神捕”成为一名“知县”,而且还挂着“神捕”的名号,只是去外地锻炼锻炼罢了,将来还会回到京城的。
众人听他说得这么轻松,也就没再多说甚么。
过了一天,冯韶光出外打听了一下,不由大惊,他原以为韩风去任职的县只是一个小县,哪里知道,他打听回来的消息,却是哪个县乃大明帝国最凶险,最**,势力也最多的一个县。
三百多年来,凡是到那个县当知县的人,除了同流合污之外,至今为止,想在当地干出些甚么来的知县,要么灰溜溜的离开了,要么落得个不知所踪,甚至还有惨死县衙的。哪里的地方势力据说十分恐怖,可以说是地头蛇,朝廷曾多次派钦差去查,但每次都查不出甚么来。
这一次,韩风被调去这个县当知县,分明就是受到了“陷害”,不然的话,甚么县不去,偏要去这个县,这不是故意刁难韩风吗?
因此,冯韶光急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韩风,但韩风像是早已知道了似的,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冯韶光原想劝韩风不要当官了,干脆回去做少帮主算了,但他见了韩风的脸色,一点也不害怕,也就没没劝说。他虽然很希望韩风能回去做少帮主,但他也知道韩风的性格,韩风既然决定了,那么,这件事就绝不会更改,他只有更坚决的支持韩风。
时间过得很快,匆匆之间,已经到了韩风家将要离开京城的日子。他原可以过了年之后再走,但那些官员已经等不急,他们要韩风过不了一个好年,所以才会让韩风在过年之前离开。
韩风自己到不在乎在哪里过年,他知道上次自己在临安城太出风头了,所以才会给自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