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这吃货为了一顿饭把哥给出卖了,怎么可能没被揍?不太像她哥的性格啊。
司马颂转眸扫视一圈,“航航和小曦呢?”
“走了,”白念歆继续看着他,“不忍直视你满堂彩的样子,就先走了。姐姐我不想丢下你不管,就算你缺胳膊断腿,也得有人送你回家不是?那我就只能很有义气的留下了。”
“切!”司马颂丢她一个白眼,“两只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我还想跟你们说说一些有趣的事情。现在,告诉你们,没门了。”
“喂,什么有趣的事情?”白念歆一脸好奇的看着他,“还有,还有,哥为什么没有揍你?”
“我不告诉你!哼!”司马颂下巴一翘,眼一挑,雄纠纠气昂昂的迈步离开。
“司马颂,你胆子长肥了是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说,我告小柔姐姐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白念歆急步追上,说着威胁性十足的话。
五点半,下班
江小柔很准时的关了电脑,拿起包和车钥匙,出办公室下班。
地下车库,按响自己的车,不远处,蓝色迈巴赫,车门上,某个男人倚门而立,单臂环胸另一手斜插于裤袋里,唇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深笑,弯眸直视着她。
闷骚的男人,要不要这么闷啊!
说他闷骚,那是一点也没有错的。这个男人,那就是一个结合体,既黑又阴还十分的骚。简直让她无法直视。
“上车。”见着她走近,司马聿扭了下头,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示意她上车。
弯身上车,坐在椅子上,侧身向着驾驶座,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漂亮的双眸闪闪的望着他,露一副花痴求抚摸的二白样。
“哎,”司马聿无奈一声轻叹,别有深意的看着“虎视”他肉身的某只色女,凑近。
“干嘛?”某色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满足你。”说罢,长臂一伸,直接将那还没反应回神过来的十三点搂进自己怀里,薄唇毫不客气的看攫取掳夺着她的唇瓣,肆无忌惮的扫荡,而且还是全面一丝不漏的全扫;
“唔。”十三点装模作样的嘤呜着,其实心里那叫一个乐开了花哟,绽放绽放再绽放。
说的这么好听啊,满足我,明明就是你自己有需要好吧。看吧,看吧,小木鱼都已经复活了。还嗷傲直叫了呢。
十三点不是十三点,在面对司马聿时,从来都半点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色意的嘛。在没有扑倒之前就一直是这样的,那在扑倒了之后就更不会客气了嘛。再何况,这现在不是撕啃着嘛。
那嘴巴有需要的时候,手也是在需要的嘛。
于是乎,那两只小色手啊,爬啊爬啊爬啊,就那么爬进衬衫里了,纽扣什么时候被她解开的也不知道。反正就这么一回事了。身子扭啊扭啊扭的,贴的他更近了,以方便他嘛。
呃……
其实准确一点来说,是方便她了。她要不贴近一点,如何拿自己的身子磨蹭他啊?
然后……
嘿嘿,嘿嘿……
如她所愿的,某人的手自然而然也就钻进来了嘛。隔着bra开始搓面团,而且搓的十分带劲。大有一副把面团搓的劲道一点,一会好揉包子。
蛋笨,你就不会解开了再搓面团啊?这样搓起来劲道更足。
十三点在心里暗骂着某只搓面团的木鱼。
木鱼是谁啊?那是连十三点扬一直嘴角都知道她在想什么的主。就现在她这么点小心思,还会看不出来啊。
于是,如她所愿的解开了。
十三点那叫一个得瑟的亢奋了喂,木鱼,你怎么就这么懂我嘞?
你说,就咱俩这默契的配合度,真要不来点“奸情”,那都太对不起这一份默契了。所以,咱俩的奸情发展史是十分正确的,十分合理的,十分众望所归的。当然,最有所望的还是咱家小木鱼。
哎,十三点向来都是这么“无耻”的自恋到变态的。
这一份自恋的太态,完全袭承于江先生大川同志。谁让她有一个自恋到变态的老爸吧?
直至车内那仅剩的最后一点有机氧全部用完,二氧化碳直线飚升,那一份燃烧的**即将走火之际。这两个抱成一团,衣衫已经完全不人整的人,终于放开了。
然后“呼呼呼”的喘着粗气。
而十三点的两手,一上一下,分工十分有理。至于司马聿,那就更不用说了。
“不行了,不行了。司马聿,你……你,太强大了,包得我透不过气来了。”十三点一边“呼呼”喘气,一边软趴在他肩膀上,一脸意犹味尽的感叹。
某人凑近她的耳边,说着脸不红心不跳的话:“不是你包着我吗?”
“咻”的,十三点本就因为缺氧而红扑扑的你更加红了;
。臭木鱼,现在说话越来越带颜色了。
然后手劲微微一个加重,笑的唇红齿白,“是啊,是啊!那请问聿少爷,可还满意否?”
司马聿慢条厮理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双手往脑后一枕,再往椅背上一靠。凤眸勾笑的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他腿上的十三点,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怎么样,技术还有待改进。”
十三点咬牙切齿。
你丫丫个呸的,便宜全让你占光了,你竟然跟姐说,有待改进?
司马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有吗?
“行!”一咬牙,一狠心,用着十二分挑衅的眼神对视着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