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是他的独苗。

若是儿子出了事情,他现在也不年轻了,张志恩那边他根本不指望,张家这边,可就真的垮了……

“孙大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张恩诚连忙替自己儿子开口辩解。

女儿都没了,现在张恩诚还给自己儿子开脱,孙福祥哪里会愿意,大声怒吼道:“误会?”

“张志望人呢?”脸上尽是怒气和怨气,孙福祥大声吼道:“来人,马上给本大人去查,张志望现在在哪里!”

如果这会儿真的还在绿园那边,那小桃说的事情,就是真的了。

如果不在,再另当别论。

张恩诚环顾四周,居然没有看到自己儿子,心头咯噔一下,瞬间泛起阵阵不安来。

“马上去将少爷给我叫来!”压低了声音,张恩诚对身边的随从道。

随从点头,快速离开。

“来人,先将这个小子给我押起来!”望着苏婉,孙福祥怒声喊道。

有护卫从后面站了出来,尚未走到苏婉跟前,就听到苏婉淡淡开口:“孙大人,今日你若是押了我,可要知道,你女儿就真的半点儿机会都没了。”

孙福祥一愣,盯着苏婉张了张嘴,脸上肌肉在抽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话中的意思!”苏婉轻轻笑了笑,垂眸看向地上的孙芸芸:“就看孙大人怎么理解。”

“到底怎么回事?”人群后面,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孙福祥等人回头,宾客们快速让开一条小道来,张老太爷快速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孙大人,芸芸呢,芸芸在哪里?”

对张恩诚摆脸色,但是在张老太爷跟前,孙福祥还是知道古话中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名言,用还算冷静的神色看着他。

“老太爷来了!”

“恩,芸芸这到底是怎么了?”

“来人,快叫大夫!”张老太爷的声音中尽是关切和愤怒:“马上让人将整个后院封锁起来,一定要给孙家一个公道!”

孙福祥哪里会不知道张老太爷的意思,知道他不想事情闹大,可是自己女儿都没了,他哪里会顺着张老太爷的意思?

加上刚才这个天青色衣袍的少年那话中有话,孙福祥又看着自己的女儿,可再侧头看向张老太爷:“芸芸好端端的在这边赏花,结果却忽然没了!”

“老太爷,张府与孙府这么多年交情,在您面前,我孙福祥只希望,让芸芸泉下有知,能够瞑目!”

“一定会给您一个公道!”张老太爷大声道:“来人,去将张志望给叫过来!”

“不用了!”孙福祥忽然开口,示意旁边的护卫将女儿的‘尸体’抱起来,对张恩诚道:“前面带路,我要直接去绿园,看个究竟!”

与其听别人说,还不如自己过去。

张府还指望着攀上商皇九爷,现在这么说着,张志望乃是张恩诚的独子,就算这件事强是张志望所为,张恩诚还会真的将张志望教出来不成?

说不定,这会儿正想要拉着张志望离开呢,他要亲自过去抓人!

张恩诚和张老太爷一听孙福祥的话,哪里还站在的住,张恩诚了解自己儿子的秉性,对这件事情也摸不准。

根本不敢让孙福祥亲自去绿园那边,连忙恭敬开口:“孙大人请留步,还是让下人们去吧。”

“哼!”孙福祥冷冷道:“你这样阻拦本大人,莫不是根本不敢让本大人去绿园那边,看个究竟?”

张恩诚连忙摇头否认:“岂敢,只是孙大人,孙小姐现在尸骨未寒,最该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样抱着她来来去去,对孙小姐,实在不敬!”

“是不是对芸芸不敬,难道本大人不知道,还需要你来提醒?”张恩诚越是阻拦,孙福祥就越怀疑。

张老太爷见状,适时开口:“恩诚,快去给孙大人带去,去绿园那边!”

张恩诚心中打鼓,但是碍于众人在前,孙福祥又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哪里还敢又半分不动?

“孙大人,这边请!”

孙福祥看都不看他,示意前面的人带路,一大队人,浩浩荡荡向张志望的绿园而去。

苏婉,也在其中。

绿园,标志俊俏的丫环正侍候着张志望吃葡萄。一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一人站在一旁贴着他的肩膀。

“少爷,今晚乃是老太爷六十大寿,您真的不要去前厅那边看看?”

张志望前两天因为一连五日窝在青楼不回张府,回来之后被张老太爷损了一顿,这会儿还在气头上,才懒得去。

加上堂兄身边的保全那边过来说,堂兄这两日找了一个美人,但是因为身份问题,不便在白天送进府中来,只能在晚上。

府中规矩众多,寻常时候吧,府中添了新人根本避不开张老太爷的眼睛,也只有趁着今晚大寿,人多眼杂,正好将美人送进来。

反正每年都过生辰,不过是今年大摆,他早上也让人过去送了礼,不差这会儿一个问候。

享受着婢女舒服的侍候,张志望正在想象着,一会儿美人来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美人儿。

他甚至,还将整个元修大陆有名的美人儿都过了一遍,发现自己没有见过的美人,实在太多了。

不知道一会儿堂兄派人送过来的美人,有多美,能不能,让他眼前一亮,欲罢不能?

“都这个点儿了,堂兄那边的人,怎么还没将人送过来?”吃着葡萄,张志望等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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