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一段时间没见容妃,实在挂心,今日谁都不许拦我。”
“请太妃饶命,皇命不可违,如果被皇上知道,我们会人头落地。”
“如果今日你们再拦我,信不信你们现在就人头落地?滚开——”我声色俱厉,估计是摄于我的气势,这群人微微让开了一条路,但我刚走几步,他们又迅速拦在了前面,根本不让我进去,看来北天帆打算彻底跟我翻脸了,很好,就看你有没这个资格。
“放肆——”罗音和我身后的护卫,唰的一声全将剑拔了出来。
“太妃,别难为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侍卫为难地说,但目光坚定,一副死守这宫门一样,看来北天帆给他们下了死令。
“你们把剑收了,我们回去。”,外面闹得那么大,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罢了,罢了,这个时候进去,就算我说的声泪俱下,我估计罗蕴还是怨恨我。
晚上,北天帆过来了,自那天之后,他是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过天天都有赏赐送来/
“叶儿,你是否恨朕?朕那天真情难之控,终于决定向太妃袒露心声,不曾遭逢此变,容妃不但保不住肚子里的孩子,还让你蒙受不白之冤,朕已经向容妃解释,当日都是朕控制不住自己,一切与你无关,只是容妃刚蒙受失子之痛,暂时还没有平复过来,过些时间就会好,朕再想她解释。”
北天帆说得情真意切,但那声叶儿,叫得我浑身发冷,亏他叫得出声,我相信他真的是向罗蕴解释过了,并且还在罗蕴伤心欲绝的时候维护着我,但他这样做,只会让罗蕴更恨我。
“皇上的心意,本宫明了,本宫今日太累,想先歇了,哪天容妃心情平复一点,本宫想亲自见见容妃,烦请皇上请门前侍卫不要用刀子指着本宫,本宫会害怕的。”
“朕这样做也是担心影响容妃的身体,我相信太妃会理解朕,是吗?”北天帆看着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个当然。”我将心头的怒火压下,硬让自己挤出一丝笑容。
“那朕就不打扰叶儿的歇息,但朕知道叶儿这几天受了委屈,愿意一曲替太妃解烦忧。”
“不用了,本宫无忧无愁,皇上日理万机,本宫哪敢再让皇上劳神,本宫恭送皇上。”说完我站了起来送瘟神,我是不会再给机会他逗留我的寝宫。
“还有请皇上日后还是称本宫为太妃,本宫是先帝的妃子,皇上这样做实在有违伦常,更何况皇上宫中妃嫔众多,皇上这样做只会让本宫置身风尖浪口,请皇上自重,本宫在此谢过。”之前为了各自的目的,粉饰太平,既然他现在不需要这样的平和,我也没有必要再跟他装下去。
北天帆听到我这话笑着走了,但走到门口处,突然停住,情深似海地说了一句,情深不寿,慧极必伤,那一刻我真想脱下那厚重的宫靴,砸死他。
第二天李轩、莫枫进宫,我吩咐他们去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找各种理由,隔三差五派人去封地邑探望敬亲王北天齐,带上礼物。
每天早上、我都会行踪隐秘地去一趟永寿宫,我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似乎密谋着什么,但实际我每天只是去陪着太后叶媚品茶,念经,朝廷的事,绝不提一句,但我这样做,有些人自然会浮想联翩,亲事难安。
北天帆让我辗转难眠,我今日也要让他尝尝坐立不安是什么感觉?他让我不痛快,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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