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情况后,上官尘安慰赵淑平说:“赵姐,别担心,干爸和干妈了,他们只是配合纪委核时一下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你的工作,你就放心吧,过几天,我就给你安排。”
因为上官尘的大意,可让陈国瀚和张玉梅在地区的一间宾馆里,吃了不少的苦头。
陈国瀚和张玉梅被纪委调查组带到了宣宁地区的一个宾馆里,分别对他们进行审问。
“陈国瀚,你好好想想,你除了上缴到廉政账户以外的钱,还有哪些不法收入没有上缴?”
纪委工作人员高士春在苦苦地*问着陈国瀚,好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这些年只收了这么多,我全部都上缴了,难道主动上缴了,还要兴师问罪吗?”
尽管陈国瀚是个很斯文的人,但被这些人这样苦苦的*问,心里也是有点烦。尽管在上缴这些钱的时候,心里有所准备,但眼前的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有些不快。
“陈国瀚,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既然我们能把你弄到这儿来,就已经掌握了你其他的犯罪证据。现在就看你是主动坦白,还是顽抗到底。”
高士春一脸正色地看着陈国瀚,对于审人,高士春是很有办法的,先是心里战术型,然后是*迫型,最后是精神崩溃型。
所谓的心理战,就是谎称掌握了证据,让你自己坦白交待。这一招对于胆小的人来讲是很有效果的。
*迫型就是对被审问人进行威胁,或是拿亲人、家属的工作、前程来*迫你自己讲出所犯的事。
崩溃型就是不让你喝水,不让你坐或是站,不让你睡,一直把你弄的筋疲力尽了,让你精神达到崩溃的边缘,把自己所犯的事全说了,好的喝上一点水,好好的睡一觉。
这三招都用完了,高士春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陈国瀚依然还是那句话,全都上缴了,并没有隐瞒什么没有上缴的。
审讯用了近六个小时,没给陈国瀚喝一口水。尽管陈国瀚已经体不力支了,但他还是顽强地坚持着。
眼看就在高士春认为没有审问价值的时候,另一名工作人员进来了,把手中的材料递给了高士春。
高士春一看,心中大喜。
他晃了晃手中的材料:“陈国瀚,你呀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看看这是什么?”
陈国瀚一看,原来是一张银行对帐单,只见户头上的存款有八十多万。
“这是我银行存款,怎么啦,难道钱存在银行也犯法吗?”
“陈国瀚,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啊,你这八十多万,是怎么来的,就凭你和你老婆的那点工资就能存下八十几万?”
2000年的时候,公务员的工资不是很高,像陈国瀚也只不过一千多块,如果说仅靠工资就能存有八十几万,任谁都不会相信的。
陈国瀚笑了笑说:“靠工资的确存不了这么多钱,这些钱是国庆期间,我干儿子上官尘带我们去港岛招商时,在赌石交易所赌石赚来的。”
接下来,陈国瀚便把去港岛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下午三点,山河镇镇委书记胡国强正要出去,只见办公室主任刘拴紧勿勿跑进办公室说:“胡书记,县纪委储新春副书记带了两个人来了,说是要找你谈点事,我不知道要谈什么,就谎称你可能不在办公室,先把他们安置在办公室里,你看?”
刘拴紧说到这儿,就没有往下说了。
胡国强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说:“带我去看看。”
胡国强来到镇办公室,只见纪委副书记储新春等三人正在喝着茶。
“储书记,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可是从不到我们山河镇来的呀。”胡国强握了一下储新春的手说。
其实,尽管他脸上装出一付很热情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的,毕竟纪委一来,肯定是有人要倒霉的。
“胡书记,我们纪委啊,是不受人欢迎的,所以呢,也是尽量不出来走动。走,去你办公室吧。”
储新春说的轻松,但对胡国强来说,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啊。
一行人来到胡国强办公室,储新春开门见山的说:“胡书记,这两位是县反贪局的同志,我们这次来山河镇,是经人举报,你们山河镇副镇长刘安国,罗田村村委书记黄国刚,代理主任上官尘在国庆节期间,拿着公款到港岛游玩,并拿公款进行赌博。所以,我们是来带他们回去进行调查。”
听到储新春这样说,胡国强紧着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但一听到刘安国等人,松下来的心,一下子又绷紧了。
罗田村刚刚有点起色,怎么就有人开始兴风作浪了呢?上官尘也不象是这样的人呀。这是谁在背后下刀子?
胡国强越想心里就越有气了。
“储书记,据我所知,刘安国,黄国刚,上官尘这次到港岛的确是搞招商引资工作,而且还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这三个人为了罗田村的发展可是出了不少力,*了不少的心啊,特别是上官尘,为了罗田村的发展,竟然把川省蓉城华新区奖励给他的四百万,全部捐给了罗田村啊。你们这样做,是不是让真正干事的同志们心寒呀。”
胡国强虽说能力不怎么样,但他也是一个护犊子的主,加之平时对这几个人的了解,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至于到底有没有赌博,他心里不是很清楚了。
“胡书记,我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