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烟花,我也要放烟花。”东方丽珠抱住东方赫翔的胳膊,大声的要求道。
若是现在还呆在皇宫里,她也会放烟花,只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烟花,像是春天来临了一样,百花竟然在天空中齐放。
河对岸的红衣女子好幸福,因为所有绽放在天空中的烟花全都是那个红衣男人为她所点燃的。
简直就到了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地步。
“去那边瞧瞧。”东方赫翔也不过在河岸上站了一会儿,就已经堵得人山人海,想要走出去,很难。
三五成群的围在河岸上欣赏放射到天空中的烟花,也欣赏那一场又一场的金色雪花,此生难忘了。
“哥,你等等我。”紧紧的抱住东方赫翔的胳膊,她可不想被丢在人群里,怎么被误伤的都不知道。
要知道,她可是弱女子来的,伤不得。
“跟紧点儿。”东方赫翔拉着东方丽珠,在贴身侍卫的帮助下,艰难的离开了河岸。
除夕夜,百姓都会站到护城河边欣赏皇宫里放射的烟花,只是他们不知,今年的时间竟然提前了,甚至那些烟花比任何一年都要美丽得多。
“渊,我们走吧,等他们全都过来,就不好玩了。”冷梓玥听着由远即近的谈论声,皱起好看的眉头。
她只想跟百里宸渊呆在一起,别的人进来,就没有那种气氛了。
“真讨厌那些人,我只想过二人世界,呵呵。”百里宸渊抬起狭长的黑眸,扫视一圈,眸色加深。
别说,真有那么些人,让他喜欢不起来。
如果可以,大开杀戒,全都‘咔嚓’掉才过瘾。
“你是想把他们全都杀掉么?”挑了挑眉,冷梓玥轻笑。
那么多的人,全都死掉,或许她真的可以见识到什么叫做血流成河,不对,大冬天的瞧不到血流成河,却可以瞧见由血驻成的冰雕。
“是有那样的想法,不过,暂时不会有所行动。”百里宸渊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可不想在冷梓玥的面前表现得太嗜血,万一吓跑了她,他岂不是完蛋了。
“思想犯罪还是可以的。”点了点头,冷梓玥说得认真。
思想犯罪,似乎有那么点儿意思。
百里宸渊打横抱起冷梓玥,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原地,寒风吹拂着如血般妖冶的长袍,如梦似幻,好不真切。
“表哥,他们已经走了。”沐容绫跑到草地里,捡起几只还没有放过的烟花,无辜的望着西门棠。
“嗯。”
他又不是瞎子,早就已经看见了。
“那个红衣女子就是那个叫冷梓玥的女人,那个红衣男人又是谁呢?”沐容绫皱起眉头,想到堂堂一个郡主,竟然会被一个小小忠君候的女儿指着鼻子骂,那口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反正,她已经打听过,玲珑宴上冷梓玥会参赛,到时看她怎么修理她。
“那是血王百里宸渊。”东方赫翔朗声道,竟然三番四次都遇到西灵国的人,他也没有必要躲着不见。
同住在一个皇城里,早晚都会见面的。
“百姓们口口相传的事情还当真不假,血王与冷梓玥极为亲密,想来必定是一对儿。”西门棠嗓音温润如玉,一如他人给别人的感觉。
“忠君候府的四小姐冷梓玥不是跟异姓王凌王张啸是一对儿么,怎么可能跟血王是一对儿,简直就是不知羞耻的女人。”沐容绫状似无辜的道,好似说错话惊慌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漆黑的眼骨碌碌的四处转悠。
绫萝拉着丫鬟芽儿挤进人群里,反驳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胡说八道,凌王张啸背信弃义,贪恋权贵,有负冷小姐再先,何来一对的说法;血王殿下与冷小姐男未婚,女未嫁,又怎么不可以在一起,何来不知羞耻一说。”
此话一出,低头讨论的人声音越来越小,又颠覆了之前的说法。
“你是谁,你以为你就很清楚吗?”沐容绫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总是有人要跟她作对,实在可恨。
“凌王张啸与冷小姐之间的事情,皇城里的人可比你清楚得多,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人便是你。”绫萝不甘示弱,瞪着沐容绫,她已经知道那天救她的人就是冷梓玥,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护着冷梓玥,就像那天她维护她一样。
绝不允许任何人说冷梓玥的不是。
瞧她的行为举止压根就不像是本国人,断然不是什么好人。
“小姐,他们人多,咱们走吧。”芽儿害怕出事,一看对方四五个人,堂少爷又没有在身边,发生点儿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怕什么,她还能吃了我不成。”将芽儿拉到身后,绫萝提高了音量,“你必须向冷小姐道歉,你与她素不相识,就不安好心的诋毁她,分明就是别有目的。”
沐容绫还未来得及还嘴,西门棠就接过话去,笑容如风,隐带着几分寒意,“这位姑娘,舍妹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哼——”别过头去,绫萝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别给脸不要脸,欠打是不是?”
“闭嘴。”西门棠一声低吼,转过头看向绫萝,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他的男性魅力下降了,否则,怎么就遇到两个女人连瞧他一眼就觉得费力的。
景常柯只是转了个身,就发现跟在他身边的堂妹不见了踪影,看着人山人海的护城河,险些吓死他。
灿烂的烟花盛宴来得突兀,却又那么的激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