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油管可能被撞裂或者撞断,正在向外漏油,如果遇到一星半点儿的火花,那就会引起一场大火,甚至发生爆炸。
情况万分紧急,陈浩看了看自己前方的出租车,只见出租车的两边车门都已经打开,驾驶员和坐在后排座位上的两名乘客艰难的从车里移了下來,他们相互搀扶着站在出租车边,仿佛惊魂未定。
“闪开,快走开,汽车漏油了,马上会爆炸,快离开这里,”陈浩一边大喊,一边朝着三个人大力地挥手。
三人一听,马上一瘸一拐地走到远处去,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任何忍痛都是可以容忍的。
陈浩又看了看后面那辆车,这已经不再是车了,简直就是一堆扭曲的钢筋垃圾,一个年轻人被卡在垃圾堆里七窍流血,通过透视已经发现,他的身体被汽车的碎片切入,胸腔腹腔出现大量的伤口,内脏破损严重伴随着大面积出血,呼吸和心跳已经停止,沒得救了。
可怜的家伙,一定是把油门当成刹车踩了,陈浩摇了摇头,看了一下表,才早上七点,陈浩怕路上堵车,提早半个小时出了门,拿出手机,陈浩打了报警电话,然后指挥大家远离事故现场。
干完这些,陈浩走到出租车里三人面前替他们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幸运的是他们的伤都不重。
过了几分钟只听到“轰”的一声响,火苗从掀起的引擎盖下燃起,一瞬间窜出五六米高,吞噬了路虎整个车身,并将附近的车辆全部引燃,停在事故现场的车顿时变成了三辆“火车”,滚滚浓烟在几里以外都能看见。
滚滚热浪随风拂在脸上,漫天的热气几乎让人沒法呼吸,陈浩大叫道:“走远一点,再走远一点,汽车要爆炸了,”
一听汽车要爆炸,围着看热闹的人全部哗啦一下四散逃开,远远的围了一个大圈,噼里啪啦烧了几分钟,汽车上发生了接二连三的爆炸,金属碎片四散而飞,熊熊的火光照亮了周围群众惨白的脸。
过了十几分钟,警车赶到了,下來一个年轻警察,他勘察现场询问过程忙得不可开交,陈浩把自己了解的情况都跟交警说了,然后道:“交警同志,我现在有急事,是不是可以走了,”
交警一边写着事故认定书,一边道:“不行,你不能走,需要你到我们中队进行责任的认定和事故的处理,”
陈浩解释了一句:“交警同志,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对方全责,沒我什么事儿,再说我真有急事,交警同志你行个方便吧,”
“不行,这是规定,”交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陈浩陪着笑解释了五分钟,交警还是不为所动,陈浩火了,掏出自己的特警队证件往交警的怀里一丢,冷冷地道:“对不起,我正在执行一项特别任务,现在需要征用你的车,”
臭小子,给脸不要脸,陈浩冷着脸径直走进交警开來的警车,发动了以后扬长而去,把瞠目结舌的交警留在了现场。
一直跟在陈浩车后的奥迪男见陈浩走了,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和警车车牌号报给了对方。
电话的按键区一亮一亮,将雷小军那清秀却略带邪气的脸照得有些恐怖。
“他沒事,”雷小军的声音沒有丝毫的起伏,但那压抑着的怒气远在七十公里的奥迪男都感觉的到。
“是的少爷,汽车撞上之前他就跳车了,他练过武功,一般手段杀不了他,要不要我派一个枪手一枪干掉他,”奥迪男压低了声音,仿佛怕雷小军把怒火发泄到他的身上。
“不行,太多的建国元老受过他的恩惠,如果直接暗杀他,那些老家伙只要有一个跳出來严查,就会很麻烦,只能伪造成意外或者是车祸,这次算他命大,下面执行第二套方案,千万不能再失败,听到沒有,”雷小军异常严厉的话不禁令奥迪男打了一个寒颤。
“是,少爷,保证完成任务,就算他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奥迪男低下了头。
奥迪男等雷小军挂了电话,他又拨了另外一个号码,发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陈浩开着警车一路狂奔,周围的车辆见到警车纷纷敬畏的避在一旁,生怕惹得警官不高兴了给自己穿小鞋,因此陈浩的速度比自己驾驶路虎时相比竟然快了不少。
但是好景不长,很快前方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汽车长龙,无论陈浩按喇叭还是鸣警笛都于事无补,汽车们就像是军棋盒子里的棋子排得整整齐齐头尾相接,等好半天才能够勉强挪动一步。
陈浩不耐烦了,跨出车门下了车,然后跳上车顶向前眺望,虽说首都是首堵,但是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堵法,一定是前方出了什么事了,不是设卡抓罪犯,就是车祸占据了不小的车道。
果然,前方五百米处交警和民警设了关卡,正在对进城的车辆进行逐辆地检查,几个身穿防弹服收持微型冲锋枪的武警士兵正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过往的车辆,不过,警察检查的速度很快,常常就挥手直接放行了。
陈浩跳下车跟上了滚滚车流,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了七点半,看來迟到是必然的事情了,陈浩一边慢慢的向前挪车,一边给林如烟打电话说明了堵车的情况。
林如烟在电话里好生安慰了几句,劝陈浩不要心急安全第一,她会等陈浩到达为止。
“如烟,我们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不好吧,时间都在等待中白白浪费了,既然他进城堵车了我们索性先出发,他如果要來,让他自己掉头出城去目的地回合,出城的路是不太可能堵的,你看这样好不好,”雷小军略带磁性的嗓音在林如烟的耳边响起。
话虽说得漂亮,但雷小军知道陈浩今天基本上來不成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