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药箱拿来了。”夜寒无声的来到她的身后,把手中的小药箱递给她。
“嗯。”她应了一声,接过夜寒递上来的药箱,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她的那一套银针放在床边,看了看君邪宇,便站了起来,对一旁的夜寒说:“你把他的上衣脱了。”
“是。”
夜寒应了一声,便上前把他的上衣给脱了,当脱去了他的上衣,君邪宇那布满着伤痕的身体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时,两人皆是微怔,看着他那因岁月的长久已经无法褪去的伤痕一眼,很是异讶,他的武功并不弱,怎么就弄得这一身的伤?若不是脱去了他的衣服看到这一幕,他们还真不敢相信,像他这样的人也会受这么多有伤,留下这么多无法抺去的伤痕。
整了整心神,她抽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在手指尖中缓缓的转动着,剌入他的胸前的穴位,当他的身上的几位大穴都扎上银针后,她这才拿出两根扎入他头顶的穴道中,这断肠她现在不知如何解,不过她倒是可以用银针缓去他的痛苦。
“夜寒,你去休息吧!”她开口说着,少说她也得在这里再坐上两柱香的时间才能取出银针,反正他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
闻言,夜寒看了她一眼,冷漠的声音依旧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主子的声誉不好,属下留在这里候着,主子若是有什么吩咐,也可让属下去做。”
子情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些天他可是一直尽职的当好一个护卫的职责,对她的话从没意议,没想到这会倒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想到这,不由淡淡一笑,说:“我还以为你只会服从命令呢!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那坐吧!不用一直站着。”说着,走到桌面边坐下,打算喝杯茶的,却见桌面上的茶壶什么的都让君邪宇给摔碎了。
“属下让人再送壶茶水过来。”说着,他转身便往外走去。
看着他转身往外而去,子情勾起了唇角,跟在她身边些时日,总算是多了一丝人气了,想前阵子就算是失去了记忆,他也是冰冷冷的,一身杀气甚浓,跟原本的冷血杀手没什么分别,会说出意见,是一个好的开始,跟在她身边的人,总得多一丝人气才行。
次日,清晨,当床上的君邪宇缓缓的醒来之时,猛的惊觉自己的房间里有人,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那坐在桌边背向着他的人时,眼中不禁闪过诧异之色,想到昨晚她和夜寒似乎来过,不过后来他却让夜寒给打晕了,但是打晕了怎么就没感觉到那股生不如死的巨痛了?他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不解,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却见自己上身没穿衣服,因刚坐起来时速度极快,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了他精硕却布满伤痕的上半身。
“醒了?”坐在桌边的子情优雅的喝着茶水,吃着桌面上摆着的糕点,并没有回头。
只要一想,就知道定是她昨晚帮了他,当下,君邪宇目光中闪过一道幽光,嘴角勾起一抺邪肆的笑意,双手撑在床上,斜斜的倚着,任由着精硕的上身露在被子之外,却用着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说着:“子情,你脱了我的衣服,看了我的身体?从今以后,你得对我负责。”
闻言,坐在桌边的子情轻抿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说:“是夜寒脱了你的衣服,而且也是夜寒看了你的身体,你要是想找人负责,我可以叫夜寒对你负责的。”说着,嘴角微微一扬,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对那站在门外的夜寒唤了一声:“夜寒,进来一下。”
在门外候着的夜寒听到里面两人的谈话,嘴角不由一抽,却还是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看着一脸悠哉的主子,恭敬的唤了一声:“主子。”然后静立在一旁。
“夜寒,君邪宇说你脱了他的衣服,看了他的身体,要你负责呢!你怎么看?”子情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静立一旁的夜寒。
夜寒睨了那邪邪的倚在床上露出精硕胸膛的君邪宇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属下对男人没兴趣。”
听到子情和夜寒的话,君邪宇嘴角一抽,唇边的笑意微僵,冷冷的扫了面无表情的夜寒一眼,继而从床上起来,随手捉起床头的衣服往身上一套,一边系上腰带走到子情的身边:“子情,我也对男人没兴趣,尤其是那么冷的冰块,但是我对你很有好感,怎么说你昨晚也救了我,我无以为报,看来也只能以身相许了,你就将就着收了我吧!”说着,还刻意的往她的身边一坐,嘴角微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意,身体往她的身边靠去。
“让我收了你?”子情淡淡的朝他瞥了一眼,微微侧身,没让他碰到她。
君邪宇点点头,应了一声,笑说:“嗯,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那好,以后你就跟在夜寒的身后吧!我倒是不介意身边多个可以使唤的。”她不紧不慢的说着,瞥了他微僵着的脸色,心情大好的对夜寒说:“夜寒,以后他就跟着你,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叫他去做。”
“谁说要当你的跟班了?我要当你的男人!”君邪宇一挑眉,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霸气的说着,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抺占有欲,锁定着面前清雅淡然的她。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不,应该说是对一个女人有好感,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把她归于身边!不过,他也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子,想要得到她,可没那么容易,但是,只要她还没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