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累得在一旁暗暗哭泣时,师兄送给了她一个小泥人儿,捏的是齐天大圣。

师兄告诉她,若是觉得辛苦了,就告诉齐天大圣,大圣会很多法术,会来陪她玩耍的。

自从那日之后,每次当她觉得累了,便拿出齐天大圣,对着它说话。

后来自己慢慢长大,也不需要泥人儿了,师兄也鲜少给她做了。

前两年,也不知为何,忽然有一日,她问起师兄还记得不记得小时候的泥人儿,师兄说当然记得,问她还想要吗?她说好啊,要不做一个自己和师兄的泥人儿吧。

当时她与师兄忙于神机营的事,她知道师兄没有太多时间做这个,也就是那么一说,不曾想,师兄竟是给她做了。

邹豫晨见扶桑笑得开心,心情也特别好:“你喜欢就好。”

“这两个泥人儿的颜色怎么那么鲜亮?”比以前做的好看很多呢。

“我用了一些固色的方法,所以看起来色泽鲜艳。”

白绮罗双手握着两个泥人儿,笑得甜甜的:“师兄你好厉害啊。”

就在这时,邹豫晨忽觉身旁有人,侧头一看,发现竟是皇上时,眼眸微瞪,立时单膝跪地朝他请安:“属下参见皇上。”

南宫煊的眼眸停留在白绮罗手中的泥人儿上,方才他一走进房间,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说笑笑,细细一听,发现竟是凌扶桑的声音。

她的声音还装得真像,与白绮罗完全是两个人的声音,他不仅骗了自己,现在居然还在欺骗豫晨。

南宫煊抬步朝前,邹豫晨没有关房门,所以他将屋内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当他看见白绮罗的手上竟是握着两个泥人儿时,眼眸眯了起来,心中不是个滋味。

白绮罗脸上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些日子,他度日如年,每日都沉浸在痛苦之中,和着这事只有他一人难过,而白绮罗居然像个没事人一般,还在这里跟邹豫晨打情骂俏?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看向泥人儿的眼光之中便多了一分杀意。

他恨不得立时上前扔掉白绮罗手中的泥人儿,真是太碍眼了!

白绮罗没想到南宫煊会在这时出现,她闻言,也是一惊,拽紧了手中的泥人儿,单膝跪地向南宫煊请安:“属下参见皇上。”

南宫煊的眼眸还是扎在泥人儿身上的,倘若他的眼光带刺,想必那泥人儿已经千疮百孔了。

“你们在商议何事?”压下心中莫名的怒火,南宫煊冷声问道。

邹豫晨回道:“属下在谋划如何抓捕南宫焰一事。”

“哦。”南宫煊应了一声,随后对邹豫晨说道:“豫晨,你先离开一下,朕有事要跟扶桑说。”

邹豫晨有些微诧,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只站立起身颔首道:“是。”

白绮罗心跳加速,不知南宫煊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邹豫晨离开之时,看了白绮罗一眼,方才转身离开。

等到房间之中再次恢复宁静时,南宫煊垂眸看着那个依旧跪在地上的女子。

南宫煊微微踱开步子,衣摆下方的龙雯绣图栩栩如生,白绮罗看着他黑色的皂靴在眼前左右来去,心也跟着上下直跳,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白绮罗有些不好的预感。

刚刚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听见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凌扶桑,从今日起,免去你神机营副统领一职,从今以后,你也不再是神机营的一员。”

白绮罗心下一沉,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可是却仍旧无法接受。

从她七岁起,她就是神机营的一员,她亲眼见证了神机营的成长,神机营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不可割舍。

然而,她的身份,终究让她无法再融入其中。

她不能违抗,只能遵旨,只是,有些话,她还是要说。

“属下入神机营,是机缘巧合,与属下的姓氏无关,属下加入神机营十年,唯一效忠的主上,只有皇上,还请皇上明鉴。”

南宫煊深吸了一口气,前些日子,他派人细细的查实了一番,虽然有些东西尚待明确,但是的确没有找到白绮罗暗通白府的证据。

他知道自己不该相信她,可是他就是该死的信她,相信她从始至终没有背叛过他。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继续留她在神机营中。

因为她的身份……

她是他的妻子,东琳的皇后!

“抓捕南宫焰一事,你不用参与了,邹豫晨那里,朕来说。”南宫煊扔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留下白绮罗独自一人跪于房中。

日次深夜,邹豫晨于商谈时间到达了行动地点,到达目的地时,没有发现白绮罗的身影,取而代之的,竟是贺军。

“你怎么在这里?”

贺军颔首道:“属下是得了皇上的密令,皇上派属下前来此处与统领汇合,任由统领差遣。”

“皇上派你来的?为何?”邹豫晨完全摸不着头脑,对于具体行动事宜,皇上从来都不干涉的,他给予了部属最大的信任。

贺军摇头道:“属下也不清楚原因,皇上只是说让属下来参与今日的行动。”说道此处,贺军顿了顿,抬眼看了看邹豫晨,面色有些不好意思:“皇上还说,从今以后让属下代替凌副统领担任副统领一职。”

对于皇上的密令,他感觉找不着北,凌副统领办差素来干净利落,这么多年来只有功劳没有过错,皇上怎么忽然就撤了她的职?

“你说什么?皇上撤了扶桑的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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