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来之则安之,古枫倒是想看看现在的病人和古时的病人有什么不同。
推开一扇房门,里面有两张病床,一个是手臂尺桡骨同时骨折的患者,古枫仔细看了一下才明白,现代的大夫采取了内固定术,把钢条殖入手臂,利用它来做支架,使粉碎性骨折的骨头重新愈合。
弄明白了这个原理后,古枫不禁嗤之以鼻,搞这么复杂干嘛,采取古医术手法碎骨复位,再进行外固定不就成了,长则一个半月,短则二十五天就可恢愎了,整那么多钢钢铁铁的在里面,不但影响骨折长势,以后还得取出来,一前一后到彻底痊愈最少也到三到五个月,可真是多此一举。
庸医,全都是庸医,古枫在心里骂道,其实他哪里知道,现代医生还有几个会用古医术手法碎骨复位啊,单纯性的骨折能用手法复位都已经被称作骨科专家了。
对这位患者失去兴趣后,古枫来到另一张床。
这是一位双手腕齐断再殖的患者,看到那神奇的缝补与接合之术,古枫又不免啧啧称奇,这种医术在大辽是绝不可能出现的,战场上被不幸的斩断了手脚的人,除了永远失去手脚之外,跟本就没有一点办法。
看来,现代医术也不是没有一点可取的地方,最少这个断肢再殖就是古枫做不来的。
两个躺在床上的患者被古枫搞得一头雾水,这位看起来不像是医生,更不是来探病的,可是一进来就对二人的伤处猛瞧个不停,一会儿摇头叹息,一会儿又赞叹有声,念念有词的自言自语,一直到他离去,两人都不清楚他在搞什么飞机。