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天对着一个美人儿,想我干什么?”我没好气地对他们说。
“罗爷是冷少的,我们没敢想。”听到这话,我怒了,这是什么话,小欢他们不敢想,我他们就敢想?是不是因为我是老得没人要的弃妇?这些人都不想要命了,结果他们被我们打得抱头逃窜,大声求饶,这样一闹,气氛倒好了很多。
他们是钱长鸣的人,虽然并不直接隶属我管,但都是我们血族中人,对我们楚家忠心耿耿,如今有他们守护着小欢这丫头,我也很放心。
估计这这气氛感染了小欢,她奖粥喝了,苍白无血色的脸庞,恢复了一点血色,但很浅很淡,脸上的肤色还是白得让人心疼。
刚喝完粥钱长鸣过来了,这家伙倒来得早,不会还没有死心吧?我那眼打量着钱长鸣,估计我打量得比较直接,这家伙一脸不自在,简单问了合欢几句话就走了,其实我知道一个人心情低落时,并不想见那么多人。
钱长鸣刚走,冷凌风来了,似乎两人约好一般,只是一晚,他憔悴了不少,整个人带上几分落拓,那俊朗的脸庞显出几分疲色,尤其那清朗的眸子布满了血丝,昨夜他一定过得很难。
“你来了,我可以走了。”说完我就走了,这事我是外人说不的话,他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解决,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我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实实的,不会想东西了。
回到家之后,我好好冲洗了一番,然后倒在床上,但刚倒在床上,楚寒剑过来了,其实这事他应该也听闻了,但可能由我嘴里说来更可信,其实他这样,是不是表示他也关心哥哥的女儿合欢?
把事情大致跟楚寒剑说了一遍,我也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把他推出去,睡觉去了,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我感觉我活过来,之前有点像行尸走肉一般。
秦剑死在凉州,究竟是何人所为?那天那群带秦剑离开的黑衣人,看我们的眼神带着刻骨的仇恨,像一头嗜血的狼,恨不得扑过来,咬断我们的脖子,让后将我们一口吞了下去,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们不会以为秦剑是冷凌风下手的吧?虽然当日这群黑衣人什么都不说,只是因为凉州是我们的地头,但人虽然死在我们凉州,但却不是我们的人杀的,这哑巴亏不吃。
哪个乌龟王八下得手,被我知道,我一定将他拆皮煎骨,这话我已经在心里说了数次,依然气难消。
我本想再去观察一下那些死者的尸体,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但很快秦家派人过来将人放进棺木,运出了凉州,自始自终,秦家那边的人都沉默着,就连半句狠话都没有,但眼神的恨意还是这般浓,这般烈。
“回去跟你们主子说,人是死在我们凉州,但却不是我们下的手,如果是我们的人下手,我楚漫云会认。”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对他们说,他们的脚步脚步停了停,依然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神秘的银矿,凶残的杀手,我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好好想了一个遍,越想越心惊,这银矿发展了这么多年,我们竟然没发现,这杀手的老巢就在我们凉州,这些年我也没有察觉,竟然隐藏得那么深,着实让人不安。
凉州本土人的祖先都是西陵被判了刑被流放到此地的人,有大盗,有获罪的官宦家属,也有被撤了职的朝廷命官,人员很复杂,这些年,随了凉州商业的繁华,外来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现在没那么容易看出谁是人,谁是鬼了?
“你有没空,去陪陪她,她在这里认识的都是生意上的人,小叶不在,她连一个贴心说话的人都没有。”冷凌风对我说,虽然已经没有那日的憔悴与落拓,但眸子却带这深深的寂寥。
“对她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她最想看到的人应该是你,应该你多陪着她,如果你这个时候不陪在她身边,她会胡思乱想。”我对他说,冷凌风摇头。
“等这事情过去,她心情平复了,再办喜事,这次要办得更热闹一些。”我笑着说。
“她并不爱我,爱的是秦剑,前天晚上我忍不住晚上去看他,她在梦中喊的是他的名字,如何还能成亲?”冷凌风声音低沉下去,我的心竟然也跟着下沉。
“她惦记秦剑惦记得连命都不要了,天天痴痴迷迷的,短短时日,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大夫说心中郁结在心,是心病,药石无效,这些天她一直嚷着要嫁我,可能觉得负了我,估计她把嫁我当作沉重负担了。”
“他爹也是长期郁结而死,根本没药可救,我不想她也是这般死去,如果我娶她,最终导致她死去,我情何以堪?”
“说真的我都不大敢去看她,每看她一次,她就消瘦一点,精神也更加萎靡,病恹恹的一阵风都能吹倒,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刽子手,拿着刀一点一点靠近她,将她逼到绝路,这种感觉很难受。”
“漫云有没酒?”冷凌风一向不喝酒,但今晚他竟然向我讨酒喝,可见他心里乱到什么程度。
“既然这样,让她到外面散散心吧,她有软猥甲防身,自身武功不差,又百毒不侵,自保应该没有问题。”我说。
“我正有这种打算,这次我不派人跟着她了,就让她自由自在玩一段时间,我顺便也想看看,离开我一段时间,她会不会想我,如果不想,她的心真的没有我,勉强不来。”冷凌风笑着说,笑容有几分惨淡,离开时那挺直的背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