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璧哥哥!”
香堎气得面颊绯红,又因看着连璧对苏婉的温柔和对自己的冷漠对比,心中有一团火在烧。
见连璧一直护着苏婉,她甚至都看不到苏婉的真实面孔,香堎再不说话,提起长剑直接向苏婉刺了过去。
凤吟九将苏婉向后稍稍一拉,这边连璧已经迎了上去。
也不见连璧如何动手,不过眨眼时间,穿着浅紫色衣服的香堎,身子直接飞了出去。
显然不能接受连璧对她动手的事实,香堎古典的瓜子脸上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连璧哥哥!”
连璧站在原地,一身黑衣的他带着冷酷的神色,寒气直逼被他一掌打了出去的香堎脸上。
“香堎,你再动手,我不会再留情!”
“连璧哥哥!”香堎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美丽的小脸蛋儿这会儿都快扭曲了,盯着连璧狠狠道:“你就那么喜欢她!”
连璧不说话,只是用沉默和眼底的坚定告诉了香堎。
香堎眼底露出几乎绝望的神色,却依旧不想放手:“连璧哥哥,我可是与你一起长大的棱儿啊,你居然为着苏婉,对棱儿动手?”
哈哈大笑了几声之后,香堎的视线又落到了那边一直不曾开口的苏婉身上。
仔仔细细将苏婉打量了一番,见苏婉面容极其平凡,不过一双眼睛非常有神,看得她也微微一怔。
半响之后,香堎忽然将手中的长剑丢在地上,视线缓缓落到连璧身上:“连璧哥哥,棱儿错了!”
谁都没有想到香堎忽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都是诧异地看着她。
苏婉微微蹙眉,视线落到连璧身上。
连璧不看香堎,安抚性地看着她一眼,又看向苏婉身边的凤吟九:“我先离开一会儿!”
说罢,连璧不看香堎,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夜色中。
香堎见状一愣,连忙捡起地上的长剑,跟着追了出去。
院子外面,只剩下了苏婉和凤吟九两人。
这会儿是夜半时分,天空夜色明亮,月下人儿成双,恰好墙角边的昙花在这时,悄然无声地绽放。
淡淡的花香随着夜风萦绕鼻尖,苏婉连忙侧头顺着花香望去,正好看到昙花盛开又乍然凋落的瞬间。
“往日常听说昙花一现,不想今晚正好看到了,真是难得。”见苏婉看着那边乍然凋谢的昙花,凤吟九缓缓开口。
低沉磁性的嗓音一丝丝传入苏婉的耳朵,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苏婉笑着开口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昙花花开的瞬间。”
“若是喜欢,这附近昙花很多,夜里起来看就是。”凤吟九在心底想着,日后要不要在后花园,种满了昙花。
等到两人夜半醒来时,向窗外一看,正好看到满院子的昙花瞬间盛开,那样,一定很美。
他想的出神,苏婉又正在看着昙花想着刚才连璧的话。两人的神思,在同一时刻都不在身上。
并未注意到,在这一瞬间,四周的黑影瞬间闪现。
“阿婉过来!”
忽然,出神的凤吟九极快地拉了一把旁边的苏婉,同时将她快速向自己身后一拉,挡在了苏婉跟前。
苏婉蹙眉,稍稍用力,挣脱了凤吟九的手,再向前走了两小步,正好与凤吟九并排而立。
凤吟九的视线停在忽然围在他们四周的黑衣人身上,眼角余光却到了旁边的苏婉一眼。
唇角微微勾起,盯着黑衣人们轻笑道:“可真是会见缝插针啊!”
为首的黑衣人也笑了笑,盯着凤吟九和苏婉,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不是恭亲王与凤郡主一时情难自禁各自出神,我们也找不到这样见缝插针的好机会啊!”
“既然这么好的机会,何泽东怎么没有亲自过来?”盯着为首的黑衣男子,凤吟九声音散漫。
为首的黑衣人脸上虽然在笑着,但是眼底神色非常严谨:“恭亲王真是好大的口气,竟敢直呼我们主子的名讳!”
阴沉一笑,为首的黑衣人冷冷道:“恭亲王可是忘了,这里可不是大翰国的郾城!”
凤吟九懒懒地笑着,神色慵懒至极,一边轻轻摸着手上的白玉扳指,一边淡淡道:“虽然不是大翰国的郾城,但也不是清流国的东华城!”
言下之意,这里不是我的地盘,也不是你的地盘。到底鹿死谁手,未可知啊。
为首黑衣人听着凤吟九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盯着凤吟九得意的道:“这里确实不是清流国的东华城,不过很快,整个上梁国都会是我们主子的天下!”
凤吟九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为首黑衣人:“何泽东自认为冒充一个商皇九爷,就能得到整个上梁国?”
“说实话,不是本王想要打击你主子何泽东,而是他这种做法,实在是太没脑子了!”
自己敬重的主子被人这么鄙视数落,为首黑衣人脸上神色变得很冷:“恭亲王说这话,也不怕搁着自己的牙?”
“什么叫做我们主子假冒商皇九爷?”为首黑衣人脸上尽是冷傲之色,看苏婉和凤吟九的眼神尤其不屑。
“这些年来,谁见过真正的商皇九爷?”
“到了这会儿,也不怕告诉你们,我们主子就算不是真正的商皇九爷,但是凭着我们何家的势力,一个几乎都看不到影子,只是虚幻中的人物,难道还比不上?”
莫说凤吟九,就是苏婉听着为首黑衣人的话,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之前看何泽东出现时那骚包的样子,她就觉得这种人居然来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