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同伙却是干咳了声,把他的话打断了,并且朝他使了个眼色,那流氓这才发现,在女侍者身后,还站着一个光头的大汉,满脸横肉,一脸暴戾之气地瞪着自己。
暴狼!
这个场子的管理者之一,并且还是黄龙帮的成员,他们所在的聚贤会,其实只是一个小黑帮,不能和黑龙会相提并论的。
想是暴狼见到有人在这里捣乱,所以出面干涉了,几个流氓自知惹不起,只能讪讪地嚷了几句,依依不舍离开了。
给黑衣女解围了的暴狼却是没有出面,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幅尊容,肯定会把美女吓跑,不过那女侍者却是走了上来,对那黑衣女道:“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黑衣女指着身边的位子道:“请吧。”
对方刚刚给自己赶走了几只苍蝇,再加上是同性,她的戒心也就没那么严,而这正是飞天鼠想要见到的,因为这女侍者,就是他派过来打探消息的人。
女侍者坐下,脸上浮现出甜美的笑容,以关心的口吻试柔声道:“你是从外面来的吗?”
黑衣女略为犹豫,点头道:“是!”
女侍者又道:“噢,一个人在爱丁堡这样的地方,很危险的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但如果可以的话,或许我能帮上一点忙的。”
黑衣女警惕地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又不认识?”
女侍者叹了口气:“因为看你的样子,你似乎也是个不幸的女人,爱丁堡的很多女人都不幸,我就是其中之一,做一个女人并不容易,所以我觉得应该互相帮助,你认为呢?”
黑衣女试探性地道:“你的身上,也发生了什么吗?”
“我,被我的继父强bao了!”女侍者脸上现出一丝黯然之色,虽然她在编织故事让对方产生同病相怜,更容易相信亲近自己的感觉,但这确实也是她的经历,她就是为此而堕落,但是长居爱丁堡,已经让她曾经的伤痛随着廉耻的失去而淡薄,于是她很快就恢复如常,幽幽地道:“那个时候,我只有十五岁,更要命的是,我怀孕了,怀了他的野种,但是,那个时候,我却很高兴,你知道吗?”
黑衣女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女侍者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弧度:“因为这样的话,我就能够揭穿他了,可是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母亲时,她却立刻扇了我一巴掌,她骂我不要脸,连她的男人也勾引,呵呵,她已经死心塌地地爱上了那个qín_shòu,甚至可以抛弃自己的女儿。我遂了她所愿,当那qín_shòu再次趁母亲不在,找机会对我下手的时候,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很配合,一直让他爽到天亮,然后我趁他睡的像头猪那样的时候,我把他的家伙给割掉了。我想,以后他就无法花心了,只能对我母亲一个人好,而我也离开了那个家,再也不用成为母亲的负担,你说,这是不是一举两得呢?”
黑衣女默然了,过了半晌才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
“没有关系的,”女侍者笑了:“反正现在我活得很开心,离开那个家庭,我自由了,我再也不用在每个晚上担惊受怕,担心房门会被人强行闯入,这不是很好吗?”
黑衣女又道:“那你是怎么来到爱丁堡的?”
“因为我阉了那个qín_shòu后,他上告我了,我的母亲为他作证,说我是个小变态,法庭相信了他们的话,于是我被当成犯人追捕,我只能拼命地跑,最后发现了可以容纳我的地方,那就是爱丁堡,”说到这里,女侍者脸上又现出了稍纵即逝的忧伤,无论谁被自己的母亲抛弃,甚至出卖,都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这种痛,永远都无法忘记,不过这让她的表演更为真实,想到这次的任务,她又道:“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
黑衣女显然被女侍者的故事勾起了伤感的情绪,并且迸发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想了一会,还是道:“我被我的丈夫抛弃了,我们在一起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建立起幸福的家庭,可是半年前,这一切都变了!”
女侍者不大相信地道:“这怎么可能,你很漂亮,而且我敢说是个好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舍得的吧?是什么让他这么狠心。”
黑衣女苦涩地笑了:“是他的情人,他说,我是个木讷的,毫无情趣的女人,我在床上就像个死人,而她活力四射,像一把火般地把他的激情点燃,于是他打算和她在一起。至于我,只能够选择离开!”
女侍者哼了一声道:“男人都这样,全是贱人,没一个好东西!”
虽然在演戏,不过她对黑衣女的遭遇也很同情,但是,如果自己不完成任务的话,自己就会死,而且死得很惨。女侍者隐隐约约地听说过暴狼一行人的传言,她不敢违逆其命令,只能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道:“那你呢,你为什么来爱丁堡?”
黑衣女悠然道:“因为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脱衣舞女,我一直都想不通,这样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所以想看下,但一般的地方,是没有脱衣舞女的。”
“原来是这样,”女侍者恍然道:“现在你已经看到了,那你有什么打算,准备回去了吗?”
“不,我暂时还不打算走!”黑衣女淡淡地道:“我想从她们身上学习,怎么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