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天气毫不心疼得榨干人们身体内的水分,那个大大的太阳,还在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量。让下面的人们备受煎熬。生活在刚果金,只能有‘苦命’二字来形容了,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能够改变。
有些东西只能用“宿命”来解释,或许你花费了无数的心力想要改变一切,但往往到了最后,一切的东西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困境!好比天上那个巨大的太阳你永远无法将他变成一轮弯月。
金沙萨影子大队驻地内,来来往往有不少的士兵在行走着,今天是周末,没有训练课程。大家悠闲的有些肆无忌惮。
但,在军营的另外一栋楼上,此时却有着不少的人,西装笔挺,门口,楼到处各自站了不少的哨兵。那阵仗好似国家领导人亲临现场一样。
事实上,影子大队今天的确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亦或者说,苍狼帮今天迎来了一个最为特殊的客人——黎远。
在卢梓宇受伤后的第九天,黎远便辗转飞机场,朝着金沙萨赶来。林狼报告称卢梓宇重伤昏迷不醒,黎远当时就慌了。但,位居高位,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黎远明显比过去多了更多繁琐而又必须的事情。
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便是这个道理了。因此将手头的事务处理完毕之后五六天的时间也就过去了,加上路上耽误的时间,九天时间也就过去了。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与阿宇好好谈谈!”一名年近古稀头发花白的巍峨老者沉声说道,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冷漠?严肃?亦或者担忧。
林狼一行人不敢吱声儿,就连黎远老爷子一向疼爱的黎烟郡此时也不敢上前撒娇,只能安静的等候在客厅之中。众人相视对望一眼,却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黎远老首长什么脾性,林狼等苍狼帮原小组成员再清楚不过了。
“什么嘛?”黎烟郡嘟囔着小嘴儿坐在沙发上,显然有些生气。心道:“我才是你亲生孙女呢?怎么大老远的来了问都不问你孙女一句,径直冲着房间冲去,什么人嘛!”
然,不管黎烟郡如何不满意都没用,此时的黎远已经关上了卧室门。
推门而入,黎远扫了一眼床边的液体点滴,那张苍白如纸的熟悉面庞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心中猛地一疼!
“老首长,你怎么来了?”卢梓宇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老者,挣扎着企图从床上坐起来。
平日里,两人虽然也开些小玩笑,但规矩还是要的。卢梓宇没有坐起来,躺着冲黎远敬了一个军礼,继续问道:“老首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抱歉,这一次我给你丢脸了。”说完,卢梓宇险些落下两颗清泪。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往往在自己熟悉亲切的人面前更容易释放自己的泪水,在黎烟郡等女面前卢梓宇很难得把压抑在自己内心的东西吐露出来,而今天黎远来了,那个教导了自己十多年的老首长来了。
今天,卢梓宇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哭泣的人!
“我没有保护好大家,我没有把五十名精英士兵给带回来!事前没有好好侦查,且走漏了风声;事后,未对敌我形式进行分析。没能顾全兄弟们的生死,老首长,你处罚我吧。我有罪!”
黎远心中一阵揪痛,那个一直都很出色的年轻小伙子的确犯了一个大错。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也别自责了,自责是毫无用处的。”顿了顿,黎远继续说道:“你的伤势如何?感觉怎么样?”
黎远现在最关心的不是别的,而是卢梓宇的身体。若是不能治好,亦或者治好会有后遗症,那对于很多人来讲无疑是一件悲剧的事情。对龙华同样是莫大的损失!龙华,需要这样的人才。即便卢梓宇犯过错误!
卢梓宇摇了摇头,认真说道:“放心吧,老首长我没事儿,休息一段时间就会痊愈的。只是,只要一想到兄弟们的死,我这心里就不舒坦,总有一口气堵在胸口,堵的厉害。我得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糊涂!”从一进门没发火的黎远,终于发火了。“大大小小的战斗你经历了无数次,各种险地,各种悲惨什么没见过!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一丝的睿智吗?甚至连一点儿理智都没了!”
黎远阴沉着脸继续说道:
“作为一名指挥官,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大脑,是运筹帷幄的大师风范,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了?跟街头上拿着砍刀乱砍,意气用事的混混有什么区别?阿宇,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
“我知道,你因为为了给自己的父母报仇损失了兄弟而内疚,但,这并不是你冲动愤怒的借口跟理由!你时刻都得记住,你不但是‘军神’,不但是‘杀神’,更是这支队伍的领头羊,是他们的大脑中枢神经系统!明白吗?”
卢梓宇稍稍安静了一些,点了点头,没有吭声,继续听着黎远的教导。
“这一次,听闻你受重伤,我立马火速处理手头事务,迅速赶了过来。阿宇,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吗?”
摇了摇头,卢梓宇迷茫道:“不知道。”
“我对你太了解了。阿宇,你对兄弟们好,这没错。有血性也没错。就算犯点儿错,我也能够理解。年轻人嘛。可是,我最担心你无法控制自i的情绪,无法正确的看待世间,继续意气用事,不冷静,不沉稳。你要时刻记住,现在的你还有着很多责任,苍狼帮上下需要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