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焰点燃一根香烟,不断猜测着女人到底要教训谁,需要搞出这么多花样,到底和强子有没有关系?不过这一刻看这女人,身边小弟个个对她毕恭毕敬,又活像个黑道外加警察的大姐头子,这气质,恐怕一万个谷兰也撑不起,黑道大嫂也得有这种黑道风才相配,怪不得大哥愿意选她也不选谷兰。
容貌再好,他也觉得此刻的砚青更有大嫂风格,他喜欢!
“大嫂,卸胳膊还是腿?亦或者要人头?”其中一个拿着棍子的男人问。
“我是警察,怎么能干这种勾当,你们听好了,你们是流氓,不是云逸会的,流氓懂吗?这样!”拿过一根棍子,站姿歪斜,小腿一直抖,脸上是不正经的邪笑:“明白吗?你看看你们,装个流氓有这么难吗?”
二十人虚心受教,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的是拿枪,都是由专业人士训练的,走过三年比当兵还痛苦的路,云逸会里要找出几个那么低级的小流氓还真难,可不得不跟着学,有的拿出香烟点燃,后挂起猥琐的笑容。
有的则弯腰把牛仔裤上割出几个洞,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五分钟后,一个个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将低级流氓发挥得淋漓尽致。
“good!就是这样,一会给我狠狠的打,记住,千万不要伤及要害,更不能丧命,否则老娘就卸了你们的腿,知道吗?”习惯性的命令,或许是看着一群痞子,忘记了他们其实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大嫂放心,我们知道了!”
“恩,会有人经过呵斥你们,跟他们打,绝对不能出人命,忘记你们会武功,打不过就立刻跑!”
“是!”
林枫焰扬唇,有魄力,可目的是什么?打谁?什么叫打不过就跑?还有他们打不过的人吗?
“老大,已经找人把市局的孙女给绑架过来了,是两个外地来的,写了封信,敢报警就撕票,市局也正赶过来赎人!”李隆成指指巷子外的街道,行人稀疏,一条夜间基本没人经过的街道,路灯都少得可怜,作案的最佳地点,也是大强销赃完要回家的路。
砚青笑着点头,视线定格在远处,差不多十五分钟时,看到一个苍老的身影,穿着睡衣,够紧张的,挥手道:“上!”
二十人立马蜂拥冲出,最前方的一男人手持大麻袋,到了后直接将人给套住,后推倒在地抡起棍子拼命的摧残。
“吸!”
李隆成伸手捂住嘴,差点晕倒,老大这……真的在打,都听到了‘砰砰’声,那是棒球棒打在ròu_tǐ上发出的脆响,还有市局的怒吼和哀嚎,老大要造反了吗?可不像啊,老大做事向来是瞻前顾后的,这么做一定有理由的,这太吓人了。
林枫焰自然认识市局的脸,大嫂要打的人居然是他?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就好比一个芝麻绿豆小的官员殴打皇帝……是因为受上头的气?所以……大嫂,我太佩服您了,胆子真够大的。
“啊……哦……哎哟!”
市局无法挣脱麻袋,就这么被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二十多人专门挑着不至于导致丧命的地方猛打,但骨头也有断裂的痕迹。
“呜呜呜爷爷……爷爷!”
这是,两个头戴面具的男人抓着小女孩走了过去,哭喊着想过去替最爱她的爷爷挨打,眼泪哗哗的流,奈何挣脱不了。
一个面具人道:“当初就是你这死老头将我弟弟关入监狱枪毙,今天就要你们爷孙俩去陪葬,给我狠狠的打!”
“啊……别……啊有话好好说……一定是有误会啊啊啊……要不你们放了她……我一个人承担啊!”
老局长的声音变异,很是苦涩,带着哽咽,昏暗的光束下,透着残暴和凶狠,人们疯了一样的蹂躏。
“呵呵!强哥,这次我们赚大了,一会去喝两杯?”
街头,三十多个男人拥簇着最前方意气风发的男人,四十来岁的老男人有说有笑,大强闻言笑着摇摇头:“不了,家里还有人等我呢!”
“强哥真是爱嫂子入骨,实在令人羡慕!”手下说完心就不由抽痛,这得受到什么样的刺激能维持三年?三年了,大伙每天跟着他装模作样,家里就一个布娃娃,什么都没有,还有两个小娃娃,也是,哪个男人承受得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被人jiān_shā?且满地都是骨肉的残骸,那些仇人虽然都死了,可这个伤谁也填补不了。
就是个真男人,从不占小便宜,别看没什么文化,江湖义气令人折服,成立了个堂口后,只要是跟着他的兄弟,不管赚多少,都是全部平摊,爱情上,忠贞不二,即使嫂子过世三年,也没再找过女人,多少次和兄弟们死里逃生,每次被抓到,他都一个人揽下罪,好在有云逸会的会长去保释,他们都是一群想加入云逸会却没资格的人,强哥从来就不会嫌弃他们。
大强大手插兜,叼着香烟,走姿也颇有大哥风范,说起妻子时,嘴角不自觉就划过了幸福:“像她那种女人难找了,回想起当年在村子里时,我真暗恋了她十多年,她家住四队,我家在五队,她后妈对她很不好,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山里传出她的哭喊声,其实以前她很漂亮的,只不过有一次被她后妈用油给泼了,那时候她才十一岁,我十五岁,看着她那样,我哭了一个星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