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怕民众叛乱之外,氏宗还有一个目地,那就是他想借此事来试试领民的忠诚度,现在自己以是飞驒的统治者,如果对领民的想法都不了解的话,那么这领主干的就太失败了,如果这一次没有人叛乱,那么一但本家富裕起来,氏宗还是会继续减免税赋,否则的话,五税一便是终点。
想到这里,只听氏宗开口说道:“不必,目前最好的计策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既然他们想来,就让他们来好了,他们只需要密切监视就好了,并让氏长,山内一丰等人加大在领地中巡查的力度,如果对方想要在领地中煽动,那就随他们,若是他们想在领地中搞破坏,那么便将他们全部斩杀,好了,立刻去办吧。”
“是,请主公放心,百名僧兵,属下定不会让一人落网,属下告退。”
照莲寺教义与百名僧兵如期潜入飞驒,为了防止被高山军发现,他们不但分成十几数批,而且不走大路,并且还不只这样,他更是让他们换上破旧的衣物,带上斗笠,背上木箱,装坐行云游路的僧人,当得知众人皆顺利的潜入飞驒之后,照莲寺教义感到十分庆幸,他认为只要能够进到飞驒,那么就等于已经成功一半了。
但他却不知道,他与那一百名僧兵的一举一动一直都没逃脱高山家忍者的监视,他虽然知道高山家忍者不少,但却低故了对方的能力,也就是有高山氏宗下令,不然的话,恐怕他们还未走出加贺,就全部授首了。
由于进入到了敌人的领地,所以照莲寺教义不敢太过张扬,并且为了减小目标,他直带两人潜入松仓町之中。当然他更愿意单独行动,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不离开,非要跟他一同行动,很明显。在出发前他们已经得到了七里赖周的授意,说是帮助自己,但实际上却是监视。
照莲寺教义对此虽感愤怒,但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他知道,一但自己有何异动,那这两名看起来实力不弱的僧人定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斩杀当场。
松仓町乃是飞驒国中唯一的一座町镇。一但国人叛乱,那么给高山家带去的损失要比十座村庄的农民叛乱严重的多。所以他一进入飞驒后便直奔这里,出于谨慎考虑,照莲寺教义来到之后,并没有立刻开始行动,而是在町中找了一间毫不起眼的宿屋住下,当安顿好之后,先是带三人外出打探消息。然后再决定该如何去做。
这一天所打探到的消息让他十分兴奋,可以说已经到了欣喜若狂的地步,很显然自高山氏宗将居城搬到高山城之后。已经彻底放弃了这里,他在外面转悠了半天多,别说是武士,就算是足轻也没见到一个,这足可以让他在町中毫无顾忌的故惑民众,而不用担心被高山家之人发现,这样的机会不正是给自己准备的吗。
这松仓町照莲寺教义已经来过无数次了,所以对里面的店铺相当熟悉,如果在町中煽动叛乱的话,那么最家的地点无疑是酒馆。松仓町的规模太小所以像样的酒馆就只有一家,这到让他们剩了挑选的时间了。
和平静的街道不同,酒馆之中用人声鼎沸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尤其是在赌桌周围,叫喊声基本就没有停断过。
三人来到空位前坐下,随意点了些吃食与酒水便开始关注周围人谈论的话语。
由于高山家与武田家的大战刚过不久。所以谈论基本都是围绕着这个话题,而参与其中的更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已经喝的醉醺醺的酒鬼,有穿着朴素的小商人,而更多的还是前来町中买粮或者购买生活用品的农民。
当三人刚一坐下,便听一名农民打般的人兴奋的开口说道:“大殿与武田家大战俺可是亲眼所见,大殿身穿金盔金甲,手里拿着长枪,直接从好几千敌人中冲过,只一枪就将武田家那员大将扎了个通透,不然的话,武田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退走了呢。要不是俺年岁已大,都想去追随大殿征战呢。”
说到这里,他喝了一口酒,又继续说道:“对了,我听说大殿对待足轻可是好的不得了,不但顿顿吃大米,而且一个月还有二十贯的奉禄……”
见有人撇嘴,他连忙说道:“俺可不是瞎说,俺们村的一个娃,几个月前就被大殿选上了,这是那娃亲口说的。
可不只是光听他说,之前那娃家穷的叮当响,再瞧瞧现在,他身身上穿的啥,那盔甲连一般的武士大人都穿不上,而且新房都已经盖了三间了,只要他一回去,村里说亲的能排到村外去,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啊。
也就是俺家娃太小,等长大了俺也让他去投奔大殿去。”
当他刚一说完,有人点头认同,也有人笑而不语,而一名小商人实在不愿意再继续听下去,所以讥笑道:“真是胡说八道,就算你不知道也不要胡说好了,据传闻高山大人根本就不会武艺,之所以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全是靠计谋,难到你没听过高山大人那尾张之狐的称号吗?要是向你说的那样勇武,为何不叫尾张之虎。”
这名商人知道的虽然不少,但他却不知道,织田家先主信秀就是有尾张之虎的美誉,就算别人敢起,氏宗也不敢去用。
万一要是哪天信长想到此节,恐怕氏宗就要跟着倒霉了,没有谁希望别人与自己的父亲混为一谈。
那名农民对高山氏宗实在是太拥护了,自高山氏宗入主飞驒之后,不但秋毫无犯,反而还减免税赋,而且这一减还不是一点半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