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阜城天守阁评定室中,织田信长虽然知道丹羽长秀与高山氏宗说的有理,此时并不是进攻难南近江的最好时机,不过,又怕浅井家抢先一步,所以,一时间还是舀不定主意。...
只听信长开口说道:“你二人所说的虽然不错,若是浅井家在整顿家中势力之后,抢先一步占领南近江的话,到那时本家又该如何应对?难道这南近江就要白白便宜他人不成。”
由于丹羽长秀对浅井家内部之事并不了解,所以也不敢胡乱开口,只见他将目光投向高山氏宗,希望他来继续劝说主公,放弃现在出军南近江的打算。
氏宗见状也不在迟疑,只听他开口说道:“主公,据属下所知,浅井长政于月前才刚刚开始对家中那些顽固势力开始动手,而虽然浅井长政在掌控目加田町之后,实力大增,不过其麾下家臣的实力也是不弱,就算其想拉拢一部分,打击另外一部分家臣,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此是解决,如今世人皆可看出,浅井家暴乱将生,那些被打压的家臣爆发在即,到时浅井长政率军平叛,那还有多余的军势可出军南近将呢?
再说,浅井长政一直标榜忠义,就算家中并无内乱,家臣团结,不过只要足利义昭在南近江一日,他便不会出军南近江。
而主公只需多派忍者于南近江,只要足利义昭一离开,便率军进攻,如此一来,便可保万无一失了,此乃属下之愚见,还请主公定夺。^//^”
信长听完后,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把刚才氏宗所说的话认真的想了想,浅井家现在的情况,阿市在记回来的信件中已经不只一次提过了,虽然信中的内容很是隐晦,不过,结合忍者送回的情报,现在浅井家的情况,信长知道的一清二楚。
氏宗说的不错,浅井家家臣近期发生叛乱已经基本成为定局,浅井长政与那些准备叛变的家臣都在积极的做着准备,大战一触即发,而这两方从实力上来看,虽然浅井家占些优势,不过却极为有限,只要大战一开,浅井长政又如何腾的出手来去进攻南近江呢?
想到这里,信长终于释然了,也最终决定,听从丹羽长秀与高山氏宗的建议,将出军南近江的时间,压到足利义昭离开之后。
只听信长开口说道:“你二人说的有些道理,我决定待足利义昭离开南近将之后,再开展南近将攻略。”
“主公英明。”众家臣连忙齐声说道。
待家臣们说完,只听信长又开口说道:“目前本家的首要任务就是伊势攻略,此事不宜久拖,佐久间信盛你立刻下去准备。”
不过,事与愿违,信长开始还以为竹中半兵卫只不过是偶感风寒,用不了三两日就会转好,可谁知道,竹中半兵卫这一病便是半月有余。
而在这半月之中,信长也不只一次前去看望,不过,竹中半兵卫依然卧床不起,根本没有转好的迹象,这让信长感到很是着急,看着愿证寺的实力一天天的强大起来,并且又与南伊势的北田家相互勾结,若是不尽早将他们铲除的话,再拖上些时日,就不好对付了。
本愿寺证意也是多智之人,本家在其手中已经吃过两次大亏,决不能在给其发展起来的机会。
不过,竹中半兵卫身患重疾,根本无法下地,若是只让佐久间信盛前去,自己又实在放心不下,还好,三日前,北近江已经发生大规模叛乱,浅井家暂时已经无力出军南近江,自己和不趁此时机,亲率大军进攻伊势,如此一来,便可保万无一失了。
在竹中半兵卫染病的这半月之中,开始几日,佐久间信盛,还感到十分兴奋,不过,当他见竹中半兵卫左也不好,右也不好,便开始有些着急了。
最近几日,佐久间信盛在竹中半兵卫府邸呆的时间,比在家呆的时间还要长,他时刻盼望着竹中半兵卫赶快好起来。
跟随信长这么多年,他深知主公的脾气急燥,决不可能让自己这么一直拖下去。
不过,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就在佐久间信盛又一次想到此处的时候,只听门外有人喊道:“左久间大人在家吗?”佐久间信盛一听这声音是主公身边近侍长谷川秀一所发出的,不由心中一紧,在将其让入大厅之中后,只听佐久信盛连忙问道:“不知长谷川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佐久间大人,主公见竹中半兵卫大人身染重疾,近日不能征战,所以决定,亲率大军进攻伊势,而大人作为副将随军出战,还请大人早作准备。”
待送走长谷川秀一之后,佐久间信盛根本无法入睡,只是呆呆的坐在大厅之中,直到天亮。
氏宗在评定会后的第二日便返回领地,急着接收那新获得的两千石领地,而待家臣们得知主公又获得了两千石知行的封赏,本家所控之地也随之达到了万石之多,无不感到欢心鼓舞。
这新获得的两千石之地由于全是崇山峻岭,根本无地可耕,所以人烟希少,而且这其中也只有一座叫作日鹫见的小城可守,虽然此城规模很小,不过地理位置却是十分重要,他和都山城一样,同样控制着一条可以通往飞驒国的小路,不然的话,这座小城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氏宗见状,不禁想到,如今本家所控之地已经有两条路可以通往飞驒国了,可以说从美浓通往飞驒的道路已经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不过,这两条路都实在是太过崎岖了,步兵还可以勉强通过,但麾下的骑兵想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