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简单。方便。
这就是现代记账方式的特点。
招弟把账本汇总。一丝不苟的。看着整洁干净的账本,她心情也是十分愉快啊!
虽说前世没学过会计,但怎么说,也看过一些账本的…
明哲进来时,她刚好站在窗户跟前,端着花茶,瞧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繁花如锦。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道:“看什么?”
招弟感受到耳蜗钻进来的那股热气,痒酥酥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大白日的。你放开我,行吗?”对于这厮,她实在是无语了。
这两日,要不是借着那个来了,还不知道怎么被折腾。
明哲松开手,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是赤果果的。
招弟转身放下茶杯,瞧见他那模样,微微摇头,道:“等明儿参加完寿宴,我就回去?”虽说镇上繁华热闹,可她实在是有些不习惯。总觉得人来人往的,在耳边嗡嗡的,闹得慌。
明哲点头,“这次,我能不会一块回去。”
“哦。”招弟点点头,“有什么事?”
明哲一把把搂在怀里,“没什么。你不用担心的。”他每次都是这样,有什么,就一个人担了。
招弟伸手圈住那精悍的腰身,偏头贴在他的胸膛上。
“媳妇。”明哲有些躁动不安了。自打她那日过来沾腥后,这几日每天也就那么一点腥沫子,哪里够赛牙缝啊!怎么说,成亲还有两三天才有一个月呢!
他们可是新婚夫妇!
招弟听着明哲轻声细语的叫着这个名字,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便打算松手的,结果却被他一把给按住了。他的话含着热气在耳边萦绕,“你就这么忍心看着自个儿的相公跟个和尚似的禁欲?”
他拉着她的手,触到了那钢铁硬的东西。灼热的。即使隔了衣裳,也如烙铁般炙热。
她想松手。他却锢住她的手,胡乱的磨蹭着。
招弟脸色渐渐地红润了起来。他的舌头,卷着春风和热气漾进了耳蜗。她浑身酥麻的,如果不是明哲还抱着她,怕是瘫软在地了。
他在她的耳边,软哝的说了一句情话。她的脸,兀地就红透了。她紧咬着红唇,看着那漾着春水的双眼,一个没注意,就差点被那汪春水淹没。
“你…你…”半响,她都没有说出一个词来。
明哲求道:“就一次…一次就好了…这不是紧急情况么。”他的话带着深深的诱惑,喷在她蜜色的肌肤上,一团红晕升腾了起来。
软磨硬泡…
明哲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椅子,头微微的后仰,喘着粗气。他感觉这会儿,自个儿轻飘飘的,肯定没有在地上了…
越来越急促…
终于…
看着那瘫坐在地上的招弟,面红耳赤的,嘴角还挂着一丝黏液。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开来。
她恶狠狠地瞪他!
可是那带着桃色红晕的脸色的她,是一丁点的威胁的都木有。
他一把拉起她来,摔进了他的怀里。单手捏着她的下巴,重重的一个吻,落了上来。灵巧的舌,温柔缱绻的卷过每一个地方。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描绘着那张唇。
再次分开时,招弟已浑身无力了。
“你…脏死了。”招弟红着脖子,软绵绵的,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句话来。
明哲轻声的笑着。
也不知多会儿,招弟叫起来,“苏明哲,你敢!”
—
开阳镇,作为长江沿线的码头,上下承接,不仅仅是船运发展快速。这些年来,船运发展带动各类经济,瓷器、丝绸外运,也给整个开阳镇带来了一笔不小的收入。
既然作为的船运码头,也是各类商客驻足停留的地方。连带着,许多商客都在开阳镇落脚。更使得开阳镇近些年的发展,有了质的飞跃。已经成为整个省排名第三的地方经济。
而张大人,作为开阳镇的知府,每年的“寿宴”都是大扮特办的。
开阳镇上,稍微有一点地位的人,都想攀上这个大树,让其在自个儿的生意上稍微放松一下,所以也都乐意参加这场寿宴。到了这日,人们便捧着贺礼而来。
至于那贺礼盒里装着的,名贵与否,也是张大人考量大家对自个儿的祝福程度。
而每年的这天,也都成了开阳镇上的“节日”。
…
天刚蒙蒙亮,如鱼肚白般。
作为开阳镇的府衙,今日可谓是张灯结彩,喜气连连。
一大早,府衙内就已热闹了起来。只看见各类“赞助”果蔬肉类从后门运了进去。绕到大厨房,在开阳镇数一数二的大厨子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变成各类佳肴。
而前面,丫鬟们奔向而走,忙着撑桌上碗筷。
等太阳慢慢升起来,洒下金黄的光芒,已有客人捧着贺礼而来。
在正门处,有衙内管家登记…
没多时,就看见衙门外,几辆富贵逼人的马车停了下来。从马车上下来的,正是如今掌握了开阳镇四分之一经济的苏二爷一家。
苏二爷如今家大业大,肚子也撑得够大,活活的,像极了怀胎八月的妇人。而且远远看过去,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就知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