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回来试试,看这里会不会着火?”怀陌轻哼。舒殢殩獍

好吧,他狡诈的和她玩文字游戏,她却关心过了头,没多长个心眼儿。

想想不甘心,沉醉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口,轻斥,“你下次再这么骗我,我一定不管你。”

怀陌轻轻捉住她的手,低笑,“不管我?是谁一听着火了就什么也不管地往回跑?”

某人这是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纡!

沉醉气愤,一脚踩上他的。到底还是心疼他,并没有怎么用力,只是踩他这动作一旦不用力,做起来就像是***似的。果然,男人挑了挑眉,顺势分开她的腿。

沉醉脸顿时红了,怀陌在这些方面是极有自觉的,不待她反应,就俯身去吻她的唇。

沉醉立刻将头偏了偏,他吻了个空,只听她嘟囔,“先说清楚,不然不给亲。腩”

“还要说什么?”

“说清楚,白天还对我那么凶,为什么现在就答应要将沉鱼赶走?”

“白天哪里对你凶?”怀陌叹。

沉醉大义凛然地拿出自己受伤的手,虽然上了药,但那一下撞得结实,毫不含糊,这时还高高肿着。

怀陌顿时无话可说,眼神内疚。虽然不是他动手,但到底是因为他。

他叹,“我原以为那不过小事,没想你会那么在乎,既然是你在乎的,那我可以当成大事来看待。”

其实,是沉鱼自己弄巧成拙。

男人相较于女人,毕竟是要粗心一些,即使事事周密如怀陌,但面对感情这微妙的东西,到底少了女人的纤细,有时甚至会当她是小心眼儿,斤斤计较,和她生气。然而,直到方才,丫鬟来请他,他忽然就醒悟过来,也许并不是沉醉计较太多。

沉醉不回房,沉鱼立刻就派人来请,他怎还会相信沉鱼是无心?而只要沉鱼用着心思,沉醉的担忧就有道理。

还记得沉醉反问他的话,是嫌他们的日子太好过了吗?他怎会嫌他们的日子太好过呢?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好好在一起,毫无嫌隙。而沉鱼在,便是隐忧,他一定要早日除去。他会保证沉鱼生活安好,但不是让她和沉醉共存。

这原因他自认没有必要和沉醉解释,便只淡淡说了一句。

沉醉想了想,虽不知缘由,但到底说得通,点了点头,她道:“这还差不多,以后也要记住,我在乎的就是大事,都是都是。”

怀陌含笑点头,“好,都是。”

放开她,转身,将房中灯火点亮,“过来,给我看看你的手。”

沉醉的手其实只是撞伤而已,不过在撞伤里是属于严重的。虽然罗敷已经帮她抹了药膏,但怀陌仍是不放心,又自己亲自看过,又亲自上药,还坚持要包起来。

沉醉当然不愿意,怀陌就去抓她的手,沉醉笑着将右手藏了起来,却将左手伸出去,“给你,要包就包这一只。”

“别闹!”怀陌轻斥,“左手好好的包什么?”

“就是好的才要包起来啊,你这么小心,我这是在配合你的小心。若是一不小心我将这只手也撞伤了可就不好,现在包起来是未雨绸缪。”

怀陌看着沉醉耍赖的模样,无奈轻叹,终于作罢。将东西收好,又净了手,走回她身边,一字未说,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既然你这么精神,那陪我消磨些精力。”

沉醉抱住他,趁机将头埋进他怀里,最讨厌他每次调戏她就静静看着她的脸,意图看她各种害羞,偏不如他的意。

她不知,她躲起来也是害羞,惹来男人在她耳边笑得很得意,亲着她的耳垂,不知收敛,“新婚燕尔,你却妄想躲我,你说今晚要怎么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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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新婚燕尔,身为丞相,也要按时上朝处理国家大事。

一早,怀陌离开时,沉醉还睡得呼呼的。过去他起床,即使动静极小,她也能察觉。现在大约真是有孩子了,睡得也深。见她睡得沉,怀陌犹疑了片刻,想了想,仍是叫醒她。

某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不乐意地嘟囔,“上朝要迟到了,快去。”

怀陌哭笑不得,正色看着她,叮嘱,“这几日不要出门,乖乖在府中,我下朝就立刻回来。”

“我没打算出门。”

“那就好。无遇性格反复,且执念深重,那一晚将他糊弄过去了,说不定他回去想一想仍是不甘心。在这里也不一定安全,但是记住,他若出现,你尽量拖延等我回来,嗯?”

沉醉一下子就清醒了,眨了眨眼睛,她问,“他真的还会来?”

罗敷似乎也在担心这个,但她笃定无遇忌惮她腹中的孩子,以为罗敷是杞人忧天了。

怀陌见她害怕受伤的模样,心中暗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柔声道:“不一定,也许是我关心则乱。睡吧,说不定你醒来我就回来了。”

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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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沉醉昨晚半夜忽然失踪,罗敷一点也不担心,她这一生虽然没有经历过和爱人如胶似漆,但沉醉的心思她却是懂的。当时那么痛苦也仍要爱这男人,如今恐怕就是小小的吵闹,她也不会愿意。怀陌能半夜来找人,说明他也是极在乎的。

她心中暗叹,希望这两人能有好的结局才好,否则折腾得这么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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