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白芷看着招弟这样,目光沉了沉,她倒是小瞧了这个农村丫头,竟连写字都会,而且那字看上去娟秀、清雅,相当好看…不光会写字,竟连算术也会。
白芷奇怪的看着招弟时,陈氏的目光也移到了招弟的身上,真不愧是自个儿儿子看上的,不仅乖巧,还十分聪慧…除了出生稍差以外,跟她儿子倒是绝配。
虽说离开了苏府不风光,但现在看来倒是还可以的,就比如儿子的婚事上,要是以前,指不定就要考虑到家族的利益,而现在,却不需要考虑这些,就她这做娘的就能为儿子的婚事做主了!
只要儿子喜欢,她就喜欢,还管什么家庭啊!
陈氏笑着道:“二妹倒是乖巧伶俐的,小小年纪就写了一手好字。”
一旁的田光明有些汗颜,他虽交了二妹识字,但却没教她写字…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自个儿聪慧的缘故…
算好过后,总共支了四十二两八百文。
把钱仔细放好过后,田光明与招弟就赶忙告辞家去了。因为田光明是外姓男子,他们又带着这么多钱离开,陈氏也就没留。
在路上的时候,田光明是一只手是按在银钱上的,这么多钱,可不能出什么差错,所以两人的步子也有些快。
这到家了,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已是傍晚,天空是灰白色的。
总觉得这么多钱放在身上不安心,田光明转身就出去通知大家来领钱了。
一听说钱这么快就到手了,大家更是高兴不已。
把钱拿到手过后,更是直说他们的办事效率高…又或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几年的税收总算是有着落了。
不过大家高兴过后又有些担心,今年的税收是不担心了,但是现在家里的土地又少了,收成自然就会少…
有村民问道:“不知道这仁和堂买这么多的土地干什么?要是佃租出去,不如就佃租给我们吧!”这样来,虽然每亩地多了一份租子,但多少还有些收成的。
招弟笑道:“这仁和堂是药铺,所以这土地买过来,是打算种植草药的。”
这话一下子就把大家的嘴堵住了,村民都是种植庄稼的,谁种过草药啊!顿时就悻悻然的归去了。
而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廖氏有些担忧的道:“这仁和堂要是来种植草药了,还会收我们的药吗?”家里虽说只种了一点薄荷,但好歹也是费了心思的。
招弟把廖氏拉进屋子,才把她们要把土地佃租过来种植草药的事情大概说了一番。
这倒是把廖氏惊得一张嘴都闭不拢,等她回到家过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看来大哥一家真的是准备大干一场了,而且看这情景,那仁和堂也是相当支持的。”
一旁的田光学听得一头雾水,道:“你说什么啊?”
廖氏把知道的都说了,道:“看这情景,种草药肯定很赚钱,不然大哥一家也不会把规模搞得这么大。”拍了拍田光学的肩膀坐在一旁,“你看吧,我早说了种植草药不会亏的。”
“…”
…
到了第三日的赶集日时,由得弟陪着,招弟又特地去了一趟集市,准备商量着土地佃租的事情,却得知苏明哲还没有回来。
招弟自言自语道:“看来这苏明哲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空闲嘛!”
离开的时候招弟又特地的问了问,苏明哲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得到的却不是肯定答案。
出了药铺,招弟有些失望的道:“看来下一次赶集还得来一趟才行了。”
因为赶集就是特地来问此事的,这会儿知道人不在了过后,也就准备往回赶了。
哪知,两姐妹才往前面走了几步,就听说那什么开饭庄的唐老板女儿闹自杀。
两姐妹好奇,就站在一旁听了小会儿。
回家的路上,招弟一脸惊奇的道:“怪说不得那唐老板会同意与蔡家的婚事,感情是他女儿得了抑郁症。”
“抑郁症?”得弟没听过,所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病啦!”招弟也没仔细的解释,而是拽着得弟的手道:“那蔡卓越倒是个聪明的,没同意那门婚事,不然现在有得他哭了。”
得弟抿唇淡淡的笑着,也没说什么。
这事肯定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传入潘氏的耳朵里,忽地,招弟是想起那会潘氏的笑脸来,要是知道这事指不定怎么骂那全媒婆呢!
果然,没两日,潘氏听见这事过后,是愤愤的道:“最好别让我看见全媒婆,不然,没她好受的。”
有人则劝道:“你也别这么生气,你们两家不是没结成亲家吗?”
潘氏一听,倒也是这么一回事。
又有人劝道:“你家那小子不是挺喜欢田大妹得弟的吗?要我说,那得弟行事倒是个大方得体的丫头,你家小子要是娶了她,也不亏。更何况,人家现在可是与集市上仁和堂有了交情,发达是早晚的事…”
后面的话潘氏倒是没有听见去,不过就这些话已经让她陷入了沉思中。
自家儿子那样子,像是非那得弟不娶的…其实就她说,那得弟除了家境差点,配她家儿子倒是不差…现在连孩他爹都已经同意了,她可是孤军应战,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哎,还等等吧!反正也不急这会儿的。
…
这次,还没等到赶集日,就已经听见那骏马嗒嗒的脚踢声响起。
连忙把赶来的苏明哲引了房屋,端了茶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