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为此刻的场面,大约是因为她太胆小,自离开他以后就从来不敢想象,若是被他抓回,会有怎样的下场。所以才会酿成此刻,她的措手不及,毫无反应。
怀陌将她带到了一个房间,刚刚关上房门,便将她压在门上,抱着她激烈地吻起来。
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唇舌间全是烈酒的味道,那味道过到她的嘴里,她只觉唇舌又辣又涩,又被他的舌激烈的纠缠着,最后那些辣和涩又悉数变成了麻,麻得发疼,疼得又麻木。
她的背咯在坚硬的门板上,也很疼,可她就这样毫无反应,任他疯狂地亲她。
他激烈地吻着她,很快又没有耐心,一手拉下她的腰带,手便探进她的身子。他的手冰凉,凉得仿佛没有一丝生气,指尖粗粝,她的身体自发地颤了颤,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此刻的她,就仿佛灵魂和身体已经彻底脱离。
可即便灵魂脱离了,她的脑子也再不能运行,就停在了茫然的一点上。
她眨了眨眼,勉强聚焦,才看清眼前的男人,他双目浓黑,眼底却是湿的。
他与她对视,看清她眼里的漠然,心中顿急。这一刻,那些他原本酝酿好的恨竟然刹那灰飞烟灭。
他一路赶来,一路都在想,再见到她,他要如何折磨她,他甚至在竭力回想本朝的那些酷刑。然而,见到她的那一刹那,见她抵死不从,那性命威胁,对花月如说她和他已经没有将来,一瞬间,他什么都忘尽,只本能地夺下她的匕首,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那一刻,他生平头一次,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有立刻推开他,他狂喜。
她一直没有推开他,只是这么木然地看着他,他却瞬间慌了。
他齿间狠狠咬了她一口,她仍旧木然。他心里顿狠,手上一用力,一松手,她的衣服霎时全落到地上,他将她横抱起,直接抱上了床。
……
帷帐落下,他伏在她身上极尽耐心地挑.逗她,他没有说话,她木然得像个娃娃。可他不管,比起以为她死去的万念俱灰,她一时对他的不回应根本不能影响他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
他越来越激动,她仍有感觉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紧绷灼热,仿佛要将她烧化一般,那样熟悉的感觉就让她莫名其妙湿了眼睛,而后,一行泪水顺着眼角落到枕头上。
怀陌察觉到她在哭,缓缓回身,温柔地亲吻她的泪水,出奇的温柔,哄着她,“别怕……我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不罚你……乖,不哭了……”
她眼泪流得更多。
身体上的感觉来得急切,他没多少耐心了,急急地伸手往下在她的身体里探了探,感觉到她已经准备好,便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的衣服褪下,她便见到他左肩上晕染出的一团血。他换衣时包扎过,但之前和她一番激动厮磨,伤口又裂开了,此刻血晕染了大片。
沉醉望着那团血,眨了眨眼,而后,手毫不犹豫的抬起,狠狠往他推去,正中他的伤口。
她之前一直没有抗拒,怀陌对她毫无防备,此刻,被她下了重手一推,当即倒下。
他痛苦地倒在一旁,望着沉醉,脸色苍白,双目睁大,仿佛又失望又痛心又不敢置信,他的嗓音嘶哑,近乎低吼,“为什么?一次我当你是糊涂,你为什么还要一而再?难道折磨我一次,你还不解气?”
沉醉淡漠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满手的血,从他身上染来的,她看在眼里,目光平静无波,仿佛不过只是染了一手的胭脂。
她不置一词,只是缓缓坐起身来,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好。
“今晚你的洞房花烛,千万别弄错了对象。”
她冷淡说完,便毫不留恋地往外走。
果不其然被拦住,她静静地抬眸,看着他双眼里的愤怒和剧烈跳动的太阳穴,嘲讽地笑了笑。
她当然知道,她小小推他那一下,不能将他怎样。
铁证如山,还能看透她在装死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推倒?
怀陌看着她唇角的嘲讽,只觉刺目至极,心头燥怒,终究是狠狠克制住,他双手抓着她的肩,用了生平所有的耐心解释,“你之前麝香过量,不是我做的,是迦绫。”
沉醉目光立刻动了动。
“你在我身边,我一直控制得极好,之后你被文帝关起来,迦绫趁机在你的食物里动了手脚,才会使你体内麝香过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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