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处长,你还记得在三亚的时候马德邦和郑秃驴在包厢里吵架的事不?”赵得三问道。
赵得三的话题突然一换,让蓝眉顿时有点纳闷,讷讷的点了点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说:“怎么突然说这个呢?”
“马德邦那天说的话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赵得三问道。
蓝眉凝眉想了想,也不知道赵得三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那天马德邦喝多了说了不少郑秃驴的坏话,她还真不知道赵得三说的是哪一句。
见蓝眉没想明白,赵得三就提醒说:“马德邦说郑秃驴和一家房地产公司签了一个入股协议,不过郑秃驴的是干股,每年都给分红。”
蓝眉一听,这才想起来了,的确马德邦那天喝多酒后曝出了这个内幕,不过具体的情况被一个处长给捂住了嘴没有说出来。“对,我记得,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蓝眉点点头,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赵得三。
赵得三走上前去趴在她的办公桌前,将脸凑近她,诡笑着说:“蓝处长,如果真有那份干股协议的话,恐怕郑秃驴每年要从房地产公司分到不少钱,要是我们能把郑秃驴的那份秘密协议弄到手,那就是他严重违反组织纪律的铁证,一旦把它交到省纪委去,恐怕郑秃驴被双规双开是小,少说也得判个十年二十年的吧?如果我们把这份协议弄到手,那不就等于掌握了郑秃驴的生死,捏住了他的命根子了嘛。”赵得三将自己的想法向受尽郑秃驴折磨的蓝眉和盘托出了。
赵得三的想法倒是让蓝眉看到了一丝报复郑秃驴的希望,她真的是对那个畜生恨之入骨,根本没想到那个畜生身为一个堂堂正厅级干部,居然会对女下属下春药mí_jiān她,用那么卑劣的手段满足自己的淫 欲,做出那么畜生不如的事情来。要不是因为她是个离异的女人,要不是为了生活,要不是考虑到在机关单位里起码衣食无忧,生活有保障,可以说是铁饭碗,她真的就会忍受不了郑秃驴的羞辱而走人了。但是从一开始就进入机关单位工作,一直干了这么多年,也没其他方面的特长或者机能,如果走出建委,连生活都成了问题。正是在对各方因素的综合考虑下,蓝眉才选择忍气吞声继续在建委工作,但并不代表对郑秃驴的就很就此消失,她一直等着看郑秃驴倒台的那一天,最近郑茹的事上了网引起了轩然大波,已经让蓝眉逐渐看到了一丝希望,加之赵得三突然提出来的这个想法,令她突然觉得弄倒郑秃驴并不是什么难事。想法是好想法,但实施起来却是有些困难,“会不会是马德邦信口胡说呢?”蓝眉若有所思的问道,她也不知道那天在三亚马德邦是喝多了胡说呢还是怎么的。
赵得三不假思索的肯定道:“蓝处长你忘了有句俗话叫酒后吐真言吗?再说马德邦和郑秃驴之间早就互相看不顺眼了,马德邦要是不了解郑秃驴的事情,怎么敢胡说呢。”
“可是……可是就算姓郑的有和房地产公司签那份协议,但是他肯定不知道把它藏得多严实,肯定不会让别人看到的。”蓝眉说道,突然觉得想找到那份协议来对付郑秃驴有些不太切合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