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乾翻过身来,将她的动作压下,把脸埋入了脖子里啃着,含糊道:“清歌,再来一次吧。”
“我好饿,先吃饭。”清歌将肩膀一缩,一只手臂横入抵在两人之间,眨了眨眼,笑得很清澈道。
她这身子才十七岁,按照现代来说,那就是未成年呢,过度的姓生活可不太好。
御天乾两手撑着身子,定定的看着她,女子的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夹杂着几分浅浅的疲倦来,他侧过身,抚着眉间叹了口气,这些时日也的确是辛苦,一路从东雷到这里都没有休息过,刚刚睡醒的清歌,其实眼底还是有着一点困倦,显然休息的不够。
他虽然很想要,也不忍心看着她疲累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俯下头在清歌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衣柜旁。
昨晚两人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衣服都不能穿了。
打开衣柜,里面两格,整齐的摆放着两个男装,一格女装,嘴唇微微的勾了勾,当初和清歌在一起之后,他就让秦雨在下面的据点里都添上了女装,就是为了清歌和他一起时,能方便出行,这个时候终于有了用处。
翻了翻衣服,御天乾从里面拿出一套紫色的男装,他的衣服都以紫色和黑色为主,看到女装那边,他很自然的就掏出一套浅紫色的长裙。
他的清歌和他穿一样颜色的衣服,也宣誓着她和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手指碰到滑顺的丝质长袍时,御天乾忽然额头一晕,眼前的衣柜和叠好的衣服在眼前晃来晃去,看不真切,他闭上眼,甩了甩头,再睁开时,眼前又一切如常。
刚才是怎么了,好像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举手掐了掐鼻间,眉头皱紧,难道这些天他也累了,看来不能太贪一欢啊。
这一瞬的小事很快的就被御天乾抛在了脑中,将紫色的长裙递给清歌。
两人穿好衣服后,御天乾走到门口唤了一声,静立在外的小厮立即跑了过来等候吩咐。
“去准备东西,另外让厨房快点准备饭菜,快一点端上来。”
小厮一口应了,马上端来了洗脸漱口用的东西,两人刚清理完毕,外面就传来饭菜准备好的喊声。
牵着清歌的手坐到席位上,御天乾扫了一下,桌上八个菜摆得整整齐齐,其中炖鸡都是要花费好几个时辰才能做出来的,他随意的说了句,“今天这菜上的挺快的。”
伺候的小厮上前道:“庄主,昨日夜深的时候,奴才去叫夫人和您用晚膳,汶神医说你们正在谈很重要的事情,让奴才不去打扰,吩咐厨房将饭菜随时热着,庄主和庄主夫人谈完事情后,一定会很饿的,而且汶神医真的很好,还为了不打搅你们,让奴才去搬来梯子,他好爬树抓知了呢。”
小厮说的极为真诚,两眼都是钦佩的光芒,刚刚一只脚踏进院内的汶无颜一听此言,立即全身一顿,转身就要当作没来过这里。
可惜,天不从人愿。
“再加二十年,所有俸禄全部充公。”
四道眼刀唰唰的飞了过来,将汶无颜的背看了个冰凉,他暗骂,这实在孩子,我不好,用的着去对御天乾说吗。
这真是一下就给御天乾知道偷窥的人是他了,呜呜,好想离开这里,可是离开后卖身期又要增加二十年,还没有俸禄,太惨无人道了。
他花了几十秒调整了一下状态,立即转过身来,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容,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夸张的喊道:“哟,没想到早上一起床就能有这么多好吃的,真是太幸福了。”
一屁股坐下来,举起筷子准备夹菜。
“有好吃的没有偷窥幸福吧。”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将汶无颜弄的脸色一僵,随即又充满兴趣的道:“偷窥,谁偷窥?”
清歌斜睨着他,举起筷子将一块鸡肉放在碗里,不紧不慢的说道:“昨晚有一个偷窥的想爬上房顶掀瓦,被我知道拿了个玉佩打中了眼睛,摔到了地上。”
汶无颜看着清歌把筷子当刀用,将那块鸡肉捣的和浆糊一样,心内一汗,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的僵硬,“呵呵,依清歌你的力道,那贼的眼睛肯定青了。”
他说着还证明清白一样,眨了眨自己毫无损伤的双眼。
“一般人是肯定有青眼圈,可是若是有神医的消淤药,一晚上淤痕全部消失,那可是很简单的事!”清歌冷冷说完,一双筷子就对着汶无颜甩了过去。
笃笃的插一在了他的手腕两边,足足陷进寸许长。
“不就是有个想法嘛,你们不能用武力啊……”汶无颜长嚎一声,小心的将手腕从两根筷子间提出来,心内委屈的瞟着御天乾和清歌,小声嘟囔:“新人入洞房,媒人扔出墙,这话可说的真没错。”
“你说什么?”御天乾一手拿着袖子,给清歌夹了一块鸡肉,反头问道。
“没什么!”汶无颜轻哼了一声,知道你重色轻友了。
御天乾又拿碗给清歌勺了一碗汤,柔声道:“小心烫,这个汤喝了补身子的。”见清歌点头,才转过头来,对着汶无颜冷声道:“你一大早过来,可有事?”
这样一说,正拉衣襟整装的汶无颜,才想起来找御天乾和清歌的原因,正色道:“有人来找千夜离了。”
“谁?”
“他的两个小仆,还有,莲华公子。”汶无颜轻飘飘的说出后面一个名字,御天乾才抬了下眼皮,凤眼微挑,“莲华公子?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