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王泽炳开始打电话了,”陈浩还沒有离开公安局大楼,倩倩就在脑海里提醒道,自己和王泽炳互留了电话号码就是为了窃听他的通讯谈话,这下可派上了大用场,“他打给了谁,是严柯军吗,”
“是的,”
“看來我的猜想不会错了,我打电话通知李勇,叫他让严柯军接电话,你把他们的谈话给我來一个现场直播,”陈浩交代道。
王泽炳打了两次电话才接通。
“柯军,你在搞什么,怎么才接电话,你现在人在哪里,”王泽炳很大声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严柯军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王泽炳來第一个电话的时候,自己沒敢接,这时李勇身上的电话也响了,当李勇接听完來电,二话不说直接就从自己的腰间拔出手枪,熟练地将子弹上膛打开保险然后顶在自己的脑门上。
“接电话,该说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冷冷的语气,又感受到枪口传來的冷冷寒意,严柯军不敢随便乱动,他怕李勇手指轻轻一抖自己就和这个美好的世界说拜拜,哪怕说错一个字,也是命丧黄泉的下场。
看那李勇娴熟的动作,是个玩枪的高手。
官做到这个程度,虽然不大,但是有实权啊,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了,说就这样放弃,严柯军是心有不甘的。
“王局长,是这样的,我在上班的路上遇到前方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我被堵得一动都动不了,交警还沒到现场,于是我临时在现场指挥一下交通,”严柯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等交警到了现场,你马上來我的办公室汇报工作,”王泽炳知道这件事在电话里说不方便,吩咐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虽然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从王泽炳第一时间就给严柯军打电话,陈浩知道自己已经猜了个**不离十。
蔡猛打來电话,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陈浩让他派人送來,很快,一辆桑塔纳开到了陈浩所说的地点,把两个牛皮袋交给了陈浩。
陈浩打开牛皮袋,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满意地合上对李勇道:“李勇兄弟,我去办点事,麻烦你还是继续控制住他,”
“少爷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李勇看了看缩在车厢一角的严柯军道。
秦勇刚刚接起电话,就听到话筒里一个人用开玩笑的口吻道:“你好啊区长大人,不知道你百忙之中能不能抽出几分钟接见一下我这个小老百姓啊,我有天大的冤情要向你申述,”
秦勇听了,马上笑骂道:“你这个小子还真会贫嘴,我现在在外面视察工作,中午吃了午饭有点时间,到时候我让司机來接你,”
秦勇比陈浩大不了几岁,性格上差不多,在陈浩给林正德夫妇看病的那段时间里,他俩成为了好朋友。
“行,就这样说定了,不见不散,”
中午,陈浩和秦勇在一家酒店见了面。
“秦哥,才几个月不见,你这个肚子可是明显了很多,你可要当心了,千万不要**堕落啊,”陈浩拍了拍秦勇凸起的大肚子调侃道。
“哎,沒办法啊,”秦勇苦笑着道:“给书记做秘书的时候,自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天心里琢磨着把事情办得圆满漂亮,茶不思饭不想的,那个时候看区长书记每天挺着一个大肚子每天嘻嘻哈哈笑口常开很是羡慕,现在才知道,这区长还真不是人当的,上级领导來了要赔笑喝酒,同行考察來了要赔笑喝酒,招待來考察投资的企业家也要赔笑喝酒,这人每天泡在酒杯里,我都快变成弥勒佛了,”
陈浩同情地拍了拍秦勇的肩膀,笑道:“那每天抽出一点时间做一些运动啊,比如跑跑步打打球什么的,革命的道路曲折漫长,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哎,”秦勇又叹了一口气,对陈浩道:“我也就在老弟面前吐吐槽,你别看我每天笑容满面,其实心里比谁都苦,现在我知道诸葛亮是怎么死的了,那是累死的,尽管累,但是事情还是要做好,如果不替老百姓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是要被他们戳脊梁骨骂的,对了,你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我要检举揭发两个社会的蛀虫,”陈浩笑嘻嘻地拿出两个牛皮袋,递给了秦勇,“我这里有两份材料,想请你帮我递交上去,一份给纪委,一份给林书记,”
纪委的人陈浩不熟悉,秦勇的身份非常敏感,现在他是大权在握的一区之长,又曾经是市委书记林正德的秘书,这样的身份纪委想必不敢怠慢吧。
“行,包在我身上,”秦勇收下了这两份材料,接着问:“这些材料情况都属实吧,如果不属实,林书记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喷头的,”
“千真万确,”陈浩道,这些材料里反映的事情都是蔡猛的手下亲自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时间、地点和证据。
“那就好,”秦勇这才放下心來。
“送给你,”陈浩拿出三个小玻璃瓶递给了秦勇。
“干什么,想贿赂我吗,”秦勇故意板着脸问。
“你这个混蛋,现在装什么正经,这是我自己配置的药水,又不值什么钱,”陈浩笑骂道。
“送礼不如送健康,年纪大的人喝了它,长命百岁不敢讲,延年益寿还是有一定效果的,”陈浩把跟孙建波说过的话又对秦勇说了一遍,秦勇怎么看都算是自己人。
“那我给我的儿子喝行不行,”秦勇问。
“你儿子今年几岁,”
“十岁了,”
“十岁应该可以喝了,但是我建议最好还是初中毕业以后的暑假里给他喝,”虽然万分之一的浓度很稀薄,但是小孩子喝了力气也会增长很多,陈浩怕他的孩子控制不了自己到处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