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就说说而已,她没这个胆,平日就爱唬人。”楚寒剑在外面替我说好话,但我刚刚那声狼吼,不是他几句话能糊弄过去的,估计冷老子现在正在外面抹汗了,毕竟平日我在他面前,温雅贤淑得很。
“臭小子,楚家大小姐,长得仙子似的,性情又温婉,你不下手为强,被别的男人看上,有你后悔的,你不看每天上门向漫云提亲的人多少?”估计冷老爷子碍着面子,还昧着良心说我性情温婉,弄得我的脸都有点火辣辣,很不好意思。
“爹,亲她我就像亲自己的弟弟,那感觉就像乱一伦。”冷凌风真是语不惊人不罢休,他说妹妹我还不怒,他居然说弟弟?
冷凌风此话一出,外面一阵死寂,我真想将他抵在墙壁,活活掐死他,不过冷老爷子在外面,我忍他。
“哪有你这般做爹的,眼睁睁看着别人轻薄你的女儿,我可才十四岁还没成年呢?如果被他亲了,他没感觉,我可不亏了?如果传出去,我还有名节可言?”我不满地对楚寒剑说。
“想不亏,你俩有感觉就行,要名节你俩干脆成亲得了。”当日楚寒剑这般答我,气得我要死,如果不是冷老爷子在外面,我真的要骂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但无论我们怎么哄,怎么软硬兼施,这两家伙就是不放我们出去,冷老爷子最后还说了就算感觉乱一伦,我们两人也得亲一口,说亲着亲着就不乱了。
看他俩铁了心不放我们出去,我也不再费唇舌,我环顾了一下这房间,除了四堵墙壁,就只有一张很舒适的床。
“没事干,我们睡觉吧。”我说。
“嗯”冷凌风应了一声后,我俩爬上床睡觉了,好在这床更大,我就是伸直手都碰不到冷凌风,我这段时间日日夜夜训练士兵,已经疲惫得不行,所以上了床不久就睡着了。
“都躺一块去了,居然碰都不碰,这小子是不是傻的?”冷老爷子气得在外面骂冷凌风,骂得太大声,将我吵醒了,我伸了伸懒腰,睁开双眼,床的另一侧,冷凌风正睡得香甜。
“臭小子,你——”冷老爷子用手指戳开窗纸,看到我们各睡各的,就不冷静了,我猜再等多一会,如果我们没有动静,他会按捺不住冲进来教训冷凌风了,我就等他进来。
“爹,老实跟你说,如果我碰了她,你就没儿子了。”冷凌风不阴不冷地朝外面嚷了一句,我皱眉,我有那么恐怖吗?说得我是豺狼一般。
“你放心,我是不会像云清那般傻,明知是老虎,还去拔它的胡须。”冷凌风突然转头对我说,估计是我当年打云清那一幕,给他的童年留下了阴影。
“算你识趣。”我白了他一眼,继续睡觉去,后来外面两人扛不住了,将我放了,但经过这次,两人还是不甘心,结果弄出了很多啼笑皆非的事情来,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最后两人终于知道天意如此,只得仰天长叹,绝望了。
不久后云清回来了,我们在福满楼相聚,那天我穿上了衣裙,款款而至,云清呆呆看着我,问这是哪家的小姑娘,怎么长得像仙子一般?说完那眼睛还要在我的身体上下巡逻,这家伙的眼神怎么那么色?
“竟然敢对大师姐不敬,真是活腻了?”我一掌打他头,他闪开,但动作哪有我快,被我结结实实打了一下头,他抱着头说痛,冷凌风笑他好了伤疤忘了痛,当年打成猪头的事忘了?
云清恼羞成怒,说谁再提当年的事谁死,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但我与冷凌风都没拿他的话当一回事,就他那点功夫,能拿我们怎样?不过我被这家伙亲了一口,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我也很少再提。
云清回来之后,就跟随冷凌风做生意,楚寒剑说这样是为了让云清跟着冷凌风历练,日后让云清帮哥哥分担身上的重担。
我觉得云清留在冷凌风身边,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如果单纯是历练,云清跟着我哥哥就得了,为什么非得跟着冷凌风?我有时甚至在想,送云清去狂凤山练武,是不是就为了让云清日后接近冷凌风?但这个问题我没有问,因为问了也肯定不会有人回答。
不过看着这了两人一起走南闯北,踏遍千山万水,我就羡慕得不行,尤其偶尔谈笑间,他们会随口说到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新鲜有趣得很。
云清说有一个地方,人人都戴一顶大帽子,就像一只鸡顶着一个大鸡冠在街上走着,看着很好笑,冷凌风说有些地方的人是蓝眼睛的,像宝石一般很好看,甚至还有红头发的,像燃烧的火,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怎么没去过那么好玩的地方、
其实我也想到外面玩玩,只是我从来不敢提,因为哥哥会说我野性未改,楚寒剑会说我胸无大志,所以我还是乖乖留在凉州。
十四岁那年,我们已经开垦出大片大片的农田,看着那金黄的稻谷,成群的鸡鸭,鲜艳诱人的果子,我的心情就好得很,对此哥哥大加赞赏,因为这样一来,我们不但自己解决了粮食问题,每天多出来的鸡鸭,果子还可以卖钱。
凉州一天比一天热闹,商铺林立,人来人往,一派繁华,凉州姑娘身上的衣料越来越好,款式越来越新,就是胭脂阁也开了好几间,冷凌风会定期派人送胭脂水粉给我,算这小子有点良心,送的都是全凉州城最好的。
知道我喜欢素色淡雅的衣裙,冷凌风从不给我送那些艳丽的布料,不知道是他的眼光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