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刘娟手里苹果,陈浩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刘娟一边笑盈盈看着。
陈建国狐疑地看着陈浩:“陈浩,这床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塌啦?”
陈浩一脸无辜地摊开手,说:“我也不知道,我刚醒来时候床还好好,我想坐起来喝口水,床突然就自己垮了,我腰差点扭断,现屁股还疼着呢。”
“什么破床,我去叫人把这破床搬走。”说完陈建国走了出去。
不久传来了敲门声,一名护工走了进来,刘娟死活不肯让陈浩动手,自己帮着把破床扔到了走廊上,看着瘦小刘娟吃力地抬着破床,护工感叹着母爱伟大。
中午时分,父亲陈建国也来了,一家人围着床头柜简简单单地吃了饭,趁着刘娟出去洗碗当口,陈建国露出狰狞面容,“啪”一巴掌打陈浩屁股上,“臭小子,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生命体征完全正常,居然睡觉睡了五天五夜,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却不巧这情景刚好被刘娟撞见,犹如捅了马蜂窝。刘娟如火山般喷发,对陈建国怒目而视:“陈建国,他是我儿子,你再敢动手,把我宝贝儿子打疼了弄伤了,我跟你没完!”
陈建国吓了一跳,才想起母老虎没走远呢,马上转过身,带着一脸讨好笑容,道:“我只是试试儿子反应怎么样,我怕他这儿受伤,不是担心着吗?”说完指了指自己脑袋。
刘娟依然不打算放过他,大声吼道:“你才脑子有毛病呢,就算全世界人脑子都有毛病,我儿子也是健康。儿子,你说对不对?”
陈浩忙不迭点头,笑着说:“对极了,老妈英明神武、聪明睿智,怎么会错呢?我有这样老妈太幸福了。”
刘娟听得眉开眼笑,白了陈建国一眼。
陈建国心里暗暗感叹,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这母子俩脸皮比长城城墙还厚,再这样吹下去估计长城都自愧不如,羞得直接倒塌了事了吧。
咳嗽了一声,陈建国开口了:“儿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陈浩委屈地说:“老爸,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反正爆炸过后我就失去了知觉,刚刚才醒来。”
陈建国也是一头雾水,既然想不明白,陈建国也就不费心思去想了。
陈建国下午还要上班,便离开了,刘娟还想陪陪儿子。
看着刘娟布满血丝眼和满脸疲惫,陈浩极力劝刘娟回家休息,甚至地上连翻了几个跟斗来证明自己健康,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成功劝得刘娟回家睡觉,病房里也清静了下来。
“倩倩!倩倩!”陈浩心里默念着智能电脑名字,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心有不甘陈浩想了他所能想到一切方法,折腾了老半天,都没法与智能电脑取得联系,终于死了心。
看了看空荡荡病房,陈浩觉得无聊之极,自己身体已经好地不能再好了,就算来一头大象,陈浩也能把它举起来扔到楼下去。
但老妈强调必须再住院观察几天,总不至于现就跑吧。
陈浩想到下边公园散散步,便顺手抄起放着一边矿泉水瓶,就往外走。
“砰!”
巨大力量把矿泉水瓶捏瘪,红色瓶盖象火箭似直冲天花板,里面矿泉水喷涌而出,陈浩傻傻地站原地,从头到脚被淋了个透。
突然增加力量令陈浩很不适应,他抹了抹脸上水,小心翼翼拉开房门。
虽然一切行动陈浩量做到轻手轻脚,但下楼还是颇费了一番功夫,不是走下楼,可以说是飘下去,就像月球上宇航员行走。
走进公园.阵阵秋风一吹,满地红叶,好像朝霞洒满了一地,抬头仰望,天空瓦蓝瓦蓝,洁净得好像刚洗过蓝宝石。金秋阳光温馨恬静,蓝天白云飘逸悠扬。
走公园小径上,陈浩深深地吸了口气,和煦轻柔秋风夹杂着淡淡桂花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陈浩随手捡起了一块石头,用力一捏,石头立刻变成了粉末,碎屑从手指缝隙中沙沙落下。
陈浩又捡起一小块石头,随手往上一抛,石头飞速地上升并发出尖锐啸叫声,这情景引起了路上不少行人驻足观望。
陈浩甚至看到了石头与空气剧烈摩擦而发出熊熊火焰,看来自己视力也好了不少。
陈浩兴奋地一屁股坐公园长椅上,“啪啪”长椅上木条全部断裂,陈浩屁股又一次掉了地上,把泥地砸出一个大坑。
陈浩像被踩了尾巴猫似跳了起来,左张张右望望,见没人注意,拔腿就跑。
一蹬腿,陈浩身子就象低空掠过战斗机,张牙舞爪地飞过草地,“砰”一声撞上一颗大树。
被弹回来陈浩四脚朝天地落地上,接着被撞落树叶纷纷扬扬,将他深深地埋了起来。
摸了摸被撞脑袋,没有一点痛意陈浩一边感叹自己身体变态,一边为力量难以控制而烦恼。
陈浩懒得起身,索性就静静地躺树叶堆里思考,看来这个医疗召唤系统是真实存,极度强化了身体就是好证明,如果有了它帮助,以后道路可以说是一路坦途。
可是用什么方法能进入医疗召唤系统呢?
对这个医疗召唤系统,陈浩可以说是了解甚少,至于具体有哪些功能,该怎么使用是一无所知。
冥思苦想了半天,什么结果也没有得出,陈浩正打算回病房,突然听到淅淅沥沥水声,咦,下雨了吗?
陈浩扒开盖脸上树叶,看到一个七、八岁左右小男孩正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他,身下小弟弟正不停地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