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黑小白驾车,红久在马车里照顾沉醉,但是因为红久和怀陌着实不共戴天,怀陌差点弄死红久,小白迫不得已,只得进马车维护和平;
之后,因为红久认为小白有意帮着混账怀陌,又和小白打起来,红久抓乱了小白的头发,小白抓花了红久的脸;
再不得已,最后变成了小白驾车,小黑维护和平。
结果,还是不得消停……
沉醉闭着眼睛,淡道,“红久,你出去驾车。汊”
红久正自以为自己在替天行道膈应怀陌,闻言,一愣,不可置信看向沉醉,“沉醉,你脑子被门夹了?”
沉醉缓缓睁开眼睛来,认真道,“没有,我没有脑子。”
红久,“……”好吧朕。
“我和你一起出去。”
沉醉说着,示意红久扶她。红久想了想,她一直大吵大闹就是为了把怀陌赶出去,不要让他一直盯着沉醉看,既然不成功,那沉醉的提议也是殊途同归了。
红久点头,去扶沉醉。
“坐下。”
沉醉刚刚站起身来,清冷的声音响起。
沉醉嘲讽一笑,仿佛没听到,往外走。
手上一紧,紧接着一股力量将她往后狠狠一拉,沉醉一时不稳,被拉着重重往后倒去。
下意识闭上眼睛,预期的疼痛却没有来,她被拉入一具坚实的怀抱,正坐在那人腿上。她浑身猛地一僵,她宁愿摔下去!
“混蛋!”红久尖叫一声,转身也去拉沉醉。
她一靠近,怀陌极快伸掌,一手扣住她咽喉。
红久以为怀陌又要掐死她,大怒,张嘴就要骂。然而,她这一张嘴,怀陌正好趁机将一粒药丸弹入她口中,红久还未反应过来,怀陌又朝着她肩上重重拍下一掌,“啪!”
霎时,红久往后摔去,头正好撞在椅子上,撞出“砰”的一声,嘴角跟着溢出鲜血。
“红久……”沉醉低呼,就要站起来,她刚起身,随即被怀陌重重按回他腿上,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腰。
“咳咳,咳咳咳!”莫名奇妙吞下一颗东西,又被打了一掌,红久咳嗽个不停。
怀陌冷冷看着红久,道,“不要以为我不杀你,你就可以对我放肆;我不动你性命,可以有千万种方法让你比死还痛苦。你太聒噪,我先取你声音,若你再敢对我不敬,你就一辈子成个哑巴吧!”
红久大怒,就要再骂,然而张嘴,竟然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红久大惊失色,睁大了眼睛。
沉醉亦脸色大变,猛地转头看向怀陌。
然而怀陌只是薄唇轻启,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红久慌张看向沉醉,沉醉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朝她点头,红久又狠狠看了怀陌一眼,灰溜溜出去了……
小黑察言观色,跟着出去。
马车里,只剩下怀陌和沉醉。
“你放开我。”
沉醉还被他抱在腿上。曾经,这么亲密的接触一直是她在心中偷偷幻想的,这一刻,她只觉得难受恶心。
怀陌冷哼一声,仍是放开她。
沉醉既得自由,慌忙站起,逃得远远的。
“逃,有用吗?”怀陌嘲讽,那自信又邪恶的眼神,仿佛她于他不过蝼蚁,任他拿捏。
能远一寸也好。沉醉心中冷冷的想,终究没说,如今,他与她之间,已经不适合有太多话了,不管是仇恨还是其他,淡漠开去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选择。
罗敷和沉大同之间可以一年不说一个字……现在,这个就是她的目标了。
沉醉自嘲地想,曾经最不屑最不懂的关系,如今不只明白,还向往起来。人生,真是神奇莫测得令人发指!
“你笑什么?”
怀陌见沉醉嘴角淡淡嘲笑,心中莫名不安,忍不住问。
沉醉看向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样的关系还要维持多久。”
“我们这样的关系?”
沉醉轻笑,“不然呢?不要告诉我你真想让我一辈子占着你妻子的名分,让沉鱼一辈子见不得光?怀陌,给我个时间吧,给我个盼头。”
盼头?怀陌冷笑,笑得讽刺,“沉醉,你还真是不懂折磨的真谛。折磨,就是要让你永远看不到明天。”
沉醉点头,不无讽刺道,“是。折磨这事,你是真懂,我自愧弗如。只是,你不要忘了,只要我占着丞相夫人的名分一天,对沉鱼也是折磨。没有哪个女人乐意见到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你,身为爱她的男人,忍心看她陪我一起折磨?”
沉醉仔细看着怀陌脸上的表情,见他在听到“沉鱼”时,眼睛里极快闪过莫名的情绪,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她更大了胆,继续说道,“沉鱼有多心痛,你是见了的。我虽然不喜她,但你们俩在一起倒也合适,也省了祸害其他人。而且,只要我顶了这名分一天,对你总会有影响,对不对?”
“与其你天天这么折磨我,而我为报复你想法设法拖你后腿,不如我们合作?我帮你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换你治好我娘的病。往后一切尘埃落定,你放我自由,我成全你和沉鱼幸福。这样不是两全其美?”
怀陌静静听着沉醉的话,看着她,眼睛里的墨色越来越深,见她脸色平静,虽然脸上还有伤,但已经没有最初和他在一起时的惧怕、愤怒和仇恨。这一刻的她,平静得让他只有更愤怒。
“我想要的?”怀陌勾了勾唇,“你倒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