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场外还有一个穿着赤色僧衣的僧人。依照双方之间的约定,是可以找帮手的,身穿赤色僧衣的僧人眼看黄衣僧人被困住,无法取胜,他便加入了战圈。
这身穿赤色僧衣僧人原本就是“冥河三圣”中的老大,功力比黄衣僧人都还要高,他一加入之后,“天堡”五个宿老所布下的阵法只是坚守了一会,就被两个僧人联手攻破了,五个宿老还都受了不轻的内伤。
金涵虚等不到谷溪子来到,而堡中的高手又几乎是尽出,正要上场应战时,总算谷溪子及时赶来,不然的话,他就算上场,只怕也只有被打伤的份。
谷溪子听了金涵虚的一番叙说之后,气得火冒三丈,骂道:“真是无耻,你们‘冥河三妖’居然使出了这等下流的手段,让其中一人骗我去花林中比试甚么坐功,原来是早有阴谋,我差点上了你们三个妖僧的大当。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的话,若是被你们抢走了那个东西,怎么得了?”
那三个僧人正是“冥河三圣”,除了之前的那个枯木僧之外,其他的两个僧人,分别叫做赤木僧和黄木僧。穿赤色僧衣是赤木僧,穿黄色僧衣的是黄木僧,三僧之中,年纪最大,功力最深的当数赤木僧,其次是枯木僧,最后才是黄木僧。一个黄木僧就已经打败了“天堡”的众多高手,“冥河三圣”的本领,由此可见一斑。
黄木僧怪笑一声,道:“谷溪子,那天晚上我们三人来得不是时候,所以没有工夫与你好好的打上一场,现在你既然已经来了,咱们这一次就好好的打一场吧。”
谷溪子“哈哈”一声大笑,道:“就凭你们三个,还不是我的对手。想当年,若不是我金师兄手下留情,你们早就死了,又怎么还会前来捣乱?”
赤木僧冷笑道:“谷溪子,你休说大话,你师兄就算还活在世上,此时此刻,他也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
谷溪子道:“放屁,我金师兄若是还活在世上,一只手就能对付你们。来来来,既然你们要打的话,我就代替金师兄教训你们。”
说完,正要上前动手,忽听枯木僧道:“谷溪子,你先别动手,我还有话说。”
谷溪子道:“你还有甚么话可说?”
枯木僧道:“两百多年前,我三人败给你的师兄,只得将那件东西拱手让给他。我们与他之间有个约定,他年之后,我三人必定会来‘天堡’要回这件东西。可惜你师兄已经死了几十年,我们再也无法找他比试,一雪当年的耻辱。”
谷溪子道:“我金师兄虽然已经仙逝了几十年,但‘天堡’还有我谷溪子在,我一样可以接受你们的挑战。”
枯木僧道:“依照我们三人与你师兄当年的约定,只要我们打败了你们‘天堡’的人,就能拿回那件东西,这个约定还算数吗?”
谷溪子道:“当然数算。”
枯木僧冷笑了一声,道:“谷溪子,你在‘天堡’的辈分虽然最高,但还不是堡主,我问的人是金涵虚。”
金涵虚面上一片严肃,说道:“这个约定当然算数。”
枯木僧笑道:“既然算数,那我们已经打败了你们‘天堡’的几十个高手,如果非要一个个上场的话,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能罢休。因此,我觉得只要我们三人赢了这一场,就算是打败你们‘天堡’的所有人,你看怎样?”
金涵虚道:“枯木僧,你这么说,莫非是害怕我们‘天堡’会倚仗人多势众,向你们三人群起而攻之吗?”
枯木僧冷笑道:“你们‘天堡’的高手尽出,我三人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三人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你们一个个的比试。”
听了这话,忽听有人发出了一声嗤笑。枯木僧目光一转,看向了发笑之人,喝问道:“小丫头,你笑什么?”
发笑的人是来如凤,只听来如凤道:“我笑你的口气也太大了。”
枯木僧道:“我的口气怎么大了?就凭我‘冥河三圣’的本领和名号,难道还会怕‘天堡’么?”
来如凤道:“‘天堡’屹立江湖多年,人才辈出,如果单凭你们三个就能对付整个‘天堡’的话,岂非一件非常可笑之事?‘天堡’真要与你们为难的话,只怕到时候你们只有逃命的本事。”
来如凤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有些道理。“天堡”乃是天下三大堡之一,存在了三千多年。堡中高手众多,而且有着自己的独门本事。
“天堡”原有三个大阵,其中两阵虽然失传了多年,但其中的一个阵法却一直存在。此阵需要二十个后天境界的高手合力方能发动。此阵一旦发动,便是后天六品的高手,也不敢保证能够破掉。
只是此阵需要耗费大量的元气,施展过后,那二十个后天高手必定元气大伤,轻则需要调养二十多年方能恢复,重则武功全废,所以不到生死存亡的关头,“天堡”的人是不会施展出来的。
“冥河三圣”固然强大,但真要把“天堡”逼得无路可走的话,一旦发动此阵,“冥河三圣”也只有认栽的份了。
赤木僧听了来如凤的话,鼻孔里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小丫头,这里没你的事,你不要多嘴。否则,佛爷要你活不过天黑。”
话声刚落,忽听一个声音笑道:“啧啧啧,你这‘佛爷’好大的口气。”
来如凤听了这个声音,面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