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意”遇到了女人,部落男人是没有办法做到视而不见。堤乌玛的解释并没有完全消除掉男人们心里的不舒服,他们隐隐的感觉似乎并不像是堤乌玛所说的尿急回来遇上大雨,然后心里一急就迷路了。
男人们并不笨,他们的聪明是不会用在女人身上,更不会用在计算部落族人身上,尽管心里怀疑堤乌玛但嘴里也没有多说什么。
“啼,怎么办?是把她带上还是派男人送她回去?”老达对堤乌玛更加冰冷的,口气里没有一点对女人的温柔在里面,看向她的眼神也如同看陌生人一样;能差点成为首领的老达岂会有这么好容易骗?女人啊……,你当他老达真是老到不能用脑子想事情了吗?
啼还没有回答,堤乌玛已经抢先到,“啊,不用特意送我回部落了!”说着她低下头,特别内疚的道:“都是我的错,给你们增加麻烦了。现在,都离开部落也蛮久了再回去更加耽搁你们的功夫。要是让西玛看到我们苍措部落这么晚才过布阿部落,她肯定会以为是我们部落故意拖着不去。”
抬起头,她眼里已经有泪水在闪动,小脸怯弱弱的一幅做错事等着男人们责罚却又害怕男人们的表情,“啼,如果你不介意就让我跟着你们一起去布阿部落吧。不用再特意派族人送我回去了,我想,我不会给你们再添增任何麻烦。”
“堤乌玛,你不就是想跟我们一起去布阿部落吗?为什么要找那么多的借口?”一直看她不顺眼的老多吉冷讥起来,目光不屑看着这个当所有男人都是傻子的女人,“你想跟我们一起去可以直接跟老达,或许是首领啼说!该死的女人,你竟然还敢自己一个人单独跑出来,晚上还下着雨哩。女人,我真是佩服你的胆大!”
堤乌玛没有想到自己的解释竟然还是让男人怀疑,她急急地摇起头很委屈咽哽起来,泪水就从眼里划出显得她整个脸宠更加柔弱,“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我……我怎么会想要到布阿部落去啊。你们都知道的,我跟西玛……,我跟西玛已经结仇了。我现在还怀着老达的神种,怎么可能会冒险啊。”
“女人,你会为自己的计算而后悔的!欺骗族人,神灵在睁大眼睛看着你呢。”匡站在一边,嘴里叨着一片树叶神情冷漠说起来,“你的借口愚蠢到让我想笑起来,如果是月在这里,她一定会说:哦,我怕你们不带我过去,所以故意在这里等你们一起再走!听到没有,这样的话,远远比你一堆借口要让我们男人心里舒服得多!”
确实如此,男人们情愿听到的是实话也不愿意让一个女人欺骗。
吴熙月不屑跟堤乌玛斗,那是因为她很清楚男人们心里的想法;与其自己跟堤乌玛翻脸可能会在男人们心里落得一个心胸狭窄印像,不如就让她自己把自己在男人们心目中的印像一点点毁去。跟人斗并非次次需要出手,妹纸也清楚以她不屑阴狠手段的心胸是没有办法跟一个早被阴谋诡计淫浸女人斗起,到头来吃亏的会是她自己。
一个强者是需要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弱点,吴熙月不算是一个很强大的强者,但她却已经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弱点,善用自己的长处了。
堤乌玛一听到匡这么说,身子很微地晃了下;巫师月!巫师月!你就这么值得男人来维护你?哼!等她跟西玛一起联合出手看你还有什么可能留在苍措部落里!
没有办法反驳匡的话,堤乌玛低下头只是不停的哭起来,“没有,没有,我真没有……”她的委屈确实很容易让男人心软,但跟啼一起去部落的男人们都是聪明点的男人们,她现在的模样反而让他们心里更不舒服起来。
啼薄唇抿紧,峻颜如冰冷冷道:“老达,看好你的女人。如果她再不老实,你应该不需要我再吩咐什么了。”冷冷口吻里的寒意老达及在场的所有族人都打了个冷颤,首领啼……动真格了!如果堤乌玛再不老实他会让这样的女人没有好下场,哪怕是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放心,在她生下小孩前我会看好她!”老达一脸肃冷回答,他现在并不关心女人会怎么样了,他关心的是他的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首领啼的手段……所有族人们都见识过,冷酷起来比他还要残忍。
堤乌玛心里倏地慌乱了一下,很快又平静下来;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把巫师驱离部浇……,她现在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瞧,无论她怎么做这些男人不照样答应她一起跟去布阿部落了吗?哈哈哈,她当然不会再做事情了,以西玛那种冲动个性只要她随便说说巫师月跟啼已经交配了,……哼!自然不用她再出手,站在旁边看着巫师月受折磨就行了。
下过雨的丛林更加难以行走,男人赤着足踩在湿淋淋的地面偶尔也会身子突然趔趄,似乎没有人去帮助堤乌玛,男人们一直朝前走着。
进入布阿部落领地没有多久后啼便发现这片丛林里安静到诡异,他抬抬手示意男人们都停下来,手抓住一根从粗大树枝上面垂下来的藤条几个飞旋转身,修长身影矫健无比很快便爬到树上面,目光穿眺重重树叶,他眉心蹙起从树上跳下来对男人们道:“这里没有野兽,没有飞鸟……,我们小心点,有可能布阿部落领地上面来了一些很强大的野兽。”
并不知道布阿部落发生什么事情啼通过自己的观察已经觉察出布阿部落领地上的不平静了。
男人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