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家的小儿子也长成了惹狗拖难的性格,而且胖嘟嘟的像个福娃娃,而刘管事家的娃子,文静的就像个娘们儿似的,那粉雕玉琢的模样儿,硬是不像刘管事儿,最后在刘氏的口中得知,她家祖上也是有长是漂亮的,肯定是遗传了那时候的了。
木莲与东方祺也修成正果了,他们的日子定在了十月初一的日子,宜嫁娶,婚礼是在京城办的。
十月初一那天,木莲在自己所买的屋子里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抿唇微笑,作为一个农家女,她这一步步走来,虽说有艰辛,但最终也是有了回报,现在京城里的人,可不会因为她是个农家女就看轻她了,现在木莲可是有名的粮食大户。
现在她可是垄断了粮食线路,只要她从这里一下令断粮,这个朝代都会受到强烈的震荡,现在那些大官们,见到她谁不点头哈腰。
而皇上也是对待她亲切有加,只因为手握了这么多的资源,所有人都不愿意动她,而东方祺的事业也是蒸蒸日上,东方家不仅是世家之首,而且也涉足了众多的产业,现在东方家的人员也算是精益求精了,凡是一些不做事情的人,都被赶到乡下去种田,等到醒悟了再回世家,安排事情做。
“木莲,转眼你就长大了,现在还要嫁人了,这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咧。”李婶子在一旁,又是想抹眼泪,但又怕不喜庆。
木莲没有爹娘,便将李婶子一家也带到了京城,而李婶子和李叔则是代替了她的爹娘,为她出嫁。“婶子,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不要哭了。”木莲笑着安慰。
她没有太多的伤感,或许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盼,与东方祺一起过日子的欣喜。李婶子瞧着她一点伤感情绪都没有,立马也擦干了眼泪,嗔怪道:“你这孩子,这新娘子出嫁就得哭,你瞧你一点眼泪都没有,要不然到时候假哭几下吧。”
木莲扑哧一笑,有些无奈的说道:“哭不出来怎么办,总不能到时候哭得四不像吧,行了,按我的话说,这成亲就是个喜庆的日子,干嘛要在喜庆的日子哭啊,这样喜庆的日子就得笑。”木莲这样说着,但是心里却不知怎的真的多了几分舍不得。
李婶子轻拍了她一下,说道:“这可是祖辈们定下来的规矩,怎么能随便改呢。”
现在京城中,所有人议论的都是东方祺的婚礼,当迎新的了队伍走过京城那条大道,那吹锣敲打的都有一百人,还有那些个洒糖的,接人的,凌凌总总就差不多塞满满了一条街。
这边锣鼓敲响,那边也是穿起了喜服,戴起了佩饰,还有红盖头,鹏哥儿和小苗脸上并没有什么伤感,只因为他们以后还是跟木莲他们一起住,并不会分开。
来的喜婆看着木莲的样子,吉利的话一个劲的往外蹦:“司徒姑娘长得可真是漂亮,瞧这脸蛋嫩得,都不用再往脸上捣腾什么了。”
木莲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瞧着喜婆将头饰一一往上戴,当头饰弄好后,她起身抚袖,那大红的衣服趁得她艳如火,那唇不打胭脂也红得艳丽。
木莲从来没有穿过红色的衣服,只因为她觉得红色的衣服太过于艳丽,但今天这么一穿,倒是让屋子里的人看呆了去,白皙如雪的脸颊配着红衣,那原本清淡如莲的气质,忽得变得妖娆艳丽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妖姬在你面前翩翩起舞似的。
“迎亲队伍来了。”门房一声大吼,将屋子里的人震醒。李婶子手忙脚乱的给她戴上盖头,心里是砰砰的跳,这感觉或许有点像是出嫁时的心情了。
东方祺站在门外,看着前面堵着的一层层的人,眼一瞄便有人拿了红包走了出来,红包很厚,拦着的第一层败退了,而第二层威武不屈,纷纷喊着要催妆诗,东方祺微微一笑,随口就来:“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作好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屋里屋外的人听到这首诗,纷纷叫好。而堵在最后面的则是女人了,她们也没有再要求什么,只是说了一句:以后要好好珍惜她。东方祺突破重重围困,才终于催得美人出来,李永背着木莲,放进了轿中。
“起轿……”一声喊,八抬大轿立马抬了起来,手握苹果的木莲坐在轿中,摇椅晃的往东方家走去,东方家来的人多,而木莲这边则是带的嫁妆多,那几百抬的嫁妆闪得路人眼都花了。
一生只有一次,这次不现更待何时。轿子到了东方家后,媒婆喊着新郎踢轿,木莲只感觉到轿身微微一震,便被人扶了出来,她眼睛一瞄,便看到扶着她的手的正是东方祺,跨过了火盆,听着司仪喊着拜堂的程序,上座上的东方意满面笑容,看着自己的儿子还有儿媳妇儿,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高兴。
“礼成……”司仪拉着长长的调子喊了一句。木莲送回户后,便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外面的吵闹声停止,夜色也暗了下来,东方祺才摇椅晃的回了房间。“没有吃吗?”在离开之前,东方祺让人送了吃的东西过来。
木莲轻掀了盖头,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的,我也不饿,你喝酒了,我让人打水进来。”
东方祺看着她穿着红衣的样子,就如同艳丽的妖精似的,燃烧着他的理智,诱惑着他的身体,他从来没有看见过,有一个女人可以将红色穿得这么张扬,但又微带着仙气儿。这就是她的女人,也是她这一辈子唯一的女人,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