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就算没有晦明大师在,但在有萧霓裳的情况下,童沧海也不怕土公豹会突然出现,找她的麻烦。以萧霓裳的身手,再加上韩风和王大石,对付土公豹,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萧霓裳、武云飞上次虽然来过秦淮河,但一来秦淮河是一条大河,有三百多里长,范围极广,二来她们是晚上来的,自然与白天大不一样。
上一次,一到黄昏的时候,秦淮河畔,无论是河面上的画舫船只,还是沿岸的酒楼青楼,都会点起一盏盏的灯,就好像是开了灯会似的,来来往往的游人,数不胜数,乃是秦淮河最为喧闹的时候。
此时是白天,游人虽然也不少,但比起夜晚来,却少了至少一半,而且论起沿岸的景色,也比不上夜晚的盛况。
韩风一行七人,正沿着宽阔的青石板大街,漫步于秦淮河畔的时候,却见宽阔的河面上,由西向东,正有五艘大船,不快不慢的行进着。
突然之间,沿岸的酒楼里,甚至是河岸边的许多小船中,许多人或挤在窗口边探望,或从船舱里出来,向那五艘大船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韩风见了,十分惊奇,便朝那五首大船看去。
只见其中的一艘船不但大,而且异常的漂亮,船身到处装饰着许多洁白的花儿,简直就是一座花船。其他的四艘大船,一艘在前,一艘在后,另外两艘却分布左右,四艘船将那艘与其说是花船,倒不如说是一艘超大的画舫,团团护住,看上去像是在保护画舫似的。四艘大船之上,都站了几十个汉子,每个汉子都穿着同样款式的劲装,一看就知道是某一个大帮派的弟子,个个英武不凡。
韩风诧声问道:“这些人是哪一个帮派的弟子?”
萧霓裳听了他的话,面上微微一笑,缓缓地道:“看船上那些人的穿着打扮,想必是‘齐天教’的弟子。”
韩风听了“齐天教”,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曾经跟随在陆青瑶身边的“齐天教”少教主齐天佑,自从上次在元宵节与齐天佑相见之后,他便再没有见过齐天佑,也不知道齐天佑究竟去了甚么地方。
萧霓裳的目光没有在那四艘属于“齐天教”的大船身上停留多久,相反的时候,她的目光,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一直停留在那首画舫上。
萧霓裳低头想了想,突然说道:“难道那艘画舫上的主人,便是最近秦淮河畔四大美人中的‘白牡丹’?”
韩风听了萧霓裳的话,突然想起那艘画舫上的花,的确是白色的牡丹,不由相信了几分,点了点头,道:“那艘画舫至少有十丈长,能有这么大一艘画舫的人,除了‘白牡丹’之外,只怕也没有人配有了。”
他之所以知道“白牡丹”这个人,却是武云飞告诉他的。当然,武云飞不只是告诉了他一个人,还告诉了王大石和其他人,这是武云飞在说起秦淮河的时候,必须所提到的人物之一。
原来,在这半年来,昔日百花争艳的秦淮河畔,来了四个不知来历的绝色女子。这四个绝色女子,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画舫,每一艘画舫的巨大,在秦淮河畔上立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因为这四艘画舫都要比其他名妓的画舫大,至少有十丈,而画舫的侍女,无一不是明艳动人的女子,可想而知,四艘画舫上的主人,是多么的貌美。
这半年多来,临安城的大小官员,王公贵族,书生才子,甚至是外地的书生才子,富商巨贾,都慕名前来,但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能见到这个绝色女子的真面目之外,其他的人,却都是无法得见,更不能看到她们的表演。
这四个突然来到的绝色女子,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那就是卖艺不卖身。她们的名字,分别叫做“白牡丹”、“红杜鹃”、“蓝芙蓉”、“紫芍药”。这四个绝色女子的名字原本不是这么叫的,但因为她们的画舫上都有特殊花朵标志,随着游客们这么称呼她们,她们自然就用上了这四个名号。
就在上一次,武克永一行来到的时候,听说“红杜鹃”出来了,便打算前去拜访一下,但就在他们就快要见到“红杜鹃”的时候,却被“江海社”的少主给打乱了。
此时虽然是白天,但“白牡丹”的名声,已经响彻了整个临安城,是以,她的画舫突然出现在河面上,而护送画舫的船只,却又是大大有名的“齐天教”,难怪会引起许多人的关注,也显得有些不寻常。
这时候,宽阔的河面上,突然发生了变化,只听远处的河面上,突然想起了“哗啦”一声巨响,一道红色的人影突然从河水底下冲了出来,向当中那艘画舫飞了过去。
没等那艘画舫上的人有所行动,忽听得一声冷哼响起,一道人影从其中一艘“齐天教”大船内飞了出去,手掌一翻,已经向那人隔空劈出了一掌,掌风无比的强劲。
从水底下飞出来的那人“哈哈”一声大笑,身形一转之间,居然丝毫不受掌风的影响,轻飘飘的从对方的掌力之外飞了过去,眼看就要落在了那艘画舫之上。那个从大船中出来的人原本身手不错,功力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