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闹出这么大的乱子,你还护着她?”楚乐媛咬着唇,别开的视线里一片嫉妒。
听到她的话,楚宏笙颓然的叹了口气。她终究还是个孩子,做事意气,“爸爸以前护着你,护的还少吗?”
楚宏笙薄唇轻抿,道:“你姐姐第一次承担这么大的工程,有失误也是难免的。这种时候,你应该站在她的身边,怎么能在背后给她拆台?”
“乐媛,”楚宏笙盯着面前的女儿,沉声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你都忘记了吗?”
“我没忘。”楚乐媛不服输的回嘴。
她一副不服气的架势,楚宏笙看得分明,眼神渐渐沉下来,“乐媛啊,爸爸只有你们两个女儿,你要懂得守望相助,只有那样,集团的未来才能长久。”
楚宏笙抬起手,轻抚着楚乐媛的额头,语重心长,道:“公司只交给你,或者只交给你姐姐,你们单独任何一个人都难撑大局,只有你们姐妹联手,楚氏才能稳妥的发展下去。”
自从接管公司以来,楚乐媛感觉到很多力不从心,也确实很需要一个能够信得过人帮忙。可如果那个人是楚乔,她不愿意!
“爸,”楚乐媛抿着唇,还想试一试,“其实我觉得,我们和季氏合作建厂,能够……”
“不行!”
还没等她说完,楚宏笙就断然拒绝,道:“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同意的。”
眼见父亲的态度坚决,楚乐媛只能闭嘴,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须臾,楚乐媛沉着脸出来,气哼哼的回到办公室。大门碰的一声甩上,她把资料夹狠狠丢在桌上,脸色铁青。
闹了半天,楚乔在公司的地位丝毫也没受到打击。反倒因为这件事情,更加得到爸爸的器重!
怎么会这样?
当天下午,楚宏笙和楚乔亲自到医院慰问在工地受伤的员工。电视直播现场画面,楚宏笙亲切的笑容,还有楚乔后续措施的面面俱到。
事情反而在无形中,为新厂的筹建做足了宣传。
楚乐媛愤然关掉电视,将遥控器狠狠丢在茶几上。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就是如此吧!
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楚乐媛沉着脸离开公司。开车到商业街,找许可儿喝酒去了。
最近这段日子,她倒是和许可儿走的很近,两人经常聊天、喝酒、谈谈心。
楚氏新厂意外纠纷,终于在每天层出不穷的各种娱乐新闻中,很快被人们淡忘。沸沸扬扬的炒作停止,楚乔总算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按时下班回家,刚进家门,就见到厨房里有道身影在忙碌。
“你在家啊。”
楚乔换好拖鞋,快步往厨房走。等她看清里面的动静后,不禁怔住脚步,傻傻的愣在原地。
“回来了。”
男人带着围裙,站在厨台前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他似乎觉得不对劲了,沾着面粉的手指滑向笔记本,翻看着打开的网页。
不是吧?!
楚乔回过神后,暗暗乍舌。这男人,是在做蛋糕吗?
她抿着唇走过去,看着惨不忍睹的厨台,狐疑道:“你,在烤蛋糕?”
“嗯,”男人眼睛盯着手里的东西,并没抬眼看她,“有问题?”
“没!”
楚乔立刻摆手,笑道:“要不要帮忙?”
说话间,她挽起袖子洗手,就要把他手里的活儿接过去。
“不用。”权晏拓伸手档开她伸来的手,楚乔双手尴尬的僵硬在半空中。
权晏拓深邃的双眸沉了沉,俊脸冷峻。爷也是有脾气的好吗?!说了那么久想吃蛋糕,可她总是忙来忙去都不搭理,爷就不能自己烤吗?哼!
楚乔盯着他阴霾的脸色,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这男人,是生气了吧?生气她这么久都没给他烤蛋糕吗?
“你不会弄。”楚乔笑着往他身边凑,笑道:“还是我来吧。”
页上的步骤,一副自己能行的气势,道:“都说了不用,一个破蛋糕还能难倒爷吗?”
楚乔立刻被他的话噎住,没法接话。
不过烤蛋糕,当真是个技术活儿,不是嘴巴硬就能成的。在第n次尝试失败后,权晏拓终于沉着脸,怒声道:“妈的,这什么玩意,爷不玩了!”
楚乔双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乌黑的双眸眨了眨,出声附和道:“是啊,这东西不好学呢,那时候我学了好几个月!”
听到她这么说,权晏拓阴霾的脸色才渐渐好转。他拧开水龙头洗手,下颚紧绷的线条硬朗。
楚乔急忙跑过去,将他鼓捣乱糟糟的台面迅速收拾好,而后挽着他的胳膊,道:“老公啊,我请你吃饭?”
“你请?”权晏拓深邃的双眸轻眯,问她。
最近忙着公司的事情,对他非常忽略。楚乔急忙点点头,讨好道:“我请,你想吃什么都行。”
伸手拿起车钥匙,权晏拓面无表情的迈步,道:“那走吧。”
他情绪不对,楚乔看得出来,一路上她都没话找话,想要逗他笑。可是她自己腮帮子都笑酸了,也没见他有笑脸。
晚饭在蓝调吃的,楚乔结帐的时候,只觉得头疼。两个人吃饭,却花了五位数,这男人要不要这么作啊?!
刷卡出来,楚乔瞥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走吧。”权晏拓双手插兜,低着头往前走。楚乔二话没说,还在心疼那白花花的银子。
她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却听男人开口喊她:“这里。”
楚乔狐疑的挑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