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梓宇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直到不知谁家偷养的公鸡兴奋的晨啼才把他惊醒。
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卢梓宇一时忘了自已身在何处,骂道:“真他妈讨厌,大早上的号什么号?”
“老公你醒啦。”李思的声音和奶油蛋糕有一拼,一改往日那种孤傲的神情。实际上她一宿都没怎么合眼,一会扳过卢梓宇熟睡的脸深情的看着,一会又偷偷掀开被子红着脸偷看小小宇。真有趣!自从长大以后她很少对一件人形的东西这么感兴趣了。这么大的洋娃娃!还是个男的!好玩好玩真好玩!初当人妇的李思就就这样乐此不疲的玩了半宿---傻了吧唧的。
他着着她那双水蓝色的眼睛,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在他的一生中,还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另一个人含情脉脉的等待着自已醒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比昨夜的旖ni风情还让人激动不已。这表明了她的依恋,她的毫无保留。这是一个女人至深至极的爱。这份爱痴迷得让人心生酸楚。怎样的回报才能与之对等呢?把她嫁接在我的身体里吗?卢梓宇痛苦的觉得,只有紧密的结合成一个人才能坦然接受这种惶恐。
她呢?她是卢梓宇众多女友中,第一个发现投降比抵。制更甜美的人。有那么一阵子,她就象插着一对互不相干的翅膀。一个翅膀遵循骄傲与跋扈,另一个翅膀却偏袒谦卑与顺服。她就这样矛盾不已的胡乱翱翔着。然后,被那双色。情的大手伸过来蛮悍的折断了一只。不得不说,当落地的刹那,她着实松了一口气。选择永远是女人的弱项。如果有人能替你选择---并且这选择让人狂喜。那便是幸福。
李思如梦如幻的呓语着:“我觉得,以前我仿佛从没看过这个世界似的。”
“那是因为,以前的世界不是我们的世界。现在的我们组成崭新的世界。”
“好吧,这是我来到世界的第一天!”
“不,是我们的第一天!”
“我们的?当然,是我们的!”
“宝贝,你一直没睡吗?”杨哲宇心疼的看着身边的白天鹅,那双亢奋的眼睛隐含着一丝疲惫。
“人家一宿都没有合眼,昨天让你折腾死啦。哼!只自道自已享乐的东西。”身体上的不适让李思一下就从诗情画意中脱离开出来。
“哟哟哟,我看看,我看看,我的小肉肉怎么这么可怜啊。来,老公疼疼你。”
“不,偏不!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下半shen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看你,还知识女性呢。这叫晨勃懂不懂?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叫尿憋的。”
“少给我打马虎眼,憋死你得了。我问你,五姑娘好还是我好?”
“丢不丢人,丢不丢人?哪有在床上问这种问题的?”
“我不管,就要你说。”
“傻瓜,手能跟人比吗?”
“手?”
杨哲宇伸出自已的左手,在慕容兰的眼前张开:“我尊敬的知识女性,让我给你上一堂深奥的数学课。”说完伸出右手用食指点着左手一根根手指头道:“看清楚了,一,二,三,四,五。不多不少,正好五个。她们就是在你之前无怨无悔的承担我春qing勃发的五姑娘。”
原来如此,上当的感觉充满了李思十万八千个毛孔。太可恨了!看着某人得意洋洋的样子,李思气得义愤填膺银牙紧咬,飞快的攥住昨晚的罪魁祸首。先是愤怒,然后迅猛的脱离了愤怒!一招得手,李思不怒反笑:“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五姑娘啊。我也有啊。来来来,让我的五姑娘也尝。尝个中滋味吧?”
命。根。子被牢牢抓住,某人的脸上尴尬不已。本来还想花言巧语骗得一场朝天炮。现在看来,以后还有没有朝天的能力都不一定了。杨哲宇不敢造次,奴颜媚骨的掐着汕笑:“小肉肉老师,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是初犯,您就饶了我吧?”
李思冷笑一声,手上攥的更紧:“死到临头还敢跟我打哈哈?女人这辈子只有一次初ye。是认个错就能释怀的吗?想让我饶你,行。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先!”李思一时占了上风,竟然得意的玩起了倒装句。
“啊,真是的可”杨哲宇在语言上从未向谁示过弱“再攥就不过血了!我可提醒你,打我骂我随便,别把自已后半辈子的xing福也搭里。”
眼见小小宇的脑袋果然涨得不象话,慕容兰偷偷松了手劲:“无赖!谁说我后半生的幸福就指这个丑陋的东西。你以为我象你一样没出息呢?我问你,昨晚折腾我的手段你是在哪学的?是不是你和黎烟珺他们平时就这么练出来的?!”
“老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啊?男人是下半shen思考的动物!如今你抓住了我的下半shen。我突然感到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op!我说。还不就是那种录像。学校后面的胡同里十块钱三部。欧美,亚非拉应有尽有,要是幸运还能赶上人与兽!哦,说到人与兽,那个才叫精彩纷呈呢。我和你说还有更具技术含量的姿势。怕你消化不了我都没敢使出来。比如这个。。。”
“我不听,我不听”李思松开小手捂住了两只耳朵。学校后面的录像厅放映大片是众所周知的。或者说是在这帮血气方刚的小牲口里是一种很有群众基础的活动,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听到卢梓宇这么解释,李思怀疑的的心态慢慢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