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瑞庆比周氏来讲,还是有点人性的,当然,他也不知道周氏是故意让田氏生气的,忙打发了子全去请大夫,周大夫一来,给田氏做了针灸,田氏醒来后,身子果真不能动弹,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曾瑞庆流泪,曾瑞庆也不知她什么意思,打发子全去请了秋玉过来。
秋玉一来就看见田氏躺着不能动弹,哭着说道:“娘,你到底怎么了,我昨天来还好好的,这才一天,又这模样了,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小妹呀,这娘,也是听了春玉家的事情,才急的这样的,娘还是放不下春玉一家呀?谁劝也没用的,你知道了吗?二毛他们的判决下来了,我刚从外头回来,听了还吓一跳的,咱娘还不得挖心摘肝似的难受?”周氏说道。
秋玉听了瞪着周氏问道:“大嫂,你安的是什么心思?咱娘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怎么还能对娘讲,瞒还瞒不过来呢,你可倒好,生怕娘不晓得。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把娘也气走?”
“秋玉,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是春玉那样恶毒的人吗?我这也是一片好心,咱娘对春玉那有多心重,我知道这事的时候也是吓坏了,哪里还想到别的,这事,是我思虑不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娘到底怎么样了?”周氏有些心虚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只能慢慢养着,求大嫂好歹看在大哥的份上,多尽些心,等熬过了这三年,我接到我那住些日子。”秋玉哭着说道。
“哎呀,这能怎么办?我家也就这条件,只是苦了娘了。要是老二肯伸一把手,就好了,不说他侍候, 把那婆子要来侍候娘就成,娘也能吃上一口热汤饭。我这一天到晚,家里家外,地里田里的,哪里有个空闲?不如,小妹呀,你和你二哥走的近些,你去求求情?”周氏眼珠一转,说道。只要把那婆子要来,家里的活自己基本不用动手,自家还能省不少心。
“大嫂,二哥还在病床上躺着呢,这个时候,我怎么好意思去烦她?咱娘对二哥怎么样,大嫂也不是不知道,少不得大嫂多辛苦些,我也勤着些过来。”
周氏见没说动秋玉,便有些忿忿不平,甩着手走了。
曾瑞祥这边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子晴仍是每日回家,和子福几个陪着曾瑞祥说说话,日子就在小孩子们的欢笑声中过去了,毕竟他们还未深切了解死亡是怎么一回事,加上和老爷子相处的日子也并不多。所以,没有感觉到生活有什么变化。
这日,杨氏的娘家什么亲戚来看杨氏,带了两个三四岁的男孩,杨氏原本想在她的小院招待一下,沈氏见她那也没开过火,加上杨氏的孩子才几个月大,也是不方便,就让杨氏的客人带到主院吃饭。
席间,见那两个男孩手里都拿着永樟的木雕小动物玩,这小动物是子寿亲自雕的,做工十分精致,都打磨好了,又刷了油漆,那两个孩子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沈氏还见他们偷偷地藏起了几个在衣兜里。
沈氏见了便有些着急,永樟就对这些小动物有兴趣,吃饭睡觉都离不开,这要都带走了,一时哭闹起来上哪里再雕去?不说人工,木头,油漆哪样不是要现找去,便嘟囔了几句。杨氏也抹不开面子要对方留下。。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