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陪大表哥说说话。敢去听你小姑姑的壁角,小心她跟你爹告状。到时候你就每天有好多大字可以写了。”说着对阿隆解释道:“你姨父要他们明年初去考东山院的入学试,小包子耽误了两年,正刻苦攻读呢。这小子倒好,固步自封!”

“姨父为天下读人敬仰,两个表弟秉承家风,肯定不会给他丢脸的。”

“但愿如此。”

一会儿,娴姐儿和小亲王一前一后的也来了。互相不对方,但是总感觉其实有些藕断丝连眼神交流,来方才沟通得还算不错。沈寄完全不担心,小亲王那就是个腹黑啊!拿下娴姐儿绝对分分钟的事啊。

到了点把小包子也唤来,摆饭!他们家每天吃饭都是热热闹闹欢声笑语的,今天加上了娴姐儿和阿隆,更加如此。沈寄叮嘱了,不许打趣长辈,从阿隆往下直到小馒头,便都没有说什么让小亲王和娴姐儿脸红的话。最多用眼神表达一下揶揄而已。

魏楹得知自家小妹子居然跟着沈寄回来,当面锣对面鼓的找小亲王问了个清楚,啧啧称奇:“真不愧是十五叔的闺女!她和小亲王,也算是天生一对了。”

接下来几日,皇帝赐婚的旨意下达,宗正大人便开始走起了皇族定亲的流程。十五叔参加武林大会回来了,去望凌先生的徐方也回来了,还带回了凌夫人给小芝麻出阁准备的贺礼。

这一天,是小芝麻交好的小姐妹们上门给她添妆的日子。各人家里都送了贺礼,但这些是闺中姐妹自己的心意。有的送首饰、有的送自己拿手的针线、新巧的饰物……大家有可能嫁得天各一方,以后就不好相见了。所以这样的时分喜庆却也伤感。沈寄早早安排给她们准备了茶话会。

小豆沙也跑去凑热闹,凑巧从杭州回来探亲的阮茗惜就问她:“姐姐就要离开家了,你舍不舍得啊?”

“姐姐要去哪里啊?小豆沙要跟姐姐一块儿去。”她回去就让丫鬟收拾行囊。

丹朱噗嗤一声笑出来,“来小豆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到时候你可别砸场子啊!”

小豆沙茫然,“小豆沙可乖了,丹朱表姐胡说!”

沈寄坐在屋里发愁,不能再拖了,没两天了。就今晚吧!

入夜了,沈寄袖着那本轻手轻脚的往小芝麻的房间走。方才,几个孩子其实已经来晨昏定省过了。她没有叫住小芝麻,因为魏楹也在正房呢。所以这会儿便自己往小芝麻的院子里去。

因为廊下灯笼已经熄了一半,路上有点黑。茯苓问道:“夫人,要不奴婢回去拿个灯笼给您照路。”

“不用,这样就可以了。”沈寄走了几步回头问道:“我这样子起来是不是像是要去做贼?”

茯苓肩膀抖了抖,“哪能呢,您这是在自己家呢。”

旁边斜刺里走出提着灯笼的挽翠来,她朝沈寄福了福,对茯苓道:“你回去吧,我陪夫人去就是了。”

沈寄也觉得此行搭配挽翠比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茯苓强多了,挥手道:“嗯,你回吧。”

挽翠一手提灯笼,一手虚扶着沈寄,以防她踩空了可以拉一把。

“夫人,这一晃眼您嫁给相爷都二十二年了。奴婢也跟了您二十二年了。这大姑娘都要出阁了啊。”

沈寄摸摸鼻子,“听起来好沧桑,好煽情!”不算不知道,她和魏楹都要银婚了啊喂。

挽翠闷笑了两声,“夫人,小心脚下,要下台阶了。”

小芝麻已经上床准备要睡了,到采蓝引了沈寄和挽翠进来,疑惑的道:“娘?”

沈寄在她床边坐下来,“不用起来,娘就是来跟你说点儿事。”

挽翠和采话。

小芝麻道:“什么事儿啊?好像挺严肃的样子。”

沈寄板着脸有些面瘫的道:“嗯,是挺严肃的。”她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合适,干脆把脸板起来了。

小芝麻一时有些惶恐,“娘,您说吧,我受得住。”她以为是不是突然发现有什么原因,婚事要取消了。她要听听原因,但是取消她不答应。

沈寄从袖子里把拿出来,“你。”

小芝麻接过去翻开眼就瞪圆了,啪地一下合上。

“你得懂?得懂是不是?谢天谢地,不用我教了。”沈寄的面瘫脸瞬间崩坏,一副浑身轻松的模样。

“不懂!”

“不懂你不问我是不是妖精打架?在你娘我面前不用装,懂也没啥。话说你怎么会懂啊?”

小芝麻的头低了下去,沈寄一指头戳她额头上,“快点说,你怎么会懂的?是不是徐赟?”

“不是啦,半年前上街在一个旧摊上不小心到过。然后听旁边的人说这就是生小娃娃用的。还、还在那里到过欢、欢喜佛!”小芝麻低着头,喃喃的道。

“没人知道你是谁吧?”沈寄紧张的问。

“没人,我穿的男装出去。”

沈寄拍拍胸口,“总之你爹不知道就行,不然回头该骂我了。”

小芝麻勾唇笑道:“您还怕我爹呢?我记得咱们家大事爹做主,小事娘做主。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还是娘做主。”

“他生气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怕的。”沈寄比了个小手指的尖尖那么大。

“好了,既然得懂那你就留着慢慢。娘要告诉你的是,男人绝对不能太惯着!”

小芝麻点头,“知道!娘放心,女儿不会丢您的脸的。”

“但也不能完全不惯!”

“啊——”

“自个儿拿捏吧,对每个人这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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