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从小做到大的梦,里面总是有一个让她整颗心都为之疼痛的男人,她知道她是爱着他的,很爱,胜过自己的生命。
再活一世,百里宸渊走进她冰封的心里,一点一点将她的淡漠融化,一点一点让她将他铭刻进心里,对他同样的心疼,难道只是因为她对梦中男人的内疚吗?
不,不是那样的。
她爱百里宸渊,很爱,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就是简简单单,没有理由的爱上了他。
爱,可以骗过天下人,却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若是不爱,她就不会那么的在意他,不受控制的只想看到他纯真的欢笑。
“小家伙,在想什么?”
小家伙,心,狠狠一痛。
梦境中,他清楚的听到那个男人如此唤跟他一起嬉笑的女子,望着眼前的冷梓玥,百里宸渊竟然再一次将她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那么的完美。
她复杂难明的眼神,好似对他诉说着千言万语,她的矛盾,她的纠结,她的痛苦,他清清楚楚的看中眼里。
真的好想问一句,告诉我你都梦到些什么了?
话到嘴边又咽下,无法问出口。
“你在想什么?”
“小玥儿真是一点儿亏也舍不得吃。”温润的指尖轻点她的瑶鼻,百里宸渊无奈却又宠溺的望进她的眼中,“做了一个梦,醒来之后很想看到你,便来了。”
怎样的梦,连他自己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清楚,索性一语带过。
“我也做了一个梦。”
冷梓玥眨眨眼,小手伸出被子紧紧的环抱着百里宸渊的腰,小脸贴着他的心口,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他只有正常人一半的心跳声,带给她深入骨髓的嗜血痛楚。
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着,似乎唯有在抱着她的时候,他的心跳才是正常的,跟她一样,一拍又一拍的合二为一,不紧不慢。
不想细问他都梦到了什么,有些话等到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如她一样,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只想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聆听他的心跳声。
不安烦躁的心,宁静下来,变得无比的安心。
“别想太多,只是一个梦罢了。”
那个梦,只怕不简单,但他又无从追溯。
“嗯。”
“困吗?”
“不困。”轻摇了摇头,现在的她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既然不困,那咱们要不要做点儿什么?”收起沉重的心思,百里宸渊露出一抹邪笑,痞里痞气的打量着冷梓玥玲珑的身段,绝美的脸蛋儿。
伸手不见的五指的黑夜中,他的视线依旧是一等一的,与白天无异,甚至看起来别有一番风趣。
“不正经。”
听出他语气里的暗示,冷梓玥红着小脸给了他一拳,只是力道不大,如同给某人抓痒一样。
“哈哈、、、、、”
“不许笑。”
“小玥儿这可是害羞了,莫不是担心我那岳父大人跑来捉cǎi_huā贼。”根据沈青传回来的消息,皇甫耀城的真实身份很有可能是暗月城城主,那小女人的真实身份也就比起一个候爷千金要高贵太多了。
暗月城,其真实的实力,纵使是一个帝国也不得不放在心上。
一个暗月城主做他的岳父大人,果然是一点儿也不委屈他,小玥儿既是他的女儿,那么百里宸渊也不用担心将来暗月城会站到别的一派,对抗祁月国。
不管如何,他始终相信,冷梓玥不会伤他。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哪里像是cǎi_huā贼了。”
他要真的是cǎi_huā贼,只怕都用不着他四处去cǎi_huā,只要随便出去露露他这张脸,说上几句话,冷梓玥敢打包票,必定有不知道多少美女自动送上门去让他采。
“本王不像是cǎi_huā贼吗?”百里宸渊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完全具备当cǎi_huā贼的姿本,怎么在小女人的眼里他就不像是cǎi_huā贼了。
“你、、、、、”
“呵呵,本王知道了,我的小玥儿是吃醋了。”
突然,黑眸一亮,百里宸渊笑着捧起冷梓玥精致的小脸,接着又道:“就算本王要cǎi_huā,也只采一朵花。”
“什么?”
“只采小玥儿这一朵天下间最美丽的花,别的人怎么能跟小玥儿相提并论呢?”
“混蛋,我才不是花。”
想采她,也得看她乐不乐意,自恋的男人真心的可怕。
“小玥儿不是花,难道是cǎi_huā的蜂?”俊眉一挑,百里宸渊很是认真的摩挲着下颚,“小玥儿若是不喜欢做花,喜欢做蜂的话,那么本王就免为其难的做花,摆好姿势等着小玥儿来采,如何?”
那梦不管是真还是假,他百里宸渊所认定的女人就只有眼前这一个,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动摇他的决心。
爱,就要深爱。
“油嘴滑舌,你可恶。”
说来说去,都是他占尽了便宜,其实吃亏的怎么算都是她。
“嘘,安静点儿,就让我好好的抱一抱。”
下巴轻抵在冷梓玥的肩头,百里宸渊轻轻的闭上双眼,纤长的眼睫如蝴蝶般轻颤着,美得犹如一幅水墨丹青。
紧崩的身子在这一刻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渐渐的,两个的心跳慢慢融为一个人的心跳,那么有力,那么有节奏。
“玥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